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的重阳节
何永利
与历年传统相似,2015年的重阳节依旧延续品牌,是以“喜迎金秋,共圆梦想-光禄山第六届河北文化名人九九重阳登高节”名义召开的。说实话,该品牌的建立与延续,与我的师弟光禄山主,著名作家张文山的付出与努力分不开。自帮他进行了第一届策划后,他不懈的将之延续了下来,并升华成品牌,逐渐使之愈年丰厚,实为不易。从看山欲当作盘踞的根据地起,我始终在他身旁,为之策划献策出力,从山边用小学校的桌椅招待众弟兄山珍野菜,一步步发展到今天的楼房丛立,山珍海味,从容接待五湖四海的朋友,我的心里该是如何地快慰。
前五届登山节及平时已接待省内外文化名人达3000有余,收藏名家作品数千幅。这是他统计后的数字,数字不但涵容着收获,也包含了付出的心血。
今年的重阳节,与他年相似,但有所不同,因为增加了一个“中国光禄书院”成立揭牌仪式。成立光禄书院,并将与中国作协、中央美院、中国书法家联谊会等单位合作,共同筹谋中国传统文化的春天,并聘请国家及省内文化专家组成评定审查专业委员会,吸取文学院士进行深造、学习、创作、交流。并免费提供每年一个月作为教学修习、创作时间。
有幸的是,我除了担任本届文化节执行主席外,又被筹备组聘选为书院的秘书长,这让我又有了新的责任感和使命感。所以,在做本次策划方案时,甚为慎重,生怕遗漏了什么环节,影响了盛会的完美。
说到重阳节,要不吝笔墨,说一下它的来历了,《易经》中把“六”定为阴数,把“九”定为阳数,九月九日,日月并阳,两九相重,故曰重阳,也叫重九。
据文献记载,重阳节已有两千多年的历史。最早可以推到春秋战国。那时重阳已受到人们重视,但只是在帝宫中进行活动。到了汉代,重阳节习俗渐渐流行。相传,汉高祖刘邦的妃子戚夫人遭到吕后谋害,身前一位贾氏侍女被逐出宫,嫁与贫民为妻。贾氏便把重阳的活动带到了民间。从此重阳的风俗便在民间传开了。
“重阳节”名称最早见于三国时代。据曹丕《九日与钟繇书》中载:“岁往月来,忽复九月九日。九为阳数,而日月并应,俗嘉其名,以为宜于长久,故以享宴高会。”
晋代文人陶渊明在《九日闲居》诗序文中说:“余闲居,爱重九之名。秋菊盈园,而持醪靡由,空服九华,寄怀于言”。这里同时提到菊花和酒。已经证明魏晋时期便有了赏菊、饮酒的习俗。
但延续到唐朝,才被定为正式节日。宫廷、民间一起庆祝重阳节,并且在节日期间进行各种各样的活动。
1989年,中国政府将农历九月初九定为“老人节”、“敬老节”。2012年12月28日,中国全国人大常委会表决通过新修改的《老年人权益保障法》。法律明确,每年农历九月初九为老年节。这也是中国优秀孝道传统文化的延续过程。
重阳节有登高的习俗,起源于一个传说,东汉时,汝南人桓景拜仙人费长房为师。师对桓景说:“九月九日你家中有大灾,应该马上离家,让全家缝绛囊盛茱萸系在手臂上,登上高山饮菊花酒,灾祸可消除。”桓景全照师父的话去做了,举家登山,果然平安无事。傍晚回家,却见鸡犬牛羊都暴死了。此后,人们每到九月就就登高,野宴,佩戴茱萸,饮菊花酒,以求免灾呈祥,历代相沿,逐成节日风俗。
重阳日,古来又称菊花节。农历九月俗称菊月,菊花在仙道方家眼中是“延寿客”、“不老草”。在汉族古俗中,菊花象征长寿。从三国魏晋以来,重阳聚会饮酒、赏菊赋诗已成时尚,故重阳必提菊花。
说完了重阳来历,再叙说一下光禄山,位于石家庄平山县境内的光禄山,四周坡度较缓,北部略急,山顶11座高峰东西排列,其势巍伟。东望有开花山文峰塔、豆山、磨山、牛口峪;西视马头红、龙王山;北瞰县城村舍及跨冶河三座大桥,与林峰对峙;南视井陉、鹿泉绵延诸山;东北眺望黄壁庄水库,清波粼光,碧水轻舟,风景秀丽,尽收眼底。“光禄晴岚”古为平山十景之一。农历六月十八庙日,善男信女赴会赶庙,烧香拜神,络绎不绝。应该说,光禄山虽不大,但它承载的内涵十分厚重,既有着悠久的历史文化,又有着革命圣地西柏坡所衍生出的“红色文化”。
它的历史文化,记于清代的平山县志有一段简略介绍,“金紫光禄大夫祠在县南6里光禄山上,大夫本土地神。后唐潞王李从珂儿时牧羊于此山,常栖息祠内遮蔽风雨,后即帝位遂封。李从珂称后唐末帝。光禄山因建有光禄大夫祠而得名。”
如今的光禄山主张文山,曾写过一部长篇小说,唤做“后唐末帝”,享誉燕赵,便是描述的老山主潞王李从珂的故事。下面,余将这李氏生平大略叙述,为读者提供简略了解。
李从珂,小字二十三,本姓王氏,唐光启元年(885年)正月二十三日,出生于镇州平山。身世微贱,父早死,跟着母亲魏氏相依为命。在他十岁那年(乾宁二年,即895年),还是骑将的后唐明宗李嗣源路过平山,见其母魏氏貌美,于是掠为妻子,李从珂也随之被掳,成为明宗养子,赐姓李,名从珂。
这也是潞王在光禄山生活的真实历史记载。李嗣源为帝后,四年(933年)五月,敕封他为潞王。但自长兴四年(933年),愍帝李从厚即位后,受朱弘昭、冯赟谄媚,对李从珂倍受猜忌。于是,李从珂举兵反叛。四月三日,李从珂率军入洛阳城。宰相冯道率领文武百官劝进,李从珂假意不从。第二天,太后下诏废李从厚为鄂王,命李从珂为监国。六日,又立李从珂为帝,他这才登基,做了皇帝,是为后唐末帝,改元清泰。
后来,李从珂与河东节度使石敬瑭的矛盾日益尖锐,于是,便发生了历史上著名的丑剧,即45岁的石敬瑭拜契丹34岁耶律德光为父,割让幽云十六州,诺每年给契丹布帛30万匹供品,并甘做“儿皇帝”的条件。在契丹援助下,石敬瑭称帝灭后唐,定都汴梁,改国号为“晋”,史称后晋。
(清泰三年,即936年)闰十一月二十六日,李从珂见大势已去,带着传国玉玺与曹太后、刘皇后以及儿子李重美等人登上洛阳玄武楼,自焚而死,后唐遂亡。
李从珂死后无谥号及庙号,史家称之为末帝或废帝。传国玉玺亦在此时遗失不知所踪。据文山师弟考证,当时大火根本不足以烧毁传国玉玺,而是李从珂悄派手下亲信带回光禄山埋藏。数千年来,到此寻宝之人络绎不绝,但均无所获。
此乃历史典故所载也,而光禄山的“红色历史文化”,更是惊人。说到光禄山,就必须要说一个举世闻名的红色圣地。1947年5月,中共中央工委选定平山的西柏坡作为中共中央办公地,1948年5月中旬,毛泽东率领中共中央、中国人民解放军总部移驻这里,使这个普通的山村,成为“解放全中国的最后一个农村指挥所”,成为中国共产党领导全国人民和人民解放军,与国民党进行战略大决战,创建新中国的指挥中心。
当时,为了确保中共中央所在地的安全,中央军委于1948年5月9日发出《关于改变华北、中原解放区的组织、管辖境地及人选的通知》,决定将晋冀鲁豫和晋察冀两军区合并为华北军区,以聂荣臻为司令员。并于1948年5月实施成立了“中国人民解放军华北野战军”。
之前的华北军事结构是这样的:1945年11月,为适应在晋察和热辽两个方向同国民党军队作战需要,晋察冀军区分别组建了两只野战军。
晋察冀军区第一野战军:聂荣臻兼任司令员及政治委员,耿飚任副参谋长,下辖冀晋(陈正湘)纵队、冀察(郭天民)纵队、冀察(刘道生)纵队、冀中(杨成武)纵队,共四个纵队。
晋察冀军区第二野战军:萧克兼任司令员,罗瑞卿兼政治委员,彭寿生任参谋长,下辖晋冀鲁豫第一纵队(原奉调东北,后留晋察冀建制)、热辽(黄永胜)纵队、冀东(詹才芳)纵队、冀晋(赵尔陆)纵队、冀中(黄寿发)纵队,共五个纵队。
晋察冀军区两个野战军(含晋冀鲁豫第一纵队)共有9个野战纵队,20余万人。全晋察冀军区共有部队31万多人。
新成立的华北军区野战军对此进行了建制调整:
将晋冀鲁豫和晋察冀两军区合并为华北军区,以聂荣臻为司令员,薄一波为政委,徐向前为第一副司令员,滕代远为第二副司令员,萧克为第三副司令员,赵尔陆为参谋长,罗瑞卿为政治部主任,蔡树藩为副主任;
华北军区下辖两个野战兵团,即华北军区第一、第二兵团。
以原晋冀鲁豫野战军留下的部队组建华北军区第一兵团,由徐向前兼第一兵团司令员及政治委员,调王建安为副司令员及副政委(王建安未到职,由周士第接任);第一兵团辖三个纵队:第8、第13、第14纵队。华北军区第一兵团主要担负太原方向作战任务。
以原晋察冀野战军部队组建华北军区第二兵团,杨得志任第二兵团司令员,罗瑞卿兼第一政治委员,杨成武任第二政治委员;辖华北军区第二兵团辖4个纵队:第2、第3、第4、第6纵队。
以原晋冀鲁豫和晋察冀军区炮兵旅分别组成华北军区炮兵第一、第二旅,由华北军区领导,分别配属第一、第二兵团指挥作战。
华北军区野战部队共26个步兵旅和2个炮兵旅,共23.5万人。
这便是北京军区的前身,华北军区的成立过程,而这一重大历史事件则是在光禄山成立的,至今,华北军区司令部遗址与聂荣臻、薄一波等老一辈革命家住过的窑洞仍存,这也为古老的光禄山,增添了无穷魅力和光辉。
所以,光禄山下的南山坡村人经常自豪地说:“新中国从西柏坡走来,北京军区从南山坡走来。”我之所以连名字都介绍的如此清楚,是欲说明,这些所列将军都曾来过光禄山。
历史叙述到此打住,接叙会议情况,20日下午到达光禄山庄时,外地来宾多已到达,中国中医研究会会长史春园、张家口著名美女作家韩咏华夫妇、张北书协主席陈东风夫妇、廊坊美女作家胡芳芳、承德美女作家司娜、沧州著名画家石立兴、衡水著名诗人刘仲一,均来报道,最使我高兴的是,涿州作协美女主席刘剑新,感动省城十大人物,全国最美乡村医生周松勃,陪同河北泰斗作家颖川老师已先期到达。
颖川老师是剑新的父亲,老爷子已经八十岁了,身体很壮实,中等身材,头上没有头发,圆圆的脸上绽露着慈祥的笑容。从老花镜镜里透出的温润笑意,仿佛能把人融化,神态很像一尊弥勒佛。我急忙拉住老人家的手问安,对他能在耄耋之年,来省会登高度重阳表示感谢!接着,我们又聊了很多河北文坛的趣事,很对脾气,甚为投缘。
接着,安排了外地客人去革命圣地西柏坡拜瞻,因忙于会议,未能陪同前往,但从带给我的照片中,看到了他们欢舞雀跃的身姿,甚为高兴,随本文将之一并发出与诸友共赏。
翌日晨,已是重阳了,在山庄里踩着阴郁的天色溜达,远方的城楼、碉堡与彩旗渐渐融化入晨雾,蔓延到远山。青竹翠翠,沿着一条小径走向了圈形窑洞村落,还是那么古朴,还是那么纯粹,石阶上的班驳,鱼池内的涟漪,以及农舍地道口的青苔,都让我回想起在这里生活的记忆。
顺着山坡出了大门,身旁的小狗蹦跳着跟随撒欢,甘心做我忠心地卫士。只见野菊花盛开,叶子碧绿衬着黄花,花朵虽才有硬币大小,但密密匝匝,重重叠叠织出锦色,金黄般的灿烂让心震颤。
此时,山坡、林边、路旁,一丛丛、一簇簇地依偎着金黄,似从高处喷泻而下,一直到地上。像瀑布、似凤尾,亦如女孩子刚洗过的头发,随随便便披散下来。纷乱的枝条纵横交错,带着山的野性,无拘束的尽情绽放。
我精心采摘了一把带着晨露的黄菊,揪下了彩旗上一条丝线缠住,回到宾馆敲开了颖川老师的门,当听到我在献上重阳菊花时,说的“重阳快乐!”时,老爷子竟像孩子般的眯着眼笑了起来,我知道,他是由衷的高兴啊。接着,东风贤弟、石立兴、刘仲一,咏华夫妇都陆续到来,分别献上礼物并致以重阳问候,尤其是东风与石立兴老师的两个寿字,让老人家端详良久,赞叹不已,依他的话说,“光禄山的重阳,比过生日还高兴。”就这样,由我们拉开了重阳节的序幕。
九点时分,省会的客人陆续到来,新朋老友见面,分外高兴,拉手互致问候,侃谈亲热。
会议由河北省文化名人公益联盟秘书长王昆主持,在张文山致欢迎词后,河北省文化厅原厅长李九元、河北省文化名人公益联盟主席边国政、河北省人大科教文卫主任王英志、石家庄市诗词学会会长韩国明、河北省书法协会副主席熊基权等纷纷登台致辞,对光禄山重阳节给以赞扬,对第六届重阳节给予祝贺。
接着,由李九元老厅长、边国政主席、张文山院长在一片热烈掌声中,揭开红绸,光禄书院正式成立了!一片欢腾后,又进行了书画交流,书画家呈现了自己最得意作品作为对节日的祝贺。余兴未埃,书画家又聚集一起,进行了现场书画交流。此番热闹,将节日氛围推向了高潮。
下午,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本次活动的副秘书长丁玉石,陪同几位外地的客人要去上山,也拉上了我。此时远望,山已经隐藏在一片薄雾之中,如薄纱般在山峦、树木,中时隐时现。绵延的山峦仿佛藏进了虚无缥缈的“仙境”之中。景色陶醉了上山的人群,他们纷纷举起相机,收藏这光禄山的幽静、神秘。
我们先是拜瞻了华北军区旧址。在一个U型的土山坳中横排着几孔残破的土窑洞,像极了一双双大眼睛在看着你,让你读到悲壮、古朴、残破、和沧桑。窑顶上野草随风摇曳着诉说着一段历史,没有门板的洞口已经开始塌陷,裸露出新的黄土,只有周围的绿树还在焕发着朝气。有人疑问,这样的宝贵遗产,为什么不安排抢救性复修呢?
丁总介绍:包括那边的薄一坡旧居,都已经登记为红色革命文物,军区大礼堂已经全部塌陷了,在没有做出专家复修方案前是不允许动的,所以,只能等候。我们真的很担心,这些红色文物是否真的能等到那一天。
洞里是相互连接的,这些通道七扭八拐,很像是地道。在最南端边缘的一个窑洞中,有个地道口。正墙上一人高的掩体,据说是掩护撤退时机枪手的位置,可以随时封锁洞口,掩护首长撤退。因那地道我以前钻过,通过400米后,直接到达山后的一个用玉米秸隐蔽的洞口,旁边就是首长的马厩,可以随时骑马脱离。所以,我也帮助丁玉石介绍了地道情况。大家听了很新奇,欲钻一下地道,但又怕弄污了漂亮衣裳,只好作罢。看来,如今的人,只能学点当年英勇将士的精神了。
丁玉石乃光禄山庄副总,典型的东北人,据说,曾做过东北二人转的专业演员,在大家的要求下,他盛情难却,在雨中唱了一首标准的“二人转”,曲声绕野,惟肖惟妙,久久回旋在雨中。
牛毛细雨愈发地急促了起来,打在叶子上、落在地上,扑在雨伞上的声音,交织成恬静的伴奏。这一片的窸窸窣窣,连绵起伏,诗意绵绵,让每个人的心里都感到无比的顺畅。 听醉了的美女们不再矜持,拉手伴随着他的美妙歌喉跳起舞来,我的数码及时猎取了这一幕幕可爱的镜头。
到处是飘飘洒洒,到处是晶莹透彻。千万条银丝,荡漾在半空,迷迷漫漫的轻纱,伴随着我们走在山路,石阶两旁的树枝,仿佛纷纷伸出臂膀搭起了顶棚,在攀爬的过程中,欢声笑语不断从绿海中传出。
我看到,高耸入云的参天大树撑起了碧云天,无边的青枝拉起了小手,在沐浴着清新的秋天。穿行在林海的滴答喘息声中,让我们听到了自己的欢快,感到了森林的恬静。我想,这原始的大自然,只有在下雨时节,才会听到它们的喃喃细语,可惜,这语言很难听懂。但美女们心细,似乎有“解语”的灵犀,他们常常停驻下来,不时陪伴鲜花,留下雨中陪伴光禄山的倩影。
上山了,在丁玉石风趣的讲解声中,不断引起阵阵欢笑,惊起了山中躲雨的鸟雀,它们霎时飞天而去。
在寂静过后,大家纷纷参观庙宇,甚至到李皇帝避雨的小庙中,做了近距离体验,但最后的结论是:宁可不做皇帝,也不能在这样石窟中生活。看来,皇帝也不尽是每个人都羡慕,都能享受得了的。
剑新在娘娘庙前悄悄祈祷;司娜细致地在古石碑前辨字;咏华依偎在瑶池前,品味着千年前的美好时光;芳芳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把电话打给家人,告诉他们在李皇帝家里做客。我的数码偷窥了这些画面,把它们留下来与大家共赏。
下山的路上,大家相互扶持着,看着浑身湿漉漉的样子,都在笑着别人的狼狈,但共同的认知是:雨中爬山,难得,尤其是重阳!
晚上,组织了联欢,我是40余人团队的主持,大家你来我往,节目频出。美酒佳肴,甚是热闹,大家尤其欢欣的是,80岁的颖川老师在大家撺掇下,竟演了一回青衣,那忸怩的动作,那细细的嗓音,那口齿伶俐的道白,那有板有眼的唱腔,非常专业,非常地道,引起了大家由衷的掌声。一曲罢了,不能下场,只得再来一个,大家过足了瘾,看着老爷子演唱的作态,我有点迷糊了,这青春与年龄到底有关系吗?
第二天晨,雨依旧下着,大家分手时感到一切都是湿湿的,记得剑新曾说过:“好朋友们每次分手,心与眼一样,都是湿的。”此时,我深刻理解了这一点。
将这一切用文字、照片、诗词与大家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