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活动:
1995年参加海峡两岸佛教书画展。
1997年参加纪念香港回归书画展。
1998年参加纪念中国佛教两千年书画展。
2006年参加笔墨放光佛教书画展义卖。
2012年參加首届儒家书画展。
2012~2016年完成山西永乐宫壁画临摹工程。
2017年参加"妙相庄严"佛教艺术展。
艺术评论
画家白柯身上有种旧文人风骨。有次,我拿几把扇子去他工作室,品着他煮的红茶,看他拿着扇子在画案前沉思,片刻后问我,画啥?我环顾四周,案几的一角放着一盆青翠的菖蒲,宋人释正觉有诗谓:“濯足沧浪岁寒事,终来清友石菖蒲”。菖蒲生于山中幽野,却被人们置于轩室案头,以寄高志,菖蒲的精神,有清贞与虚心。我便说画菖蒲吧。
其实,白先生画菖蒲不多,画荷,画山水居多。我第一次见他,是在一次书画笔会活动上,他正在案前画荷,荷叶有干有枯,笔力挺拔,水墨淋漓,密处充盈,疏处气畅,笔调不入窠臼;后见他画的枯荷,只有叶,筋脉毕露,笔墨和形式简练的背后,干湿浓淡一任自然,看似淡乎寡味,仿佛厌倦了声色名利,疏离了生活的火热景象,有种孤傲和自得,展示出莲遗世独立,诗意高洁的品性,给观者留下了无穷的想象空间。
白先生并不是有专攻倾向的画家,如果说他的荷已具有一种气度和格调,他在山水画方面却呈现出更高的天资,这说明他的勤奋让他没有顾此失彼。他早年临摹八大,齐白石,吴昌硕等艺术大师的花鸟画,后画山水,临五代董源,元四家,清六家等名家名作,笔墨出自手,贯根于心,在临摹研究中国传统山水画中,心追手摹,汲取营养。他倾向浅绛山水素雅清淡的表现方法和形式,作为外行的我,虽不懂其笔墨功夫深厚与否,却分外喜欢他那脱俗清雅的艺术格调。
一幅好的绘画作品,不但具有传统技法的精妙表现,更要有个人的主观意境的表达,修养的表达。其艺术语言是个人程式化,符号化的,情感类型的宣泄和表达。白柯先生的山水画描摹的多是北方太行山脉的陡峭险峻,那参差错落,无论是用小笔勾,皴,檫,都是相融相渗而不相混,墨中含色,虚实浓淡溶和一起,相得益彰。山无云难以为虚,山无水则不灵。画面上云烟的变幻随着山水的移动自然合理,其构图、意境与许多山水名家的作品有异曲同工之妙。那种清逸空灵,明快淡雅的墨色和充满现代审美取向的艺术表达形式,有种“得之自然,笔简形具”道家精神所向,这不同于流俗的作品,有沉静简逸的精神力量。我不知道这是否和白柯先生多年也画佛像画有关。
如果说白柯先生的枯荷中隐藏着一种深沉的精神痛苦,是主流之外的放逐,一直在突破,挣扎,却又有深深的无奈。这种感觉折射到他的画里,说明他的灵魂对艺术是虔诚的,是一丝不苟的。有的人生活在这样的环境,变的随波逐流,陷入流俗的境地,白柯的山水画却让人看到他的另一种追求,雅致的画风,不俗的格调,在临摹古人的基础上,对形式上的重塑与主题上的深化,多有体现。这也是其内心对自我对艺术的另一种恒定。
观画读人。 白先生绘画中笔与线流露出的清雅气息,如同作者心性一样真诚、质朴和本色。他亦是心性独特的人,在河北画家中一直有独特的风姿,喜留长发,穿宽袍麻料衣裤,但很洁净,没有魏晋名士经久不洗,"扪虱而谈"的怪诞行为。这和他从小喜欢绘画,从得志青年到隐逸画家,四十余年来,在绘画艺术上可谓历经沧桑,不言苦痛,始终如一,有莫大关系。
在我眼里,白柯先生每日画着他的画,有所为有所不为的,无论装束和行径,都有些不合时宜,如魏晋时代的隐士,大隐隐于市,以波澜不惊的心态作画处事,在艺术上以画为寄,以画为乐,毫素深心,画已成为他与这个世界的最直接的链接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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