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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暗花明又一村
作者:马永欢


我阅读尤雾的《文学写作和高考作文》一文,感觉“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因为对于文学写作与高考作文的关系的探索,我已经探索多年,但没有明晰其二者的关系,总是处于朦胧的状态。而这种状态,仿佛“山穷水尽疑无路”。可是,在这样的状态中,会不知不觉地偶然与内心探索的问题答案相遇,相遇,仿佛神灵从天而降,降下来的,便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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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作文并不是文学意义上的写作,而是对学生考试能力的一种考查。一般的文学写作,和需要依靠评分来分出高下的考场作文,这是截然不同的两类行为。”我恍然大悟,文学写作是一种特立独行的行为,而高考作文也同样如此,也具有自身的独特性,是另外一种别样的行为。文学写作倾向创造、创新,倾向独特性,而高考作文则倾向考试、分数,倾向普遍性、考试能力,因此,高考作文是对学生考试能力的一种考察。其次,高考作文是依靠评分标准评出高下的考场作文,而文学写作是不能这样的,文学作品评价的标准是因人而异的,不同的读者有不同的感受,因而具有不同的评价。因此,文学写作与高考作文是截然不同的。从而得知,一个中小学语文老师与一个真正的作家,从文学写作意义上来说,是不一样的,写作行为是迥异的,当然,有相似之貌,因为这样的语文老师既是搞文学写作,作品背后站立的依然是语文教师的精神形象,而不是作家精神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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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者的区别,简单说来,文学写作要求的是陌生化,而考场作文要求的是标准化,这是最核心的差距。以陌生化为旨归的文学写作所强调的是作者个人的生命精神的抒发,包括个人的情感或者理智。而考场作文则恰恰相反,要求学生遵从题目要求,中规中矩地完成考试,而并不鼓励学生表达出过于鲜明的个性。”从陌生化与标准化来理解二者的区别,就一目了然:文学写作要求的是陌生化,而考场作文要求的是标准化。这是最核心的差距。从这一差距出发,认知二者的区别,将得出这样的结论:“以陌生化为旨归的文学写作所强调的是作者个人的生命精神的抒发,包括个人的情感或者理智。”“而考场作文则恰恰相反,要求学生遵从题目要求,中规中矩地完成考试,而并不鼓励学生表达出过于鲜明的个性。”由此可以理解一些现象,比如一个年轻的作家参加高考,而作文不是得了满分,而是得了零分。评卷的语文老师是严格按照高考作文评价标准尺度来打分的,而作家的写作,不是作文而是作品,也许与标准化背道而驰,所以零分。奇怪吗?不奇怪。再比如,我与语文老师在一起,仿佛十分的陌生,而且随着我的写作不断深入,陌生化将不断强化,时而会冲突,我有过这样的经历。为什么?我想,因为我是文学写作陌生化化出来的,写作已经十四年,而那些语文老师,却是标准化化出来的,有的教语文作文已经三十多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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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在文学写作的比对之下,考场作文很容易就背上了压抑个性的标签。在当下的现实之中,只有这样的考试作文形态才能够很好地区分出考生的层级。把文化的诸多问题让高考作文来承担,实际上是过度指责了。假如按照文学写作的要求来进行考场作文,或许答卷里会有各类才华争奇斗艳,就算观赏性有了,但能否很好地区分出考生之间的层级差别,似乎就不那么容易了。”我的感悟:考场作文,有标签,压抑个性,学生不得不作,那就编吧;考场作文的其中一个目的是,区分出考生之间的层级差别,用分数形态呈现;所以文学写作与考场作文就毫不相干,不在同一频道上,但貌似神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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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高考作文受到万众瞩目之时,实际上也在为很多不属于其学科的内容来背锅,难怪柏拉图要把诗人驱逐出理想国呢。更何况,就拿考场作文的标准来看,也出现过不少并不妥当的作文题。这一问题的真正指向,其实并不是作文的问题,不是语文学科的问题,甚至也不仅仅是教育系统的问题。我也期待某一天能够设计出一套方案,将文学写作和考试作文二者兼顾其好处。”

阅读后有感触,一是从考场作文的标准来看,作家诗人与考场作文没有关系,正因如此,“柏拉图要把诗人驱逐出理想国”;二是内心有期待,“期待某一天能够设计出一套方案,将文学写作和考试作文二者兼顾其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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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了《中小学语文教师百分之九十都应该回炉,你同意吗》一文中的精彩叙述:“我们都知道,高考作文属于带着镣铐跳舞,存在时间、字数、导向性等种种限制。通过考场作文,很难直接判断一个人的文学素养。比如著名的唐宋八大家,他们其中好几个的科考之路都非常不顺,可见文学水平高,考场作文不一定出色。”阅读精彩,深切感悟,“带着镣铐跳舞”的考场作文与文学素养,能划等号吗?著名的唐宋八大家源于考场作文吗?至此我明白,考场作文,无论高考,还是中考,还是小考,与文学素养有关,但关系没有一致性,不成正比例关系,因为二者的思维模式不同。

 责任编辑: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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