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乱了,这个世道,清明时节,雪不请自来。
像是某种预谋,点缀这个白且无暇的日子。
把思念打开,往昔历历在目。一些人,一些事,被记忆串联着,从清晰或模糊的破碎中,密会扯不断的时间。
不再完整的,因眺望,成为风景。
某些文字,或因生疏,成为虚幻的梦。
而雪成为了某种象征。
被父亲用粗糙的手捧着交给了我,我又转给了身旁的妻子和女儿。
背影
不回头,全凭感知猜测。
多年的隐忍,有度,用最笨拙的方式,压制,或收割。
没有多余的空白,确切说是没有贴近的暗示,一切仿佛都是在重复的片段里,今天重复昨天,黑夜重复白天,连同梦想也重复了沉默。
习惯了,就自然了。背影,逐渐变得高大,且清晰。
一旦清晰了,就会回到正面,就会回到时间的开始。
没有密码,多么顺其自然。
春风呼呼
好大,好大,我闭着眼,感知春天的方向。
那声响,太粗狂,像喘着闷气的野兽,在追逐,在撕扯。
如果春天有毛,那么所有的毛都是竖着的,硬且有着不屈的韧性。
石头在滚动,不知道它要去哪里?走走停停,痕迹留下来的不是家。而是过往,是一层层谎言,是虚无的距离。
那是可以刮骨疗伤的春风,用锋利的方式,手起刀落,融入天黑之前的梦幻。
脱胎,换骨,我已非我。
春天呼呼,我必须用洁净的文字守住内心的寂寞。
或者诗歌,或者碎,或者固执的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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