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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响食金文化新乐章
作者:牛兰学

     远观似水样,近吞如火旺;杯小乾坤大,壶中日月长。酒,久也,从远古走来,带着食品的属性,历史的烙印,文化的基因,宗教的虔诚,一路上跌跌撞撞、踉踉跄跄走到今天。演出了多少嬉笑怒骂、悲欢离合、繁荣衰败、生死离别的人生和社会,乃至世界的人间活剧。酒啊,还会一如既往地的向着明天和人类一起奔跑……

       如果从我18岁开始第一次喝酒就痛饮250毫升白酒算起,我的酒龄已经有40多年,如果从我正式成为一名酒工算起,我和酿酒已经有了30多年的缘分。1990年年初,我有幸成为东龙酒业的一名酒工,在这里累计服务近七年,把最美的青春时光酿造在酒里,窖藏为馥郁的浓香,使得东龙酒业成为河北省省级先进企业、国家中型企业、地方最大的利税大户……

       我曾在丛台股份交流低温絮状处理;我曾到古井酒企参观降度和分子筛;我曾经登上全国糖酒会舞台推介东龙品牌;我曾远赴美国纽约世界酒业博览会和澳大利亚干红碰杯。我曾聆听酒界泰斗秦含章讲解题词原委;我曾和自学成才标兵宋书玉探讨老熟窖泥;我曾同金凤兰一起研究光谱分析;我曾收到河北省人民政府的贺电,祝贺荣获国际奖杯(河北省人民政府8日给邯郸行署和酿酒厂贺电见1991年6月9日《河北日报》头版)。我赴美国加州考察SIMIWANRY葡萄酒生产,我在洋河酒业参观工艺流程;我努力实践周恒刚酿酒“北斗工程”,我参观中国酒城·中国国际酒业博览会俯瞰酒业风云变幻。我在中国茅台品评酱香真谛,驻泸州老窖吮吸浓香经典,处五粮酒业探究特色秘诀,览美酒河畔畅想酒业明天……

我的生命里已经有了太多的酒的印记,“聚五谷的芬芳,升华陶山人的精灵,香透古赵大地”那怕“醉卧故乡的怀抱,不再醒来。”(雁翼语)。我的散文《陶山酒魂》《中国白酒考察记》等记述了东龙酒业的成功秘籍,曾发表在《河北文学》《企业家》《古今酒谭》等等报刊。东龙酒业展室展出74年的发展历程,当然有我服务七年的点滴。30年即将过去,我的家里至今还收藏有数十册酒文化书籍,保存着东龙的资料和工作日记,存放着那位澳大利亚美女在纽约赠送的开瓶器和一只毛茸茸的考拉…最使我难忘的还是1993年,东龙酒业敢叫人们吃黄金,敢叫人们吞金寿,从而,奏响了食金文化新乐章,开创了中国食金文化新时代。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中国白酒行业一哄而起,四万家酒厂每年生产千万吨产量,可以灌满几个西湖。市场远远供过于求,大企业瓜分市场,新企业千方百计想分一杯羹,小酒企在竞争中岌岌可危。央视1秒钟广告费高达80万元,某酒厂号称每天给央视开进一台桑塔纳,开来一辆奥迪车。人们消费观念骤变,啤酒异军突起,洋酒大举进入中国市场。西洋酒风劲吹东方酒林,这是中国5000年历史上东西方酒文化的第一次大规模的冲撞与较量,如果白酒企业不采取对策,它不但要失去世界,也将失去中国市场。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东龙酒业着手研制开发黄金酒。

1991年5月,时任厂长王孟泽出征日本第三届国际酒饮博览会,斩获国际金奖。1992年5月18日,我在邯郸饭店同日本IPP株式会社代表签署了合作意向。8月26日 ,在北京西苑饭店,双方签署了合作协议。在生产工艺上,将纯度为99.99%纯金以物理方式将其汽化,使其均匀分散成小分子,再将这些小金分子重新堆栈排列以精准控制分子磊晶堆栈的方式形成食品添加剂金箔。把食用金箔和白酒完美结合在一起。1992年10月18日,一种令世人刮目相看的新产品呱呱落地了,这就是中日合作的结晶——东龙黄金酒。东龙酒业开发出了中国最早的黄金酒。

1993年3月3日。北京。西单。鸿宾楼饭店。东龙黄金酒新闻发布会正在紧张的进行。来自中央电视台、《经济日报》、北京电视台等11家新闻单位;北京百货大楼等18家超级商场、购物中心;友谊宾馆、西苑饭店等17家星级宾馆;8家大型批发企业,另外,还有加拿大夏顿公司、香港日达公司、日本亚洲经协、中国糖业酒类公司等8家工商同仁到会祝贺,与会的共160多人在中国首次品尝了黄金酒。馆陶酿酒厂领导向大家介绍了黄金酒的特点。凌子风,这位中国电影界的著名大导演、毛主席像章的第一个发明制作者,连干数杯。蒋介石和周恩来的扮演者赵恒多、柴玉清连声说好。《地道战》中汤司令的扮演者刘江竖起大拇指说:“高、高、高。”《红楼梦》中扮演刘姥姥的沙玉华女士,饮后说到:“昔日尤二姐吞金自杀,今天刘姥姥吃金长寿。”自此,黄金酒一问世,就以闪电般的速度风摩全国,并迅速引起了空前的轰动……

赞者说,黄金酒开创了中国黄金食品新时代,具有划时代的意义。贬者说,这不符合中国国情,敢叫人们吃黄金?吃了金子还吃啥?新华社《内参》发表文章《黄金酒在上海滩》。建国以来我们到目前为止,还不曾发现一种新产品的问世,能同政治和反腐联系的如此紧密,能引起舆论的如此关注。

 提起食金,人们往往会想到吞金自杀,把食金等同于吞毒之类,一些初见黄金酒的人面对酒杯中飞舞的金花就是不敢喝,要么认为金子不能吃,要么认为卡嗓子……于是,针对各种疑问,我们在报刊进行了详细说明,印刷宣传材料散发,印制说明书随酒赠送。我也多少次走进电视台、电台等,不厌其烦的解答,亲自查找资料、编写文章、设计包装、策划活动等等,大力普及黄金食品知识。每次在酒桌上,我都会苦口婆心、一遍一遍地解说,甚直直到今天……

当时,《中国食品报》《经济日报》《河北日报》《北京晚报》《河北经济日报》《河北工商报》《邯郸日报》等等报刊连续刊登黄金酒的有关知识,解答人们的疑问。吞金自杀,黄金致人死亡,则是民间以讹传讹的结果。凡吞金自杀者,皆因大量吞食金块,重量超过腹腔负荷而坠人而死。事实上,不仅吞金能自杀,吞铁、吞石都能自杀,我们从没发现镶金牙的人中毒而死就是例证。

历史上,黄金一直是高级食品和名贵中药材。早在先秦时代,中国就有了食用黄金的记载。当时,黄金粉沫经过特殊加工被制成各种食物作为贡品,贡奉给统治者享用,黄金食品不仅为统治者所独享,并作为其高贵地位的象征物。作为食品用于“进口”的金子,相传早在晋代炼丹家葛洪就创造了金箔工艺,锻生金为熟金,成为中华民族的一种特殊传统工艺,世称“中华一绝”。唐宋时期,黄金的药用价值被开发出来,作为一种名贵中药,出现在医家的配方。世界医学经典《本草纲目》用部分章节这样论证:“金,生者有毒,熟者无毒,金屑,气味辛,平。主治:镇精神,坚骨髓,通利五脏邪气,服之神仙。疗小儿惊伤五脏,疯癫失志,镇心安魂魄。癫痫风热,上气咳嗽,伤寒肺损吐血,骨蒸劳极作渴,并以箔入丸散服。破冷气,除风。” 

总起来说,在中国漫长的历史中,已经形成了一种食金文化,对于食金的作用。历代文献总结起来主要有三个方面: 一是医疗作用。传统中医界,有黄金入药的理论和实践,有的名贵中药丸,就是用金箔包裹的,服用时要连同金箔一同进食,《本草纲目》指出黄金的药效是稳心,就是治疗心脏病。二是美容作用。美容,古称驻颜、养颜。人们熟悉的古代民歌《木兰诗》,其中有一联为:当窗理云鬓,对镜帖(贴)花黄”。何谓花黄?实际就是古代少女用来养颜的金箔,将金箔不是挂在面部而是贴在面部,就是为了吸收它。三是防衰作用。世界上,妇女总体寿命高于男子,其原因之一与妇女多戴首饰有关。黄金不仅无毒,对人体无害。相反纯黄金同铁、锌一样,是人体需要的微量元素,对人体有着特殊的有益作用。

东龙黄金酒1994年5月1日参加中国“PICC”(质量责任保险);1994年9月2日通过国家省部级鉴定;1994年10月18日经国家科技情报网确认为中国首创,中国第一家生产;1994年11月5日在北京首届中国国际酒类商品展览会上,荣获最高金奖;1995年8月荣获中国优质保健产品称号;1995年11月荣获河北省第四届消费者信得过产品称号;1995年12月荣获河北省科技进步奖……

黄金不但是一种名贵金属,也是一种世界性文化,一种不需要翻译的万能语言,统治世界的另一种宗教。这种宗教最具生命力,没有哪一个民族、种族排斥它,甚至提倡节制欲望的各种宗教都离不开它,并以它来衬托本宗教的纯洁、正统和神圣。

东龙黄金酒的开发,使误解了近千年的中国食金传统,又得以恢复。尤其是食金这一唐宋时期传入日本的中国饮食文化的回归,在中国重新掀起了食金热潮。中国迎来了一个崭新的黄金食品时代。一个古老而又年轻的中国食金文化逐步形成而走向成熟,并不断的发扬光大。喝金酒,交金运,中国人交黄金大运的盛世正一步步向我们走来……

1996年6月底,因工作变动,我调离酒企进入党委机关,后来任职权力机关。酒企也由国有企业进行改制,成为股份制企业,后来几次股东调整变动。尽管,我和企业没有了利益关系,酒企历任负责人却一直和我保持着联系。因为近七年缘分,我仍然关注着东龙黄金酒业的发展。2009年1月,我在河北科技厅纪念改革开放30周年征文比赛中,写了一篇《敢叫人们吃黄金》的文章,荣获河北省三等奖。2015年年初,针对国家卫计委官网刊登的《关于征求拟批准金箔为食品添加剂新品种意见的函》,迅速引爆网络,上百家网站发表评论,褒贬争议,轩然大波,始料未及。我也于2015年2月16日在《邯郸晚报》继续发声《金箔入酒无需过度解读》。今天,我国已经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北京成为世界独一无二的“双奥”城,难道我们还容不下黄金酒?!

就在2022年1月29日,我正在写这篇文字时,国家市场监管总局官网发布国家市场监管总局、国家卫生健康委、海关总署三部门印发《关于依法查处生产经营含金银箔粉食品违法行为的通知》,依然对金银箔粉食品采取负面态度,还强调要严厉打击什么宣扬奢靡享乐、拜金主义等,坚决遏制“食金之风”等等。迅速被地方相关部门和许多网站、微信圈等转发,有的地方擅自扩大范围加上了“金箔酒”三字。再一次掀起波澜,引爆网络,成为热词,误导消费。30多年啦,中国已经天翻地覆,关于黄金酒却一次又一次再一次地老调重弹,陈词滥调,我感到非常震惊!也许背后还有什么推手,不得而知。这也说明黄金酒真的造就了中国食品界的一种长盛不衰的“食金文化”现象,必定载入史册。在胡服骑射的故乡,我已经喝了30多年,看起来比同龄人显得年轻许多,难道真是人微言轻?!

那就让我们放眼世界吧。联合国粮农组织和世界卫生组织下属的食品添加剂联合专家委员会(JECFA)在20世纪七八十年代的评估结果显示,金在食品中可以有少量应用。欧盟2013年最新标准显示,金可以作为色素使用在一些食品中。爱尔兰和我国台湾地区均允许用于食品(包括白酒)添加。澳大利亚和新西兰对每千毫升酒类中金箔的最高限量为0.1克,比我国意见稿中的限量要高出50倍。据德国慕尼黑食品局化验,黄金确实可以吃,而且被人体内吸收,借着其具有的静电作用吸收有害物质,因此有利于健康。现代医学采用黄金金箔处理烧伤,治疗皮肤溃疡与神经方面的疾病。金的化合物可用于治疗风湿性关节炎,金的同位素金198还被用于治疗癌症。美国一种名叫“里尔多”的口服速效黄金制剂使患者关节部位消肿止痛,副作用小。有人认为,纯黄金同铁、锌一样,是人体必须的微量元素,人体内含金量缺了不行。日本国厚生省颁布的法规中名列医用食用黄金金箔条目,而且出现了厚厚的研究专著,黄金在人体内可形成生物电,增强肌肉弹性,以振精神、美容颜、可以防止骨折……

走进新时代,我国白酒企业已经调整为两万余家,年产约400万吨标量,酒股起伏跌宕,转型势在必然。白酒行业进入到比往任何时候都需要更加重视高质量发展的新时期,高质量的科技创新成为白酒行业高质量发展赋能的重要基础“国际化、智能化、优质化”正成为解决白酒行业深度调整转型,从而在变局中开新局、以更好地满足人民群众对美好生活的新期待做出更大的贡献新思路。我盼望中国酒业协会也发出自己的声音,支持中国的金箔酒(黄金酒)。现在,在美国、德国、日本等国黄金酒已经有许多品种,在中国也有许多酒企开发出黄金酒……

“食金之风”重又吹来,“食金”不仅是为了保健,更成为一种身份的象征,一些专家分析,由于人们对健康越来越关注,“食金”不仅仅满足于高端消费阶层,已经向“中产”,乃至普通人群普及。目前,东龙酒业的黄金酒仍然源源不断地供应着市场。据统计,30多年来,黄金酒畅销数千吨,全国有上亿人品尝了黄金美酒的滋味……

多少五谷,才发酵,窖藏为香醇的一杯/多少砂砾,才提炼,浓缩为金色的一滴/闪闪发光,包含着多少次神奇的经历/熠熠生辉,引诱着多少人去体验心醉……

当代中国,江山壮丽,人民豪迈,前程远大。如期打赢脱贫攻坚战,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十四五”开局良好……处于“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历史交汇点的中国,正奋发图强迈着坚定的关键步伐阔步前进。我祝福天佑中华,让黄金酒伴随盛世繁荣,和新时代携手向前,共同奔向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

拉开食金文化序幕,奏响食金文化乐章,点爆食金文化现象,开创食金文化时代。这就是我和酒业30来最动人、最难忘的故事


作者简介:牛兰学,笔名陶之垚垚,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散文作家、社科专家、文化学者。曾任河北东龙酿酒厂厂长,中国开发黄金酒第一人。

现任邯郸市作家协会副主席、河北省散文委员会主任兼《陶山》总编辑。中国著名行走散文作家联盟副主席、邯郸学院和邯郸职业技术学院(邯郸大学)客座教授、高级政工师、邯郸市人大常委会研究员。出版和主编散文集《听花开的声音》《运河纪事》《母亲的纺车》等20余部600余万字,多篇散文入选地方中小学语文读本。先后荣获全国冰心散文奖、林非散文奖、首届河北文学奖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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