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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山楂
作者:王西庆

       这里距离北京不是很远,北京人说是他们的后花园,但这里河北人说,这里是北京的绿色食品供应基地,我想应该是吧,就在河北我们居住的这个小区里,就有没有打过农药的果木树,我想周边农村供应北京的粮食和蔬菜也应该一样吧。这个小区里不仅有苹果树,桃树,还有柿子树,梨树,山楂树等等,小区的人们是够幸福的,不仅仅能够在门口外面买到没有农药的新鲜蔬菜,而且还可以随便吃到小区里果树上的新鲜水果,不过要等到哪一天水果真正的成熟了,也就看不见了,往往是小孩子和一些大人们提前就采摘了。这里还能看见飞舞的蝴蝶,自由飞翔的喜雀,鸽子和麻雀,这在我们北京住的小区里是很少看见的。

      中秋节过后,现在这个季节又到了果实成熟的时候,这几天可高兴坏了小孩子和一些大人们。其中这里还有小故事直得回味:故事的情节是这样的,一天上午,爱人和同一小区的一个老太在小区里遛弯,只见一个老大爷在不远大楼的山楂树下面,拿着铁丝做的钩子钩山楂树上面的果实,看着那红的透顶的山楂,爱人和那个老太中止了聊天,把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个老大爷身上,高兴的快步走了过去,想看看那个人怎样钩山楂的,也想借用那个人的工具,打一些山楂回去晒干后可以泡水喝,可没想到那个老大爷看也不看你一眼,独自一个人专心致志地钩了一大包山楂,等包装满后,才收起了工具,手里提着一大包山楂大摇大摆地走开了。这时的爱人和老太看着那个人的后影,狠狠地瞪了那个人一下:“哼!这个人怎么会是这样啊!太自私了。”这时,那老太对爱人说:“不要紧,不要紧的,我上树可以去摘。”说完,只见那七十多岁的老太一个跳跃就爬到了树上。这时侯,没有看过这场面的爱人吓的直说:“要小心点,要小心点,千万不要掉下来啊。” 可那七十多岁的老太在树上却说:“不要紧的,我在老家就每天爬树,还有我家的老头子,也经常爬树帮别人摘果子吃,特别是开春的时候还经常用钩子给别人钩香椿树上的香椿,回家能炒鸡蛋吃。”这时的爱人在山楂树下静静的等待着,看着那一个个山楂果从天而降,真是高兴坏了,想想这情景,她小时候在山西老家农村想必也体验过。

      前几天也是在山楂树下,不过不是在这里,是在前面那个楼的下面,一群小区的外省大妈们也是疯抢着摘山楂果,爱人看见后,曾过去摘,但是根本靠不上去,过来后告诉我说,那些老婆们和疯了一样,手脚之快根本你就靠不上去,有个人还拿着大大的油漆桶都装了大半桶了,听说话跟你还是老乡,四川人。当时爱人好像是没有摘到山楂像是受了委屈一样。山楂确实是个好东西,泡水喝,炖肉吃都不错,来到新小区后,我们从来还没有从树上摘过小区的水果。到是在北京朋友们让我坐车去郊外采摘过苹果,草莓,甜桃和樱桃。 这时候的爱人看着树上的老太,她的手和胳膊是那样的灵活,不一会儿,山楂树地下就撒满了不少的果子,爱人高兴坏了,总算是了嘞那天没有采摘到山楂果的心愿了。爱人找了个塑料袋,一个个总算是装满了整整的一袋,那个老太也从树上下来后捡了不少,最后她们高高兴兴地分别后独自回到了家里。

      等上楼后,高兴的爱人把一塑料袋的山楂放到桌子上,当时我也很高兴,静静的听着她讲述着山楂果的来龙去脉,原来这是小区一个七十多岁石家庄的老太从树上打下来的,我听了很是惊讶,七十多岁的老太婆还会上树?这很让我回味,回想起我在北京的小区里,就遇见过一个老人,爱做好事,他把家门口的石榴树上的石榴摘下来后主动给别人,还有那香椿树上的香椿,也用钩子打下来后给过路的人们,尽管一些人不要,真是让人从心眼里喜欢他了。可是有时候小区里的柿子树上的柿子,和核桃树上的核桃,莫名其妙,一晚上就再也看不见了。唉!看来人已人之间的差距有多大,不过人间自然也会有真情。 (王西庆,作家,河北作家艺术家采风学会北京分会会员,中国音乐家著作权协会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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