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村庄,就是父亲的,别人无法掠夺。即使我居住了四十年,五十年,甚至一辈子。
一草一木,一砖一瓦,无法分开了,那就是一个秘密,一个整体,一个梦想。
生活方式,一度发生了改变。渐渐,从低矮的草棚,变成了宽敞的砖瓦房。
当初的耕种,从人力畜力,变成了机械化。泥腿子,变成了四轮奔跑的小轿车。
连同果实的成色,由绿黄变成了橘黄。
成熟的风,一度唤醒了我的隐忍。发炎的往事,也被纯纯的乡情完美的治愈。
父亲的村庄不是神话,却在村口,永远亮着一盏神话般的灯。
让我回家,找到回家的路。
责任编辑:李洪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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