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王学瑞一家,被潘沿美迫害得家破人亡,死的死,抓的抓,家中唯一剩下王学瑞一人。每次,他去找有关部门反映情况回来,当打开房门跨入门口时,一片寂寞凄凉的情感,立刻冲上心头,使他感到相当的独孤痛苦,眼泪不禁渐渐充满眼眶。然而,悲伤激起了他无比的愤怒,暗暗下决心,一定要坚持活下去,为人民挖出潘沿美这一伙腐败分子,给死去的母亲、妻子周兰兰、女儿王梅梅伸冤,给被邝水扁狂抓进监房的儿子王南南伸张正义。
这天清早六点左右,王学瑞刚刚起床,从卫生间出来后,像平常一样,来到阳台,伸伸手,动动腰,揉揉眼睛,然后,看看阳台上的杜鹃花。他触景生情地回忆起,兰兰在世时,尽管生活过得很艰苦,可是,她还是天天坚持为杜鹃花浇水,使杜鹃花冬天仍开不衰。兰兰离去后,杜鹃花失去了主人,花朵再没有像往日那样引人注目了。想到这里,王学瑞感到无限的惆怅与悲伤。此刻,他抹了抹眼眶中的泪水,抬起头来向远处望去,不见太阳,只见一块一块的乌云,笼罩着天空,从东边往西边飘去,如果是夏天的话,一场狂风暴雨就将要来临了。
上午八点,王学瑞接到邝水扁的电话,通知九点半准时到达局小会议室开会,有关工作安排的问题。邝水扁这一电话,使王学瑞惊喜交加,是不是在上级的压力下,潘沿美真的要安排自己的工作了,还是潘沿美又设的新骗局呢?想来想去,他重新拿起电话,给莫晓兵去电。
“老莫,我刚刚收到邝水扁电话,通知九点半准时到达局小会议室开会,有关我工作安排问题。”王学瑞说。
“我也刚刚接到局人事处林花花的通知,通知我上午到南青公司了解情况。奇怪,我们俩人一起突然接到通知,一个开会一个外出,连让我们商量的机会都没有,这是不正常的现象,尤其是您,事先什么风声都没有,突然说安排工作,那就更不正常了。我认为,这是潘沿美看到末日要来临了,狗急跳墙,新设的一个骗局。尽管是骗局,我们也要闯一闯,看看潘沿美究竟是如何设局行骗。对此,会议,您还是要去参加;南青公司,我也是要去。但是,我们要时刻保持警惕,连他们的茶水都要注意,防止潘沿美下毒手。”莫晓兵小心翼翼地说。
“好,好!你说的话,我记住。”说完,王学瑞放下电话。
上午九点,王学瑞手里拿着上班时所提的文件袋,连胡子都不刮,仅用手端正一下近视眼镜,就跨出门口,骑上那辆陪伴自己多年的陈旧自行车,往局里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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