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电视旁,一个人,大呼小叫,神经质地跺脚跳跃。
家里没有人,如果有,也许就会把我轰出去了,甚至送医院。他们知道我要看球了,就不约而同的出门躲清静去了。
我的闹,他们经历过多次,备受压抑。
有所偏向,很是希望喜爱的球队获胜。我在局外,我的指点或者正确,也或许错误。
最后一分钟,最后的几秒,胜负就要分出的时候,我不忍去看了。
换台,或者干脆关掉电视。
一个人望着窗外,心急如焚,很无助的样子,仿佛无法上场的第六个人。
《一场暴雨来袭》
猝不及防,一场暴雨来袭,瞬间淹没了半个夜。
雨融进了黑里,更好似有难言之隐。黑被伤害了,千疮百孔,有闪电正在寻找安置自身的位置。还有闷雷,一度压低了喧嚣的尘世。
不敢去想,那些树,那些花草,那些摇晃的建筑物,还有无家可归的小猫小狗。
暴雨想改变,但是想改变什么呢?
一窗之隔,两个世界。梦,和回忆,撞击和融化。
想把这一切写进一首诗,一首诗却不能装下。
当我读出来,我的声音被窗外的暴雨,摁在了地板上。
《低调》
不是高低音的低调,是处世的低调。
确切说,我不懂歌唱,只知道高低,豪叫就是高,柔弱就是低,我的理解太片面,也土,也俗,也无关痛痒。
太多的时候需要避让,否则自伤。
低一低头,就过去了。
侧一侧身,就过去了。
抬一抬手,就过去了。
低调。燃烧的灰烬,不要等待风的吹拂。
在想象之外,一些风景始终在变化。
《深呼吸》
我曾一度拒绝,在记忆中,识别梦的形状和色彩。
这些都是寂静的呼吸,与一轮明月在高空温柔的对峙。永不归来的事物太多了,我忘却它们,记忆它们,我变得矛盾而又急于想打开心结。
深呼吸,听一听肋骨的吱哑声。
不能碰触的忧伤,在加重家的重量。不再消极,给心寻找合适安放的位置。
风轻轻吹,但理不顺我乱的头绪。深呼吸,触及到了肺腑,只为一生的清白。
久久无言,我不聋不哑,却在装聋作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