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与孙健将军偶然相识并成为好朋友，应该是《新国风》诗刊多次活动所提供的机缘。儒雅谦逊且治学严谨的孙将军，是一位曾在军队上优秀的政治思想工作的高级领导干部。除了政治宣传与军院教学专业，孙将军的诗歌创作颇有建树。

近期由朗诵家与朗诵爱好者共同举办的孙健将军新创诗歌网上朗诵会隆重召开。看到消息报道，我很感兴趣，随即孙将军把原始电子稿发与我。

《泉之歌》与《泉水组歌》的诗稿均源自于泉水之城——济南。这里是孙将军的父母现居住所在地。京与济之间的无数次亲情往返，家乡济南——俨然是将军有机会近距离读懂读深读透一个城市的“近水楼台”。

《泉之歌》：是对古老而深沉的城市的委婉赞歌；是释解一座城市与无数眼泉水所关联谜底的贴切呈现；是展示城市的深厚底蕴与万泉长流之间的密不可分；是申明民族之基、生命之源、富民之盛、睿雅之智、齐鲁之勇，永立潮头而绝不会枯竭的略带神性化的推理演示。

济南乃为国中城之宝，泉水更是古城的宝中珍宝。孙健将军以诗歌的态度盛赞“济南名泉”、助推非物质遗产项目申报，实为锦上添花的重彩与明智之举！

读孙诗尽可以悟懂：泉是城之根、泉是城之源、泉是城之魂、泉是城之本。孙将军挥展巨椽为古老而现代的山东省济南市的英雄泉立碑树传：古往今来、英雄辈出，大浪淘沙、雄枭不朽，万古流芳、人民至上，泉之喷涌、见证兴衰。鼓与呼，分明是孙将军爱在骨子里的情绪喷发。

泉水是一座城市生命旺盛之命脉。补拙与延续、利用与保护、推介与媒宣，以泉水之优势带动济南各个机能的有效运转，或许这一切都取决于人为因素。

以求索与考证的研学态度、以亲历与想象的实践功底、以展开与实例作剖析，以诗歌形式全面审视并歌咏泉城旧颜与新貌，孙健将军卓越的诗意探索，令诗境美学很具文学意义上的鉴赏价值。向中国向世界展示家乡的“泉性风采”，将军自感责无旁贷。

《泉之歌》给人以回顾：在遥远古代，济南城内外众泉竞涌，湖泊密布，南依群山，北临济水，是人类繁衍生息的好地方。泉涌不息，人来物往；泉流汤汤，万古兴旺。天然物境，是奠定百业发达生发人杰地灵的最坚实保证。

自西周至春秋时期，济南称“泺邑”。“泺”指古泺水的发源地——今济南市内的趵突泉。春秋晚期，又改称“历下”，因地处历山(今千佛山)之下而得名。公元前五五五年，晋伐齐，败齐兵于历下。从西汉至今，济南的名字始终未更。

孙将军笔下的《泉之歌》，既有历史延绵的文化考证价值又有如同身临其境感同身受的文化欣赏体验。孙氏诗语的言简意赅，孙氏诗风的定义严苛，孙氏诗意的远识卓见，孙氏诗眼的独树一帜，这都是《泉之歌》可以经久不衰地流传下去的确凿理由。

孙健将军精心创作的《泉水组歌》比同《泉之歌》，又是一种崭新呈现手法上的可贵尝试。分层次、有步骤，条理清晰、布局紧凑，平仄自如、悠扬顿挫。非常完整的文本，如略加修饰与加工：可曲可吟、可歌可咏。

颂歌当唱。济南由水而日渐兴旺、由水而渊源悠长。《泉水组歌》，实乃孙将军的肺腑之言、心血之作。因爱而生情：祖籍之本、父母所在，情深意久、倍感泉暖。爱泉之心惜泉之意，自然而然地心切如潮。走一处，便是泉之涌；行一路，亦是泉颜容。

我相信：动之以情的泉水肆意的叮咚响，一定是孙将军急迫写下壮丽且清秀诗篇的不竭“诗泉”。

“家家泉水，户户垂柳”名不虚传；“四面荷花三面柳，一城山色半城湖”。眼见为实，绝不曾道听途说。对于众多名泉所赋予贵如珍珠般的诗意，更该是将军的神来之笔。巧加润色，济南名泉定将进一步名扬天下。

《泉水组歌》有八个章节，凝结了将军近三年来他对济南泉水整体调研的成果。字里行间，无不浸透着将军以犀利目光俯揽从古至今、泉之魂的来龙去脉。有章可循，无不显现出将军以慎密的梳理精确、去全身心探求其泉水分布与特点的历史渊源。

济南泉涌撑得起——独树一帜、盖世无双。趵突泉撑得住——天下第一、历尽沧桑。黑虎潭横空三啸，急流徜徉、步履铿锵。星罗棋布的是名扬中外的七十二支泉城之泉，脚踏实地的是孙将军不喜张扬一而贯之且严谨的研学态度。

泉城因泉水而傲立中华。这其中自有各个知名泉的千姿百态，更是彰显具备学者身份的孙健将军为“泉城之泉”极其缜密细微、极其文采沉浸、极其字斟句酌的文化品牌的重新定位与重新塑造。

每一句诗言组合，都具备能经得住历史考证的“雄关漫道”。每一段落排序，除了字简段晰，更重要的是循序渐进地极大烘托出泉能作为诗干主角的绝对意义。将军博学，用一段时间集中精力去亲情地关注“济南泉”。足以见，源之泉在将军心中的崇高位置。

孙将军的两部诗歌仅仅是他多部著作的其中几朵诗束。曾读过将军的不少诗歌，总体感觉他的诗歌起点高蹈稳准。严肃的政治站位，定是文化产品最基础的本质；辩证的思维、有力有节的诗歌韵律，严重凸显作为将军语言的硬度与节奏；大气昂扬，充满时代气息的语句极具号召与鼓舞意味。

一·借泉发力，尽其所能诗咏大爱心怀

孙健将军的新作《泉之歌》，是新时代军旅诗歌模式的又一次尝试性创新。史料丰蕴、文思泉涌，殿堂之上、师说解惑，诗情四溢、以泉为媒。作为一位从事政工数十年的领导，将军能将“城之泉”列入自己的诗歌意象之内，绝对是“爱”之旅诗歌特质为动力而驱动所致。

“汨汨而出”、“独树一帜”、“盖世无二”、“气象万千”、“云勇蒸腾”、“享誉天下”------。这些耳熟能详的溢美之词，足以见济南泉在将军心中无与伦比的崇高位置。大爱从灵魂深处出发，所有赤诚心悸的情感表达必源于此。寥寥数语也好、精彩累加也好，“泉之歌”很系统地诠释了泉之诗意所蕴含的全部能量。

青山黛、泉奔流，城之脉、读春秋，时代新、泉不朽。孙诗人笔下的泉，被赋予了人性化了的优秀本质。她是灵动而跳跃的、她是青春而欢腾的、她是博大而纤细的、她是施恩而报恩的、她是包容而厚重的。身处任何朝代，地处任何场合，泉水对于人类的巨大恩德、都是永久无私不求回报的。

试读“泉与城”。万泉之水，永久性地滋润着一座欣欣向荣的城市。诗人展开博大胸怀，启用并调动诗海之浪花的韵律。“三十八米高的隶书’泉’字/象征的图腾矗立在广场中央”，观其势“黑虎泉三股水柱喷出/虎啸震耳声声铿锵”，查其态“趵突泉为天下第一/喷突如轮彰显豪放”。以此类推，孙诗人以居高临下的态势审视了这座美丽城市——济南。

孙诗人用自己亲身体验去揭示了一个这样的真理：“泉水名片昭示天下/济南的路越走越宽广”。流水潺潺、小河流水，瀑布四溅、繁花灿烂，甘泉淙淙、柳荫桃影。青山绿水，社稷如画，一切源之于城市众“泉”。

历尽千辛全身心地倾注心血去挖掘泉之全貌，竭尽全力全神贯注地诠释泉之神韵，不惜笔墨全方位地展示泉之魅力。我以为孙键将军身体力行所著有关“泉”的诗篇对一座城市的鞭策与促进绝对是卓有成效、绝对是“新”而鲜见的。

爱之深、爱之切，惟有一首首记怀英雄城市的深刻至远的诗情画意。爱之源、爱之纵，惟有将军诗人这一首首唐诗宋词般毫无保留地情感剖白。将军的“泉之情”，源于对家国的无限眷恋。

二·人与泉相依相伴，亦是泉文化永恒之统一

清冽甘美的泉水是济南市的血脉。恒久不绝的举世无双的济南之泉，乃是苍天专门为赋予这座城市灵秀气质和旺盛生命力的忠诚使者。我们欣喜地看到：济南的历史沿革、民风民俗、古迹遗存、人文景观、风情地貌、发展布局、规划蓝图，无不与泉水密切相关。

济南，历经数千年修炼的文化脉搏，当与不绝于耳的“泉水叮咚”有关。我更相信：孙健将军的“泉诗专题”定会为济南的文化建设升级起到极为强势的推动作用。文化与人文相结合，传统与现代相结合，人与泉的共生共存，这就会形成一个自然与人类共荣互利的生命链条。

应该客观地说：作为独特别致而渊源至深的泉水文化，泉城——济南，早已深植于世人之心。作为诗人身份的孙健将军，以诗人襟怀的辽阔眼界、以诗歌特有的文化传播手段、以诗人能够驾驭的“泉文化”深层次的底蕴、乘新时代“文化自信”之东风，古老济南，这颗华东明珠更加畅通无阻地光耀中华。

以诗歌形式较为系统地呈现“泉文化”的渊源所在，孙诗人堪为第一人。

既有“娥皇女”滴泪成泉的凄美传说、又有《春秋》泺水之约的真实记载；

既有齐桓公鲁襄公相聚趵突泉畔的风云际会、又有诗之经典《诗经》的娓娓细说。鲍叔牙可依泉称相、扁鹊可蘸泉制药熬汤；口述《尚书》与晁错以及伏生倾一生传播国之典藏。

古有除暴安民之英豪又有兴修水利之义举、秦叔宝义士泉边传佳话、大刀关胜抗金英雄千古传。自古豪杰不缺齐鲁人，孙诗大义情倾赞泰山魂。一言“百花洲”一语“伏生堂”，一句“喋血城下”一行“英勇忠烈”，满满都是对古今先贤的仰视与敬畏之尊。

文武双全辛弃疾，保家卫国与雄词天下兼而有之。泉城女儿李清照，填写词牌华丽婉约与凄美环回则信手粘来。爱国、爱民，忧国、忧民，震撼、清秀，一曲曲传世之作“泉流”至今。一座城市的千古风华，通过“泉之语”，尽显本色。

泉为媒。孙健诗人以济南泉的历史追溯形式回归其永恒的固体存在，依次言明泉与城密不可分的骨肉联系。一座城、万泉涌，泉千古、福环城。将泉水涟漪、泉水滋润、泉水涌腾，作为一座城市的福运之兆古来有之。像孙将军如此周密细腻地进深阐述与泉水相关联的文化背景，我以为这是孙诗人作为一名资深文化使者的最新文化成果。

三·为城市名片增几分灿烂的文化光彩

孙健将军为一座城留下了诗篇《泉水组歌》。恢弘气势，足以展示诗人对泉水总体史料概括的高度驾驭能力。盖世无双，足以验证诗人对泉水文化纹路了如指掌的把控能力。纤细笔触，足以觉察到诗人精到的对诗文规则一贯的敬畏与尊重。

组歌共分为九个段落。每一个段落都有延伸的道理所在，每一个段落都有其故事的精髓所在。每一个段落都具有共同的主题意象：利用泉与爱护泉是人类的权利。资源共享的城市规则并没有赋予人类过度开发的任何借口和理由。城之泉：实乃国之宝、城之魂、史之根、福之源。国家独有资源，不容任何侵犯。

孙诗的组歌九部，即循序渐进又各成一体。以史为据，泉水至今永恒不朽的道理在于代代相传，以泉为其根。 “泉水无双”，谓之为生命之脉毫不为过。

分解泉城魅力，可以说孙诗的组歌发挥到了极致。把“泉之声”当做天籁般的音乐，弹播万千颂歌。这颂歌绚丽多姿，足令一座古城始终保持着山水灵秀、上下通透、灵光四射、气质非凡。将军就是以这样独特的诗意表述，去主动沉浸并循序地指引人们去加深对城市文化品位的再理解。

匠心所在、匠工所致。诗境诗态的严谨与浪漫相组合设置，不可不说孙将军的用心良苦。“独树一帜享誉天下，/润物流泽万千气象。”为一座城的蒸蒸日上而呐喊助威，将军自揽其责。

不可忽略的“名泉咏赞”。酣畅淋漓将七十二名泉列为榜首，不必去一一呈现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想象得到，孙将军其意是做一个清晰的导视。名泉各显神通、名泉各有惊奇、名泉遍布四围、名泉永植于有心人们的心中！传说与想象、历史与现代、名仕与名瑗、名诗与宋词，所有这一切，都与济南之泉息息相关。

泉之神圣，古而鉴之。泉之灿烂，今而贯之。济南，之所以能成为天下名城，我相信读读孙将军关于名泉的鼎力之作、心血之作，定能茅塞顿开。假以耳熟能详，实质上不读孙诗只会止于一知半解。

四·爱泉护泉、青山绿水，永保华夏文明史的优质延续

孙诗人所著《泉水组歌》，以历史发展脉络的各阶段史实为依据，以诗歌的名义很精准地阐述，大自然的天然形成是对利于人类活动的强劲支持。众泉随城而兴旺、济城因泉而遐迩。名泉助推人类文明树新风、万代泉涌恰恰是惠顾城市经济利益、文化品牌提升的软实力不可或缺的保障与支撑。

歌咏城泉数百行，爱泉护泉必研商。泉为文明传承的命脉、泉是维护文明发掘的明证、泉水的波光潋影以及她坦坦诚诚的胸怀，反过来映照一座城池与每个人的心灵。

诗意中“泉的底蕴”，例数千年名城的“名泉喷涌述说往事，深邃底蕴厚德流光。”绮丽无穷的“七十二泓名泉星罗棋布，大自然的馈赠恩赐奖赏。”泉涌泉滴、甘甜琼浆，泉流泉溪、芳茗清香。孙诗人深悟泉水之大义大福，向世人作泉诗文化的推介有足够厚重的实践底蕴。

诗人笔下的“爱泉护泉”，是具有战略意义上重大的历史赋予的使命。国人历来有知恩图报一说。不论名人雅士还是平头庶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都是衡量人品德行的标准。泉，是自然对一座城市的恩惠。回报泉德，必是永久话题承诺与永久实施践行。

济南泉清粼粼、济南泉流水长、济南泉世代芳香并永久恩泽于天下。“名泉名城故事彪炳史册，日月同辉与共地久天长。”从上古到春秋，从秦汉至唐宋，从明清到民国，时至中华人民共和国。泉水流畅，名扬天下。于国于民，功高绝顶。听孙诗泉之音，淼淼入耳；读孙诗泉之韵，朗朗萦辉；悟孙诗泉之理，威威可壮。

隐隐地觉察到孙诗人诗有所指。应该看到爱泉护泉的同时，总会有一些有碍观瞻的龌龊不和谐现象存在。劣行陋习，纵使与现代文明的规范化管理格格不入。从小处做起、从长远处规划，传递忧患意识、抨击制止不良行为，建立“爱泉护泉”机制，让城市生产与生活布局充分考虑维护城市之魂的最大“泉利”。凡此种种，该做的何其多也！而孙的泉诗，则是参与警示的另一种号角声音。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济南灵魂美好幸福象征,泉城名片无上自豪荣光。”孙将军为济南泉而歌咏、为济南泉而轻吟、为七十二名泉而呐喊，功在千秋，利在当下。

民意当呼，学者当呼，官者当呼。孙将军的泉之歌是代表诗人的智者之呼。可以预见，“专项泉之歌”必将推动济南生态与泉文化向有利的方向进展。

诗人吉狄马加最近提示诗家们“让诗歌照亮人心”。也就是说：新时代的诗歌要站在历史的交汇点上旗帜鲜明。为新时代立传、为人民而歌，是诗人的绝对责任。用诗歌温暖人心、用诗歌点亮生活、用诗歌为实现伟大梦想而服务。责任所在，毋庸置疑。

孙诗人的“泉诗”：关照民生大计，一切诗言考虑以人民利益为出发点。关照城廓历史，纵观全篇把始终坚持尊重人民史观为首位。关照与时俱进，大场面大格局地铺展以泉为引的文明建设。关照自然景观，不惜笔墨不惜时间地大声疾呼“爱泉护泉”是城市之迫急使命。

孙健将军身退而神不退，他的眼界依旧深刻关注着伟大祖国的巨大变化。将军的诗歌热情激扬，始终洋溢着战士般的饱满情怀。为人民为祖国而歌，永远是诗人不竭动力的能量支持。

提一点儿微不足道的题外话。两部诗的气宇轩昂底气十足，照顾诗境走向的平仄运用很严谨。缺少一些浪漫抒写、缺少一些神性意味的语言跳跃，势必会影响一些美学意义上的欣赏价值。如缺乏陌生句式以及缺少颇具个性化的选词语句，会影响经久传播。这也是我的一点儿“吃毛求疵”。

客观上来讲：诗是有音韵质量的纯文学，要求内容与艺术形式相统一。诗人是见证、抒写、创造历史的文化人，又是创新隽永、深刻、高峰诗歌的使者。在路上“永无止境”，新时代为我们铺展了奋发向上的“高速轨道”！

2021年10月10日星期日，于杭歇笔。10月12日小改。

 

另注：

诗作者简介

孙健（男），原中国人民解放军艺术学院政委，少将军衔。曾任总政宣传部副局长、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军事宣传中心主任兼高级编辑、中国军事广播协会会长等职。

获得中国新闻奖一等奖、中国广播影视大奖、亚广联广播新闻奖等重大奖项十多个。曾被表彰为全国语言文字先进个人和全军优秀党务工作者。资深军事记者、将军诗人作家。

撰写出版过《传媒的力量》《没有硝烟的战争》《徐洪刚之歌》等专著，主编《强军之声》《时代强音》《海天回想》《探索思考》系列丛书。担任多个影视舞台剧的艺术顾问。撰写研究党史军史和新闻传播学的论文30多篇，作为党史军史专家接受了中央电视台《国家记忆》栏目“解放之战”摄制组采访，为多个单位讲党课20多场。

诗歌作品代表作有《战略家毛泽东》《毛泽东的九月九日》《历史的回响》《不朽的丰碑》《磅礴的力量》《决胜三江》等等。

 

作者简介

     文军，本名刘辉，京味儿文学作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老北京那些事儿》系列丛书作者。中国散文学会、中华诗词学会、北京作家协会、北京民间艺术家协会会员。刘辉（文军）修为丰厚，跨界广泛，涉猎多种文体，诙谐幽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