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我第一次阅读作家麦家,阅读《麦家:人生海海,活着才需要勇气》一文,颇感兴趣,至于他的著作《解密》《暗算》《风声》《风语》《刀尖》,我在新华书店,看过书名,但在今后的阅读岁月中,将会购买他的书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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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说:如果一个作家能够创造一种类型的文学,这个作家就是了不起的,那么麦家应该是一个拓荒者,开启了大家不熟悉的写作领域,然后遵循着文学作品塑造人物的最经典的方法来完成了它,所以他获得了读者的喜爱,并获得批评家的承认和好评。”
我感悟,“如果一个作家能够创造一种类型的文学,这个作家就是了不起的。”如莫言、麦家等,我也自然想到我自己,我也应该向这些大作家学习,创造一种类型的文学。那么,应该是什么样的文学?回族文学,永平回族文学,因为我是回民,因为我熟悉永平回族。其实,我在十四年的写作中,就经常写回族文学,只不过,阅读了以上作家莫言之语,更加坚定回族文学写作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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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辈子总要写一部跟故乡有关的书,既是对自己童年的一种纪念,也是和故乡的一次和解。”
我感悟,一个作家写了十几年或几十年或一辈子,应该书写并出版一本自己故乡的书。我有同感,因为我写了一本故乡的书《河畔的乡愁》,将择期出版。我有了这本书,就了却了一份心愿:“自己童年的一种纪念,也是和故乡的一次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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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苏童看来,麦家是一个非常独特的、不在潮流之中的人,他不属于任何文学流派,团体,而是以个人的面孔出现,影响文坛和读者……他还是对自己的成功很困扰的一个人,很不喜欢类型化的作家标签。他心里永远有一个声音:你们所想的那个不是我。而他是谁?只有他知道。”
我喜欢作家苏童对麦家的这一评价,非常独特,不在潮流之中。我认为,文学写作是个人的事,所以应该独特,而且不应该置身文学潮流之中。麦家,不属于任何文学流派、团体,而是以个人的面孔出现,并且影响文坛和读者。这值得深思,也值得学习。从表面上看,加入文学流派,加入文学团体,活得热热闹闹,风风光光,但从文学写作的视角来看,并非好事,因为写作需要安静,需要独立,需要个人化,需要写好自己的作品。用自己的作品,积极地去影响文坛和读者。这才是文学写作的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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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的味道、恐惧的味道、痛苦的味道,我很早就知道了。正是这种在童年生长的恐惧,让他想要用文学来拯救自己。”
我感悟,阅读文学,文学写作,好在什么地方?答案是用文学来拯救自己,然后好好的活着。因为有童年生长的恐惧,有中年生长的迷茫,有老年生长的无奈。所以有了文学,我的心灵成长这么多的问题,将会一一被拯救。而自己灵魂的拯救,不是那一个人来拯救,而是自己拯救,所以我选择了文学。因我选择了文学,所以五十有余的我,活得很开心。有人对我说:“马老师,你的头发白了,但你活得很开心,脸上的皱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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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海海是一句闽南方言,形容人生像海一样复杂多变,起落浮沉。但总还是要好好地活下去。麦家对这个词的解读又深了一层,既然每个人都跑不掉逃不开,那不如去爱上生活。”
我活了五十有余,对以上的叙述,有所感悟:一是人生像海一样复杂多变,起落浮沉。无论是单位,还是社会,还是家庭;二是总还是要好好地活下去,既来之,必安之,而且要主动生活;三是每个人都跑不掉逃不开生活,所以只好爱上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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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海海,敢死不是勇气,活着才需要勇气。你要替我记住这句话。书中我的前妻临死的时候对我说。”我阅读,我眼前一亮,“人生海海,敢死不是勇气,活着才需要勇气。”这句话,很有味道,值得好好品味。
“麦家说,我想写的是在绝望中诞生的幸运,在艰苦中卓绝的道德。我要另立山头,回到童年,回去故乡,去破译人心和人性的密码。”这里面有三句话,值得考量,一是“在绝望中诞生的幸运”,绝望与幸运的关系,值得考量;二是“在艰苦中卓绝的道德”,以德树人,而不是以钱树人,在红尘滚滚中,值得考量;三是“另立山头,回到童年,回去故乡,去破译人心和人性的密码。”我认为,这是写作的方向,值得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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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海海》的故事看下来,如同一个解密的过程。要解开这个秘密,需要的是特别奇怪的、两种对立的情绪。不仅需要我们对父辈的爱,同时又需要我们对父辈的恨。不仅需要我们通常所说的愤怒,同时又需要怜悯。苏童说到。”
我感悟,我阅读文学,进行不断的文学写作,为什么?是为了解密。这如同这句话:“麦家的作品对于我们认识自己、认识我们整个二十世纪历史、认识我们这个民族心灵的历史有新的意义。”意义在于解密自己的心灵,解密别人的心灵,解密大自然的规律,解密一个民族心灵的历史,也解密一个民族在新时代前行的心灵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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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家谈及自己的创作心得时说:我虽然不是科班出身,但是我自己有两个规定:第一,讲好故事。第二,一定要有人的心跳声。李敬泽则指出,《人生海海》中故事的精彩自不用说,但更可贵的是,它提供了一个新的对人性的想象方向。”我感悟,我也不是科班出身的,不是中文系出身的,在这里明确了:“第一,讲好故事。第二,一定要有人的心跳声。”解决了文学写作的里外问题,指明了写作的一个新的对人性的想象方向,即“我们阅读文学,终究是要用爱来救赎这个世界。”
责任编辑:李洪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