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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会名著的熠熠光华
——读毛姆长篇小说《月亮与六便士》
作者:马永欢

阅读完英国著名作家毛姆长篇小说《月亮与六便士》,感觉依依不舍,不舍我勾画的文字,需要重读,需要思量,需要联想,需要感悟。于是,动笔抒写我体会这一本名著的熠熠光华。

1

“要知道,写作是件极其耗费心神的事,要以作者毕生心血凝结而成,故而我认为作家是应抛却杂念,仅从创作的趣味和摆脱思想包袱的愉悦感中求得回报,至于外界的赞誉、非议、失败和成功,都不必放在心上。”

我写作十五年,对此是认可的,写作到一定阶段,也就是文学成就有了,像秋天的果实,硕果累累,出版了十多本书。到了这一阶段,应从创作的趣味和愉悦角度诠释写作之因,也就是说,写作是为了高兴。还有个原因是为了锻炼身体,我想,我睡得早,起得也早,早上五点钟醒来,便在床上看文学书籍,看一个钟头,就行了,为了保护视力,不能再看了。那么,我六点钟起来,进行洗漱,吃一颗高血压药,倍他乐克即酒石酸美托洛尔片。打开电脑,写作,写一个钟头,在一天内,其它时间不再安排写作,也就是一天写一个小时。我认为这样的写作,对身心健康都好,所以说,我的写作,从锻炼身体健康来说,是为了锻炼身体。当然,每一个人锻炼身体的方式途径是不一样的,如有人晨跑,我在写作前,我是坚持晨跑的,后来走上写作之路,晨跑便改为写作。

2

“女士高贵,做派十足,也不讲究自己的穿着,她们对自己的地位十分自信,所以也不用去取悦别人。男士豪富,即使身着随意的服饰也难掩他们意气风发、神采飞扬的独特气质。”

女士高贵,缘于自信,因而不会注重外在的打扮,也不会取悦别人。自己的生活自己过,自己规划,自己实施。男士高贵,缘于内在气质,即意气风发、神采飞扬的独特气质。有了这样的气质,就不会注重外在的穿着。

3

“我插不上话,便只能安静地端坐在那里,有礼貌地装作兴致昂扬的模样,也许是我自己与这些人毫不相干。”

我联想到我在单位工作时的情景,一幕又一幕的情景是,在同事群中,三五成群,我经常一个人独处,所以不是看看书,抑或备课,抑或批改作业,就是拿着手机在球场抑或足球场,走来走去,听文学篇章。这是一种情形,另外一种情形是,同事交谈,我倾听,此时此刻,我仿佛是一个正在采访的小说家。我认为,一个作家在人群中,应该少独白,多倾听他人之言,虽然同事所言好像没有多少价值,也没有多少趣味,很平淡。我教书育人三十三年,深感同事语言的特色,是书面语言。缘于天天教书,又由于两点一线:学校至家庭,家庭至学校,进校工作到离校退休,循环往复,口中的话,无不浸染书面的色彩。三百六十行,行行出色彩,教师的话语色彩便是书面语言。这行话,虽然不那么接地气,不与社会生活相通,但实属内行,是正常。我深感,我仿佛是一座孤岛,特立独行在校园,也仿佛是一座冰山一角,而且是边角,被咸咸而又深深的海水切割着。

4

“斯特里克兰夫妇会过上有尊严、富裕的退休生活,会享尽天伦之乐,会在生命终结的时候安然离去。这是每一对平凡夫妻都会经历的过程,这种生活模式给人一种质朴、温馨的感觉。它会提醒你,生活就如同一条寂静的溪流,在树阴下缓缓地穿越牧场和森林,最终汇入辽远的大海。”

斯特里克兰夫妇的后半生生活,是多少老年向往的,羡慕的,追求的,我也如此。再工作几年,我要退休了,想象着过上有尊严、富裕的退休生活。至于享受天伦之乐的生活,我现在已经享受,因为我家有个小孙女马玉薇,三岁多,已经上机关幼儿园,小三班。跟孙女玩游戏,真开心。如果一个老人,会在生命终结的时候安然离去,那是幸福的,没有牵挂的,也没有任何遗憾的,是坦然的。这种老年人的生活形成的模式,即生活模式,将给人一种质朴、温馨的感觉,宛若夕阳红。我现在的生活,就如同一条寂静的溪流,在树阴下缓缓地穿越森林,最终汇入辽远的大海。真的,我的心很寂静,正应如此,所以我不想热闹,不想与更多的人接触,只想一个人静静地生活:阅读,写作,上班,洗碗,散步,看电视剧消遣,旅游。

5

“他认为在他的内心深处始终沉睡着艺术创作的强大能力,它虽然被生活环境压制着,一直在沉睡,却没有一刻停止生长。就像是生长迅速的癌细胞一般遍布他的躯壳,掌控他的行为。就像是鸠占鹊巢的幼鸟一样,不但要剥夺其他幼鸟的生命,还要倾覆整个巢穴才肯罢休。”

斯特里克兰的以上表现,芸芸众生是难以释怀的,但,对于一个真正的文学艺术追求者,一个视文学艺术为自己生命的宗教的人,是完全理解的,因为自己经历了,体会了。

6

“斯特里克兰就像一个神秘的宝藏,总能让我从中发现新奇的珍宝,可以说,我对整个世界的新的认识是从斯特里克兰开始的。想想我初入伦敦文学界时接触的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他们空有一个名人的头衔,实则是最市侩、最刻薄、最物质、最庸俗的代表。”

阅读的启迪是:对整个世界的认识,应该从具有的代表性的人物开始,仿佛写小说,从典型性人物开始,铺展情节,铺展故事。第二,文学界的人,应分为两种:一是真君子,真作家,二是伪君子,假作家,如“他们空有一个名人的头衔,实则是最市侩、最刻薄、最物质、最庸俗的代表。”

7

“看到这个文联所谓体面不断伪装自己的女人,难免会令人想到她的丈夫——那个无所畏惧的理想追逐者。他们一个活在俗世里,一个活在精神世界里,月亮与便士的差距在此亦是一目了然。”

从作家的视角来说,像这样的作家,或男作家或女作家,我耳闻目睹的不少,我也如此,我痴迷文学这个月亮,我的精神理想便是这个月亮,于是,我奋不顾身地追逐。好好想来,这一文学月亮现象,这一世俗中的便士现象,而且二合一于一个家庭夫妇中,我认为,实属正常。

8

“没东西吃的时候他也能忍耐,据说他曾有半年的时间每天都只靠一瓶牛奶和一个面包活着。作为一个十分感性的人,他对于感性的事物却浑不在意,他不在意生活的艰辛,只活在最本真的精神世界中,这样的他真令人钦佩不已。”

我钦佩他,也像他一样,只活在最本真的精神世界中。只要哪一个谈论或文学或文化,我就情不自禁地兴奋;如果有人谈论职称,谈论工资,谈论轿车,谈论房子,等等钞票物质的东西,我就远离,因为我无话可说,因为我不感兴趣。

责任编辑:李洪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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