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光天化日之下,风的影子和风像一对冤家,才会同时出现。
风的影子容易被忽略,它匍匐在地,或者紧紧跟随,都是在风之后的,拉开了一段距离,不被发现,或者就是为了不被发现。
多年了,渐渐成了习惯,风无话可说,影子也默默无语。
其实风一直在喧嚣中,在整个事件的关键部位,跳跃,提升,甚至荣耀。
而影子,一旦遇到黑暗,就和黑暗融为了一体。
看不见了并不是不存在,风来过了,留在内心的,是骗不了自己的。尝试扑下身子,就会捡起一大把的。
风,还有风的影子。
《寒露节气》
夜渐渐长,喜欢睡的人,可以懒床不起。
冷,渐渐张狂,或许会有霜了,匍匐在地上,像是一层层无奈的叹息。
丰收的场景仿佛就在昨天,颗粒归仓了,田野里变得空旷。疲倦的鸟雀还在不远处,飞来飞去,它靠自己的努力,才不至于挨冻受饿。
风变硬了,尝试着在穿越,并选择一个安静的角落,等待久远的乡愁。
花开了花落了,那是时间的过往,自然规律,我们无法改变。
抵达一个高度,我们内心的世界也会提升,一切是那么的美妙,放眼远方,褪了色的秋天,虚构了某种真实的存在。
《阴沉沉的天空》
天气预报里的雨,还没有下,这座城市的脚步依旧执着。
早起遛弯的人,准时准点的出现,按自己喜欢的方式和规律,玩耍。广场舞的音乐,在翻滚石头的热情,所有的暖都是连续的,从额头开始,从指尖开始。
天空是碎的,薄如纸,云也名符其实,权当另一种存在。
此刻有一种支撑,让我和天空隔开了距离。而雨是云的一种活法,落在地上也是另一种开放的花朵。
一切都是期冀,一切还只是想象。阴沉沉的天空,不再安宁,风在路上,我是一个嗜酒如命的人,而又能不醉。
来吧,该来的一定会来,我已经提前准备好了一切。
《在河之北》
没有别的,在河之北,不是河之南。
所有的空旷,不是我们曾今丢失的,忽略的,我们关注并辨别的,或许孤寂,或许喧嚣,或许只是流淌和奔跑。
庄稼和我们有着密切的练习,追根溯源,我们都是被玉米高粱养大的孩子,整个的旷野是一幅画,我们只是这幅画的一个色素,根本构不成风景。
炊烟袅袅,所有世俗和物事,都可以放下,唯有亲情,却终身缠绕。
在河之北,家乡在,老屋在,亲人在,我在这个地方,摸爬滚打没有停息,吃过的苦,受过的累,都是烟云。
根在这里,离开一步,我都是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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