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到了,说什么,做什么,都与春天有着满腹牢骚。
而表演,都是真实的。比如呼吸,比如伤害,比如被看作一种标记的风。
每个日子都值得纪念,每一分每一秒都可以单列出来,成为无名者,或标本。
城市和乡村是一对孪生兄弟,除了语言,其他的难以分辨。
新鲜,干净,或者存活在世的动物们,都有着宿命的去处,但谈论死是可悲的,所有人想到的是生,确切说是如何很好的生。
春天到了,请打开房门。外面的世界才属于真正的春天。
即使不说话,即使没有诗歌。
油菜花开
四月,油菜花开,比神话更迷人。
黄的海,无边无际的海,泛着波澜的海,喧闹的海,人头攒动的海,荡漾着香气的海,一度在涨潮中的海。
风,此刻成为细碎之物。
来回,都是岸。
而我们手中没有桨,只有记录的相机。欢笑,美景,在某个瞬间,成为永恒。
声音陷入了孤独,难以分辨,也无法界定哪里是西皮慢板,哪里又是散板二黄?
此刻属于春天,就该有春天的尊严。油菜花开,也应随遇而安。
没有水的海,却有着水的音乐性,显得纯粹和自然。
惊蛰
大地开始变得松软,我也承认有些关不住的绿开始在枝头炫耀。
那些雷没有绝迹,沉寂了太久之后,突然又响了,一些秘密被再度揭晓。
河水唱歌了,哗啦啦,在喧嚣的快乐中,嫁给了远方。
生硬的风慢了下来,它用抚摸的方式扶持乡村的生活。冷已经退却了,不再疯狂的灰烬也没有了踪影,疼痛已是过往,我从没有如此认真地经历生活。
春种已经开始,我播下了纯真的梦想。
不求收获,但求真实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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