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是哑剧演出的绝佳舞台,相比于野蛮的生存,造出不少超逸超越的的人杰。比如鹬蚌相争,他们惟妙惟肖、神乎其神。一个扮演爱情,一个扮演玫瑰;隔一道网,他们能指挥多路人马,天上轰炸、地上进攻,兵火相见,一决雌雄。
斗争是吴宇森的赤壁鏖兵;配合默契,不说话,瞧不上。
此间,诗人写诗的技艺大大的长进。最明显的是终年闭嘴,含汁流汤攒住一袋子词,又泼又倒,献出的每一句话都是金砖、蒜条银一样充满质感和响声。我到北京,吉利大学的有才学生——作艺术设计已进入时尚娱乐圈——突然冒出一句兄弟难当的话,你在我眼里是最美。
震的我(受约)一进榜上中学就不敢啧声。
苗条是哑剧演出的又一个结果。一个若不惊风的女校长,口渴了能一伸手舀一碗南海的水喝;再一脚登到台湾岛上。你说郑智化她唱一支《水手》,你说刘德华她下一句到美国好莱坞名人去。
七月老子却中了与此相反的招,源自他不离不弃、遇事打破砂锅璺到底。任谁都给他把话说个烂透,光装孙子的话砸地上都砸出了坑。他被灌没了顶,七月经验教训再多,天生一个哑巴。自然,因演技出色,老天奖他,华丽转身,作了一名吹唢呐的歌手。
他不说话,一边吹一边唱。
世间溜溜的女子,
任你溜溜的爱呦;
世间溜溜的男子,
任你溜溜的求呦。
马文彩闪着金光飞来嫁给了他。七月苦练《百鸟朝凤》,枝上花开,小鸟落到枝头,翩翩舞蹈。那一刻天和地都陶醉了。
文彩领悟不低,不夸他也不缠住。等生下羊驼才学羊鸣发声,惹得七大姑八大姨想嗒嗒她就有编的一花篮话。
我写下诗人的名字
我一人的孤旅
寻径
以吟诗呼唤黎明
由丛林前
繁华的边沿
天涯 海角
看到自由
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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