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芳端着针水,走到张部长身边,面对面坐下来,她提起张部长的左手,低着头,正在全神贯注地打针。这时,张部长用右手握住邓芳的右手慢慢地说:“别紧张!护士同志!”说完,他看到邓芳没有摆脱握住的手,于是,他就更加着力握住不放松。
大约十分钟,邓芳看到张部长没有放开自己的手,她就抬头一看,发现张部长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的胸前。这时,她赶紧低头朝自己的胸前看了看,原来,护士服中间掉落了一个钮子,衣钮中露出一个鸡蛋大的洞口,使人从外面可以窥视内面的胸脯,当邓芳一坐下来,衣服洞口一松,胸罩就显露出来。邓芳发觉后,她立即装出不好意思的样子,假意地摆脱掉张部长的手,用手扭了扭衣服,掩盖住那露出的胸罩。然后,从床边站起来,心不在焉地看着吊针,从上到下,一滴一滴流滴的针水。
“痛吗?”邓芳假装出关心的样子问。
“痛!”张部长有意这样回答。
邓芳听到张部长说痛,不知是圈套,马上弯着腰,用手抓住张部长打吊针的手,正准备检查时,突然,张部长用另外一只手抓住邓芳的手,悄声地说:“不是手痛,而是心疼!”
邓芳听到张部长的心痛,立即放开了手,用试探的口气问:“心,怎么疼?”
张有才明知自己心不痛,故意说:“是一阵一阵疼痛!”
这时,邓芳起身走到张有才的右臂旁,伸出右手模了模张有才的胸口问:“是这里痛吗?”
张有才看到邓芳摸着自己的胸口,便用右手抓住邓芳的右手,小声地对邓芳说:“不是心痛,而是疼爱你!”说着,他向站立在不远处书桌前的陈秘书使了使眼色。陈秘书会意后,立即走出病房,把门关上。
张部长见陈秘书走出后,随即放开了邓芳的手,伸手去摸邓芳的胸前。
邓芳看到张部长这种急不可待的举动,既不退步也不愤怒,以一种温顺的口气说:“现在,正在打针,让别人看到…后…”
张有才看到邓芳这么一说,便放开声音说:“还有谁?不知道我是部长?”
刚说到此,突然,“啪啪”,外面响起两声敲门声。接着,两位男医生和一位女护士开门进来,按照惯例查房。
第二天上午九点,按照医生诊断,张有才还要到医院打吊针,对此,邓芳按照昨晚潘沿美的布置,带上400万元支票,准备张有才到医院打吊针时,趁机送给他。可是,今天,张有才却不到医院打针了,这使邓芳很为着急。原来,张有才考虑到,昨天,他首次去摸邓芳的胸脯时,按照女人的感情发展规律,她应该拒绝或者做出假意拨开手的姿态,但是,邓芳不仅没有拒绝,反而做出暗示。于是,脑子一动,他便叫来陈秘书交代说:“鉴于今天工作较忙,请邓芳护士长到我办公室打吊针。”
陈秘书叫来司机,然后,他坐上小车,马不停蹄地往省人民医院开去。
陈秘书赶到了省人民医院,来到设在十三楼的护士办公室。一跨入办公室,他就看到邓芳护士长,这时,她正像热锅里的蚂蚁一样,焦急地在办公室来回走动。
“邓护士长,对不起,来迟了!”陈秘书赶忙地说。
“啊!真急死我了!张部长来了吗?”邓芳急急地问。
“张部长今天工作较忙,来不了,麻烦邓护士长上门服务,到张部长办公室就诊。”陈秘书说。
一听到上门服务,邓芳心里不禁一喜,正中下怀,这种上门服务,只有邓芳自己心里明白。按照医院规定,打吊针是不能上门服务的。可是,张有才是省委常委、省委组织部长,官大压倒一切,不去也不行。不过,说句心里话,对于上门服务,邓芳是梦寐以求的。因为,一是自己早就想结识张部长,为老公潘沿美提升铺垫;二是愿与“色市长”上床,欢赏这位“色市长”功夫;三是解除失去C部长所带来的寂寞。想到这里时,她对陈秘书说:“陈秘书,你是否和院长打个招呼呢?”
陈秘书听后便说:“没问题!”于是,马上用手机给刘院长打电话。
“刘院长,我是张部长秘书,关于张部长打吊针问题,今天,张部长请邓护士长到办公室就诊。”陈秘书态度温和地给刘院长说。
“好!好!好!我马上给邓护士长电话。”刘院长接到电话后,连续说三个“好”字。
不到十秒钟,邓护士长就接到刘院长电话,于是,她立即提起就诊器具,坐上陈秘书的车,往省委一号大院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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