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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伴
作者:陈红旗


2021年9月,《读者》创刊40周年的“生日期刊”上,出版人刘永升写了卷首语《在这里,感受中华风度》,文章说:从1981年至今,《读者》已累计发行21亿册,从一本杂志发展为一个品牌。734期杂志,记录了中国社会生活和人民精神风貌的变迁,见证并陪伴了一代代读者的成长……40年,我们不问白马东来、青牛西去,细细酝酿着自己别样的冷香素芬、淡白深青,为每一位读者带去不期而遇的温暖和生生不息的希望,让踟蹰夜路的旅人,想到的不仅是孤单和路长,还有星辰和大海。

阅读了刘先生的文章,翻阅着杂志的作品,联想起了自己与《读者文摘》和《读者》的陪伴以及《读者文摘》和《读者》对我的陪伴。

我出生于上世纪50年代,70年代高中毕业参加工作。80年代改革开放,需要大量有知识的人才,而我们这一代正值青春年华,却因种种原因知识储备严重不足,要想作好工作发展自己,都在寻求各种机会学习深造,增长才干,以求不被时代淘汰。我因从小喜欢看书,中学时语文学习也可以,便报考了一所大学的中文函授学院。正是在这个时候,《读者文摘》创刊,现在已经不记得第一次怎样看到《读者文摘》的,反正是一经发现,便到处寻找以前发行的,坚持购买以后发行的,每到刊物发行日期,都要排好长时间队才能买到,有时在一个报亭买不到,就赶紧赶到邮政局报刊点去碰运气,那也是经常因错过最佳时机无功而返。为什么不订购,是因为预订一年的刊物大约要用去一个月的工资,而按月购买压力相对小一些。

我现在保存的《读者文摘》和《读者》大约有500余册。要说为什么对这本刊物情有独钟,用《读者》2019年第19期卷首语的题目就能说明问题,就是“只为邂逅那一缕书香”。上世纪80年代,报纸刊物相对还比较少,而《读者文摘》编选的干净、无邪、磊落、端正的文字,适应了读者求真、向善、唯美的精神需求,为广大读者提供了一个平静安定、别具风雅的精神家园。她不仅是读者认识和了解国内外诸多优秀作家的桥梁,还是一扇属于自己的、通往内心富饶之地的窗口。这样一本刊物带给人的精神慰藉是难以形容的。

每次拿到《读者文摘》(1993年7月更名为《读者》),都不忍心一次看完,还要分几次、分栏目细细看。先翻看漫画与幽默,给自己增加点乐趣;再看短文和散文,学习写作手法;再看故事、小说,感知人间生活;最后看诗歌、经典作家的作品节选,享受与名家的交流。《读者》就像一具万花筒,又像一部简明的百科全书,包罗世间万象,分享人生经验,集知识性和趣味性于一身,昭示美善而鞭挞丑恶。刊载的文章,很多都是故事和历史故事,讲述着简单的道理,同时让我们去思索和想象健康、快乐、智慧和有益的生活。每月一次的与《读者》约会,都会给我以很多温暖,都会给我以微笑去面对很多不如意的勇气,都会给我以文学、文字方面的许多指点迷津。

如果非要说读《读者》给我带来多大的收获或收益,还真是不能一点点的说出来,也不能一分分的量化出来,只是觉得,每每有她相伴,便有一种“书卷多情似故人,晨昏忧乐每相亲”的感觉,每次遇到一段篇章或某个非常喜欢的句子时,那种醍醐灌顶般的豁然开朗所给予我不一般的喜悦,还有经常在投入地阅读故事或人物时,有时会被主人翁的悲惨处境伤心地满眼泪水,有时又会对故事结尾的圆满喜极而泣。对于喜欢点文学又爱写点短文的我,更是对《读者》中一篇篇短小精悍的美文爱不释手,常常是反复阅看,甚至是为我所用。2006年第8 期《读者》刊登了庞树民先生摘自《杨绛散文》一书中的一段《读书苦乐》,杨绛先生把读书比作“隐身串门儿”的风趣比喻,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我不仅看了许多遍,还把它摘抄到了自己的本子上,并在参加河北省作协举办的“我的读书故事”征文活动中,还写了自己对杨先生“读书好比串门儿”比喻的感想,并获得了优秀奖。

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守护是最沉默的陪伴。任何感情都需要陪伴,爱情、友情、亲情没有一样不是,一本刊物也是如此。如果能时常相伴左右,嘘寒问暖,偶而制造些小惊喜,才会不觉孤单,感到温暖。有了真心的陪伴,感情都会久远。《读者》与我的陪伴一陪就是40年,这些年有些书刊进进出出,唯独《读者文摘》和《读者》只进不出,翻看哪一本也舍不得卖出去,因为每一本都有着情感在里面,每一本的内容都有惊喜在里面,这么多年过去,翻出几十年来的《读者文摘》和《读者》还是那么新鲜和亲切。

如今,《读者》在多媒体时代,也有了数字化电子版,网上可阅读,但多年养成的习惯,还是喜欢纸质刊物,可以随手拿起翻阅,更多的还是那一份与之为伍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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