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在《我的写作生活》一文中,三毛说:“刚回台湾时,我收到一位高中女生的来信,我记不得她的名字了,这位读者说她在初三的时候,因为升学压力太重而想自杀,在那个时候,她看了我的书,因而有了改变;我不知道她有什么改变,可是她一直说是我的书救了她。”
我相信,因为书可以救人的性命,缘于拯救读者的灵魂。所以我不断的阅读文学书籍,因为文学书籍不断的拯救我的灵魂,因为我的灵魂不断向前,在生存的时光中艰难而快乐的蜿蜒。
2
在《阅读大地》一文中,三毛说:“我一生不过两件事情而已,读书和旅行是我一生酷爱的,也是我人生里的两颗大星。”
而我呢?读书和旅行虽然是我一生酷爱的,但不是唯一,也不是仅有的两颗大星,还有其它的事情,还有其它的星星闪烁。比如工作,比如家庭生活,比如我们县回族学会的工作,等等。我一睁眼,繁星满天。
“人生里面,如果我们只能读死书,而不能读活书的话,了不起是个书呆子,自我陶醉也不错,因为书呆子对社会不会有什么妨碍。”我之对此有趣,是因为我不喜爱读死书,因为在中小学读死书读多了,几乎使我的思维僵化,活在自己的生命中。但又不读不行,因为要实现最后的应考——高考。2005年,我开始走上文学写作路,标志着我结束了读死书的漫长岁月,开启了读活书的绚丽时光。写作,是让书活起来的一种劳动;写作,是写生活,而生活本身却是一本活书。
3
在《远方的故事》一文中,三毛说:“这几年来在台湾,有一个很好的现象,我发觉中国人越来越爱护自己文化的遗产,爱我们的民俗、爱我们的历史、爱我们祖先留下来的丰富的东西。其实我个人在这方面也是一样的,我非常喜爱民间艺术,我非常的喜欢历史文物。”
我联想,我爱我们民族的文化遗产,因而我写了不少的有关这方面的文化散文。我爱我们民族的民俗,因此,我不断走进我们民族的民俗文化生活,记录民俗生活。我爱我们民族的历史,所以我不断地探索我们民族的历史文化。我爱我们民族祖先留下来的丰富的东西,因而倍加珍惜,书写铭记。
“这个城市直到现在,没有历史、没有文字、没有遗留下来的居民,这一座废城为什么会被遗弃在深山里?这个故事,我书里面也写过,叫迷城。”
我联想,我的故乡曲硐村,仿佛是一座迷城,比如小狮山半山腰的奇洞,比如村里的一个磨盘石,等等。
4
在《进书店》一文中,三毛说:“我第三必看的,是他们小学的教育观念和取材是如何的,他们如何培养一个小孩子的心灵,如何将一块软软的泥巴,用课本来捏他,捏成一个善良、实用、有希望、有前途的生命。”
我教书育人三十有余,今天阅读作家三毛的这一有趣的叙述,我茅塞顿开,学校的教育主要分为教育观念与教材,教育观念是软件,教材是硬件,如果从一堂课来说,是二者的有机结合。结合的效果如何?看活着的教师与学生互动于死的课本的情况。学校教育的实质是,“如何培养一个小孩子的心灵,如何将一块软软的泥巴,用课本来捏他,捏成一个善良、实用、有希望、有前途的生命。”这一比喻用得好,一个小孩子的心灵,就像一块软软的泥巴。教育者面对软软的泥巴,如何捏呢?我认为,教育工作者首先应该是一个具有善良、实用、有希望、有前途的人,然后才去加工软软的泥巴,赤诚面对天真活泼的生命,谱写教育新篇章。
5
在《钱不钱没关系》一文中,三毛说:“这个钱干什么呢?旅行、买书。买书这事,一本本买是不贵的,但是我买大书,一套套的。我觉得这就是一种财富,也是一种投资,虽然投资在书本上太笨了,但是我爱嘛。有些人喜欢珠宝,投资珠宝也很好。我不会做这种经营,所以我拿钱去做旅游,这是见闻上的投资。”我与三毛有相似之处,有了家庭正常开支之外的余钱,就拿去旅游、买书。买书,或一本一本的买,或一套一套的买,我认为不贵,只要阅读完就行。我觉得,书就是一种财富,也是一种投资,到目前,我有两个书房,书柜书架上都是书。我每一次走进书房,都感到满足,都感到幸福。另外,如果我有余钱,就去旅游,走向四面八方,走向大江南北,在见闻上的进行快乐的投资。
作者简介:马永欢,1963年生于曲硐,1987年毕业于云南省教育学院政教系,现为永平职中教师。2005年开始文学创作,云南省作家协会会员,河北省采风学会会员,河北名人名企文学院院士,河南草庐创作学院签约作家,《永平回族》杂志主编,《当代精英文学》散文副总编,《长沙头条》散文主编。作品在《散文百家》《北极光》等报刊上发表,出版10部著作。荣获大理州2013年度公开出版图书奖等多项奖项。参加第八届全国回族作家、学者笔会,奔流文学院第七届作家研修班学员,参加中国回族学会举办的新时代回族学学者论坛。“作家马永欢文学作品研讨会”在全国散文作家大理笔会上举办。
责任编辑: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