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睁开了眼睛,张开了嘴巴
高舞着手臂,压抑着风,压抑着火焰
高潮来临了,空白也不可忽略了
光芒变细了
抚摸变直接了
照耀变得有力度了
年迈的父亲挺直了身躯,双手叉腰
用爽朗的笑声浇灌最后的一水麦子
麦子消耗了父亲太多的温情
被时光追逐,变得久远,遥不可及
不知疲惫的布谷很快就会从南方飞来了
父亲在张望,也在倾听
父亲又想着把东厢房墙上挂着的镰刀拿出来磨一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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