从逐渐长大,初谙世事起
就看惯了既要这样又要那样的表演
眼前这块道光十四年所立
由知州大人亲撰楹联旌表的节孝牌坊
自然只有在荒僻村落的夹缝中残喘
很少有谁向它看齐,比肩
尽管它还是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忽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假如那个人不是生活在清代
是不是一样会随大波,逐大流,晚节不保
也许车马稀少,书信又远的年代
一生真的只够和一个人厮守
可我明明发现
那时也有许多不安分的人儿
即使是在鸡鸡狗狗的教化规制下
在月黑星稀的夜路上也没闲着过
正因如此
这块距今一百八十九年的节孝牌坊
让我觉得稀有,肃然起敬
当然也让我无语,甚至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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