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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晓秋:难忘家乡笔架山
作者:雁在蓝天

胡晓秋重返北大荒

          离开家乡三十多年的的胡晓秋,随着年纪越来越大,对笔架山的思乡之情也越来越浓。

  胡晓秋是1953年随父辈来到黑龙江省笔架山这个对外称做笔架山农场,而在系统内则叫黑龙江省第七劳动改造管教支队的,当时父亲是学校老师。

   在山清水秀的笔架山,胡晓秋和身边的伙伴度过了快乐的童年,也经历了中国历史上评说纷纭的大革命洗礼。

      如今,已过耳顺之年的胡晓秋,每每回忆起在笔架山的生活就禁不住感觉慨万千。

  他怀念小时经常去看电影的工人俱乐部,怀念横跨笔架山场部马路上的两座有着跃进年代文化特征的老式牌楼。怀念当年那些与他一起下雨天和泥憋坝,冬天在雪窝里修战壕打雪仗的玩伴。

     近日,在北京前门外的刘老根山庄接待完从南方回来在北京转车的高珏,秀斌和立民几家同学后,在微信上把他写的怀念家乡的几篇文章给我发了过来。

     透过文章的字里行间,让我感受到了晓秋对家乡的热爱,对当年那些同学和同事的怀念深情。

     在《追思董岩,赵文斌》一文中,胡晓秋满怀思念地写道:

     我和董岩,赵文斌是发小,从幼儿园,小学,中学,始终在一起。直到参加了工作,结婚生子后,也都断不了联系。不幸的是董岩于上世纪八十年代初,30多岁就英年早逝。

董岩病危住院时,我已调入监狱押犯点。由于刚接收了犯人,没有来得及去医院探视。文彬始终在医院陪护,据他后来介绍。董岩临终前非常痛苦,已经深度昏迷几天了,打了几个喷嚏,身体从病床上弹起来再落下时,就没有了生命体征了。想当时董岩体育全能何其健壮,而重病缠身时又何其脆弱?难怪当代人都把养生排在了生活的第一位。


胡晓秋眷恋的笔架山黑土地


       文彬是在2011年逝去的,记得2009年的八月,我回笔架山监狱参加我们毕业四十周年毕业活动。当年,我大病一场,险些被上天收走。大病初愈,没能和大家在一起多活动。和文斌的交流,也只是简单的寒暄了几句,就匆匆离别了。一年多以后,就得到了文斌的去世的消息。

董岩不善言辞,沉稳有余,活泼不足。但是体育特别好!跑,跳都非常出色,特别是短跑,记得在学校经常获得名次。

     文斌的鬼点子多,在老师的眼里和我一样,是特别淘气的孩子。我和文彬的学习,不如董岩好。但我和文斌上课都不太注意听讲,有点老师提问,还能答上的小聪明。

        我们在一起玩儿的时候,文彬会别出心裁地搞一些古怪的坏事。记得农场中央大道两侧有排水沟,我们会趁着下雨的季节,利用山上排下来的水,憋坝拦水玩。文斌总会在我们的上游憋坝,在我们还没有憋好时,他会不声不响的突然放水,瞬间就把我们的“水利设施”冲垮。看到我们懊恼的样子,他却呵呵地甩着两手泥巴开心大笑。

      我们憋的水坝很有创意,在坝的底座上插根管子往下引水,很是壮观,现在知道那是“虹吸”的原理。可惜毁在了文斌的洪流之中。

      现在真想能再回童年,和董岩筑回那样的泥坝,让文斌再放洪流冲塌一次,看到文斌那扎撒着两手甩泥巴的笑容······


笔架山丰收后的稻田


         晓秋的《寒食节的祭奠》文章中,细腻地回忆了父亲的博学和母亲的贤慧。

        文章说:爸爸出生在一个中医世家,自小家境尚好,受过良好的文化教育。爸爸是家里最小的孩子,他聪明,知识渊博,爱玩,也会玩。对我们的教育都是寓教于乐。

每逢过年,爸爸妈妈不给我们压岁钱,而是组织我们搞文化娱乐活动。猜谜语,击鼓传花,成语接龙等等,谁猜对了,由妈妈发奖品,有铅笔,橡皮,格算草本,最大的奖品是印着三面红旗,和多快好省建设社会主义字样的文具盒。通过这样的活动,爸爸让我们学到了课本上学不到的知识。

爸爸喜欢文艺,会唱京剧,我记得他演过京剧《打渔杀家》,还会说相声,地道的京味儿。爸爸写过剧本《疾风知劲草》,可惜当年没有机会发表啊。

     爸爸看过很多书,古今中外,历史童话,晚上我们躺在东北特有的热呼呼的火炕上,听爸爸给我们读小说。我记得我在上小学的时候爸爸就给我们读《金陵春梦》,那时我就知道了蒋介石小时叫郑三发子。

       在我的印象中妈妈是个极贤淑的东方女性,勤俭,善良,温和。每到周日妈妈就开始大扫除,一大堆的衣服一洗就是半天。还要给我们改善伙食,妈妈的厨艺相当了得。每到年节妈妈都会给我们炸麻花,炸排叉,做很多花样的菜肴,那时我就叫董岩和文斌等小伙伴来家蹭吃。我有很多菜做法都是从妈妈那儿学来的。现在在厨房做饭,有时眼前就会浮现出母亲当年扎着围裙,在雾气蒸笼中忙碌的身影······


         晓秋的文章中笔墨重点地方还有对笔架山老建筑俱乐部的怀念:

笔架山农场职工俱乐部,始建于上世纪的1953年,与我同龄。那里是全农场的政治文化中心。无论是看电影,演话剧,还是开大会,包括文革的大批判,都是在那里举行的。特别是文革前农场文工团,那是在合江地区,乃至黑龙江省,都是响当当的,有一定的影响力。记得儿时父亲在农场文工团工作,我就近水楼台先得月,看过的话剧有《年轻一代》,《箭杆河边》,《林海雪原》,《红缨歌》,《墙头记》等,至今对剧情和演员,都记忆犹新!


        满身沧桑的笔架山老俱乐部


      俱乐部应该是笔架山农场创业历史的见证,是几代笔架山人挥之不去的农场标志!

如今,拆旧建新的的社会潮流像小时文斌憋坝时放下的洪流一样冲去了我对笔架山的童年怀念。

是时代的步伐太快,还是我对当年那段历史割舍不下?现在遗憾的是想看看当年那两座牌楼的照片都找不到了。

     想不到一脸朴实,憨憨厚厚的胡晓秋,竟有如此的内秀。

郝连成  京津冀 香汐花园   2018-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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