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孕育,并调和。
所有的记忆,一扬鞭,满满,成熟学会了站立。
口语,吐出来,生硬的乡愁在变黄。
月光依旧白,在母语的字典里,扎根,开花,结果。一片片,收割的场景是焦虑,是如愿,是淡泊名利的图腾。
幸福在流淌,在旷野,也是一场沙尘暴。
用旧的风,未曾逃离,生死相依。
芒种
我理解为:忙收,忙种。
在乡下,我无法割舍。总会有一只,两只,或者更多的布谷鸟,浅吟低唱,把成熟的喜悦演绎得更加真实,古朴和铺天盖地。
每到这个节气,我习惯了等待。也坚信了在等待之后的三五日,就会有别样的温暖,从南往北,扑面而来。
花开花落,飘荡的白云,甚至自身的图谋,碎的生活,都是诗歌的影子。
一些痕迹定会留下来,如果像河流,逆流而上,在误入歧途的那一刻。
一粒种子的健康,恰恰契合了一个季节的高度。
布谷鸟叫了
我说到了布谷鸟,其实不仅仅布谷鸟。
或许有太多的鸟,一起飞上了天空,一起唱歌,一起鸣叫,一起快乐的舞蹈。
风在呐喊,干涩的风成为了一个关键词,有着铁的本质,找到麦芒之上的光和影子。成熟的黄,大海般涌动。
“快黄快熟,老婆放牛。媳妇攒脚,蒜苔泡馍!”
抬头寻找,漫天都是流动和静止的空白。小心翼翼地进入,大大咧咧地退出。
布谷鸟,此刻化身为神鸟,它的叫声像一道鞭子,让大江南北的成熟都赶到了时光粮仓的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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