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情况是这样的:仇先富今年三十挂七,何兰香三十挂五,都是茂源人。他们大学毕业后,一起返回茂源市工作,经过多年的打拼,仇先富在一家装饰材料有限公司任副总经理,何兰香在市经济发展局任副科长。前几年,何兰香怀上孩子后,才与仇先富结了婚,生了一个千金,生活过得十分幸福。前段时间,市直属机关单位之间,突然流传起何兰香与某领导上床的谣言,但是,仇先富并没有相信这些谣言。因为工作忙,尽管人家怎么说,他都顾不上这些谣言恶语,始终没有把这事当作一回事。今天下午,何兰香下班一回到家,她就急不可待的告诉老公仇先富,说自己连升两级,当上了茂源市经济发展局副局长。本来,按正常逻辑来说,作为自己的爱人连升两级,当上副局长,这应是一件高兴庆幸的事情。可是,此刻,当仇先富听到这一喜讯,却高兴不起来,心情反而显得十分沉重。他回想起前段时间,机关单位所流传的谣言,难道何兰香与市委组织部长张常光上床是真的吗?他心里想着,即使自己的老婆有能力有工作成绩,按照干部选拔任用条例,应该是一级一级提升,除非自己的老婆对党有突出贡献,才破格提拔,不然的话,怎么连升两级呢?想到这里,仇先富又反复回头想一想,平时,何兰香不就是按时上班准时下班而已,如果工作确有成绩的话,也只能从副科提升为正科,怎么一下子升为副局?仇先富最后想到一点,自己的老婆肯定有突出贡献,组织上才连升两级,而这一突出贡献,就是她与组织部长上床了。想到此,仇先富越想起来越激气,愤然而起。
“你官职一下子连升两级,党组织对你很重视呢!”仇先富又气又恨地说。
“当然重视像我这样的女干部啊!”何兰香得意地说。
“这样重视你,你为党有什么突出贡献吗?”仇先富不满地问。
“如今当官还需要什么突出贡献吗?”何兰香反问。
“你没有别的突出贡献,能够连升两级吗?”仇先富责问。
“我没有什么突出贡献!”何兰香似乎听出仇先富话中有话地说。
“你说,前段时间,机关里流传你上床升官,有这回事吗?”仇先富追问。
“没有!没…有…!”何兰香胆怯地说。
“人常说:没风不起浪。你没有和别人上床,这个浪是怎么翻起的?”仇先富进一步追问。
“我和谁上床?”何兰香反驳说。
“市委组织部长,张—常—光!”仇先富愤怒地说。
“如今,当官的有哪个没有突出贡献的?男人花钱买官,女人上床升官,这是官场上公开的秘密,官场上的潜规则。”何兰香见到仇先富已经掌握到了自己的秘密,一下子点出了张常光的名字,她考虑到,既然老公已知道了张常光,于是,一不做二不休,便装出理直气壮的样子说。
“你为何这样做呢?”仇先富忍住心中的怒火问。
“不这样做,能升得官吗?我还要告诉你,不仅要和张常光上床,还要让其剪掉三条阴毛存档。”何兰香不但不识耻,反而振振有词地说。
仇先富听到何兰香这么一说,感觉到自己受到巨大的耻辱,心灵中一下子燃烧起熊熊烈火,怒不可遏;脑子里像被一声巨雷击中似的,乱糟糟,脸上变得通红通红,两只眼睛瞪得像两把汹汹燃烧的火球;此刻,他像一只猖狂疯狗张开大牙扑上去,双手用力紧紧勒住何兰香的脖子,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他放开双手时,何兰香已经息气了,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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