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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创作为生命的诗人 ——序张雷先生《问天酹月集》 陈小奇
作者:陈小奇


    初识张雷,是半年多之前。他通过我的朋友,说他因事将赴广州,希望见我一面。可那几天我需出差普宁,便告知回来后联系。孰料刚到普宁,朋友便跟我说,张雷已驱车数百里专程赶到普宁来了。

 更没料到的是,短短一晤,竟与这位谦谨而又激情洋溢的年轻诗人结下了诗缘。

 此后,便不断地收到他的诗词作品。

 这是一个痴迷诗歌的人,甚至可以说是视诗歌创作为生命的人,尤其酷爱诗词的创作。

 对于古典格律诗词,我只是年轻时痴迷过,但搁笔多年,早已不敢言勇了,故前些天张雷嘱我为其《问天酹月集》作序,我感到有些勉强。

 古典格律诗词之所以至今仍有着强大的生命力和众多的爱好者,首先在于其语言文字的“格律美”。

 汉语的四个声调加上入声字,形成了其独特的音乐性。古典格律诗词以平仄划分,使得格律诗词读起来铿锵有韵,这种韵律感是自由诗所无法比拟的。

 而汉语的文字修辞手法则形成了古典格律诗词的另一种格律美,譬如强调对仗手法,使得文字严谨、对称且富于弹性。这种由于字数的限制而形成的修辞手法,无疑也是格律诗词的一大魅力。

 当然,这种格律上的优越性也让很多创作者过分依赖和迷醉,从而忽视了内容上的提炼和内涵上的挖掘,这是通病。

其实,语言与文字都只是基本功,常规手法,或只能说是技术问题。古典格律诗词的精髓,更多的是它的“意境美”。

 意境是中国传统文化中独特的美学概念,它的诞生与发展,与农业文明息息相关。故借景抒情,以景寄情,情景相融成为古典格律诗词最重要的表现特征。对意境的追求无疑扩大了古典格律诗词的容量和内涵,但这种以大自然和田园风光为依托的含蓄手法,对于大工业时期及后工业时代的都市生活与情感的表现,却也产生了不少的难题。

 张雷饱读诗书,对古典文学有颇多研究,在格律及语言文字的驾驭上已是轻车熟路,在意境的营造上亦颇有心得——作为一个如此年轻的创作者,殊不易。

 但他的作品给我最深的印象却不是这些,让我感兴趣的,是他作品中呈现出来的恣肆纵横的才气及其鲜明的个性特征,而后者无疑是我最看重的。

 能以气质驭诗,才是真正的“才气”。

 张雷的人与诗是浑然天成的,他的性格在其作品中表露无遗,这与那些矫情而做作的创作者全然不同。

 在他的诗词中,我看到最多的是“酒”“剑”“月”等关键词,这个豪情万丈、激情四溢的年轻人,想必是经年神游于李白、杜牧、东坡、陆游、稼轩和文天祥诗词境界中的吧?以致我常常恍惚:这是个从古代穿越而来的人么?临风仗剑,把酒吟诗,他的血液及风骨无不袒露出一个慷慨悲歌的文人侠士形象。

 他活在风雅的诗词之中,也活在自的性格之中。

 他的诗词,是可以让人看得热血沸腾的,是可以让人看后恨不得与他把酒狂饮的。

 把真实的自己写出来,是需要勇气的,这是我点赞张雷诗词的理由,虽然我觉得他的抒情方式还没能走出古人窠臼,他的襟怀也还是有着太多的古人痕迹。

 或许,这就是张雷的可爱之处。

 当然,除了这些,古典格律诗词如何写出新意和深意,一直是个老大难的问题,张雷的诗词读来固然荡气回肠,但在这方面仍有所欠缺。这不仅仅是他个人的缺陷,而是整个格律诗词界的缺陷。

 张雷的自由诗健康优美、晓畅清澄,彰显出了他真诚而又多情的诗人本色,但与他的格律诗词相比,格律诗词似乎更见功力、更胜出一筹。

 他的游记,基本都是寻幽访胜之作,寄情于江南的山水之间,体现出了高雅的心境和不俗的追求,文笔当然不错,如再多加一些细微之处的描写,或许会更佳。

 总而言之,这本《问天酹月集》为我们凸现了一个活生生跃然纸上的张雷,展示了一个满腹诗书、才气纵横的张雷。

 是为序。

2015年1月于广州


陈小奇先生:著名词曲家、诗人、文学创作一级作家。现任中国音乐家协会流行音乐学会常务副主席、中国音乐文学学会副主席、广东省作家协会副主席、广东省音乐家协会副主席、广东省流行音乐协会主席、广东作家书画院副院长。代表作品有《涛声依旧》《九九女儿红》《朝云暮雨》《高原红》《烟花三月》《巴山夜雨》《梦江南》《灞桥柳》《大浪淘沙》《白云深处》等。


陈小奇先生为张雷题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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