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闇门庄•我的爱
作者:路庆

 闇门的果

闇门的菜,
闇门的小伙长得帅!
  
闇门的娃,
闇门的花
闇门的美女人人夸!
   
闇门的路,
闇门的桥,
闇门的风景一条条!
        
闇门的景,
闇门的艺
闇门的帅哥讲义气!

闇门的三岔口
闇门的善缘寺
闇门的才子是状元!
  
闇门的土,闇门的田,闇门的男人会赚钱!
       
闇门的水,
闇门的鸟,
闇门的环境能养老!  
闇门的山
闇门的草
闇门上羊肉走全国
闇门上庙
闇门老学校
出了个作家名路庆
北京大 ,
上海富  ,
不如闇门渠边的一棵大柳树! 
香港街 ,
美国路 ,
不如闇门上的小卖部!  
宾利车 ,
宝马车 ,

不如闇门上的农用车     

         

      谨以此文献给甘肃闇门的父老乡亲,让世界人民都知道地球上有个——甘肃省,白银市,靖远县,闇门上!哈哈!
      上世纪五十年代末六十年代初,村里唯一的文化人——贾世渊老师,知天文懂地理,手中的彩笔绘出天下美景,在庙里学校的后墙上,画出的毛主席巨幅彩像,给贫穷的小村庄带来了希望。
      庙里十八个穿的破破烂烂,流着大鼻涕,脸脏兮兮,手粗拉拉,脖子黑黢黢的小孩儿,远看像乞丐,近看邋里邋遢,知道的是贾老师的学生,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逃难来的娃娃。庙里的十八个“邋遢孩儿”分别是:水义,从福,虎莲,雨风,岁春,兰兰,香云,香兰,得云,长角,岁成,雒忠,香林,先娃,贾如华,牛焕焕,贾煥煥,双园(现佛教协会会长)。
       岁月真是把杀猪的刀,如今,这十八个娃娃已迈入老年,甲子轮回,人生归零,再次回到当年的峥嵘岁月,每每想起曾经的年少时光,虽吃不饱穿不暖,却有无尽的欢乐……


剃  头
       剃头,如今叫“美发”“理发”,男的一般每个月理一次发,女士则没事就捯饬,今天开个花,明天拉个直,后天染个彩,花样繁多,相当便宜。可这在当时,那可是件大事,难事,只有县城才会有寥寥的一两家剃头铺子,村里大多是些走村串庄的大章,每剃一颗脑袋,收五分钱或一碗粮食,就这,多数庄户人家也是出不起的。
       谁家有人剃头,娃娃们便会跑去围着看,最有意思的就是,人家剃光头后,大家都要争先恐后地上前摸一把,摸完嘴里便“蒋光头、蒋光头”叫个不停,边叫边笑着跑开。其实,我们也不知道蒋光头是个啥。
      在进庙上学前一年,记不清是二姐还是三姐,领俺去城里师范学校门口的大姐家,印象中大姐家上房很高,台阶很高。当时,外甥狗娃的爷爷,我叫表叔爸,在木匠铺当过八级木匠。看见俺跟狗娃的头发长的像马毛,便从茅房(后圈)里提出晚上一家大小用的尿盆盆,放在台子上,从电壶里倒进热水,先把狗娃的头摁在尿盆子里一通洗。不知道是因为害怕刀子,还是水太热,还是尿骚味憋气,狗娃的哭喊地比杀猪还惨,响彻大院,嘴里哭得叫着“不剃光头、不要光头”八级木工的爷爷嘴上应着:“好,不剃光头。”手里却七里咔嚓,三下五除二,锃明瓦亮的一颗光头诞生啦。剃完还高兴的说:“这多凉快,多好洗,剃头隔的时间长了好剃。”狗娃两手捂着头,眼泪汪汪地看着爷爷开始给尕舅舅收拾脑袋。当时自己心里还想:“剃这么大光头,还敢满巷子去疯跑。小伙伴们肯定都要摸蒋光头啦。”
       把头伸进狗娃洗过的黑水里,闭上眼睛,闭紧嘴巴,即使这样,一股一股浓重地尿骚味还是熏的人喘不上气来。这时,大广播里反复响起洪亮激昂地声音:“广大革命群众请注意,今天下午三点有重要广播,请注意收听!”表叔爸嘴里念叨着:“这不知道又要干啥。”边自己念叨着边问我:“剃光头,还是留点?”“留点!留点!”我忙不迭应声道。话音正从我的嘴中往外输送的空当,狗娃爷,我的表叔爸,已挥着剃头刀从我的额前中间处一刀剃到了后脑勺,两寸宽的头皮处霎时感到一阵阵的凉风拂过,表叔爸一边在翻布条上,上下磨着老剃头刀,一边笑呵呵地问我:“还留不留?”中间都秃了,还咋留偏分?只好连声回答:“不留,不留了,表叔爸。”表叔爸爽朗地笑声中第二个光头出炉了,老人家笑着直说:“这多凉爽!多美!”边上的狗娃一下子也破涕为笑了“尕舅舅也成蒋光头了。”
      现如今,一进理发店,坐在舒适的软椅上理发时,狗娃爷表叔爸当年剃头的那一幕就会出现在脑海里,每每想起,总是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碰到理发师问“留什么头”时,更是会哈哈大笑起来,把这儿时难忘剃头的故事讲给理发师听。现在,我讲给文友听,讲给同龄人、庙里念过书的焕焕们听。



拾 粪
       五六十年代,农村很少见到化肥,农民种地全靠农家肥。“庄稼一枝花,全靠粪当家。”种庄稼离不开肥料,各种粪是最好的有机肥料,种菜菜香、种麦子麦香。一到冬天,看谁家粪堆大,就证明这家大人娃娃都勤快。那个年代,拾粪是农村大人、小孩一项重要的工作。
      放学没事的时候,我们几个小伙伴就会背着背篓,拿着粪铲在走村串庄的大小路上,拐弯转角的去寻各类粪便。一旦发现粪,便用粪叉和土一起拾到背着的烂背篓里。这粪有人粪,猪、羊、狗、马、驴、牛、骆驼等各类牲畜的粪,村外还有狼粪、野狐狸粪等等。狗粪、狼粪最臭,拾这类粪便的时候,臭的直让人恶心反胃;最好闻、好看、爱拾的是骆驼粪,大小一致,好像现在饭店里的油炸小馍头一样可爱。
       住在靠路边的人家,每到凌晨三点多开始,便能听见驼铃声响,拉骆驼的老回回唱着好听的花儿调调,大人们便催还在梦乡中的娃娃们“快起来拾粪去,快听,驼队很长,快快起!”不一会儿,焕焕、玉苗、双园、包爷几个人就抢的拾完了,爬起来,抓起背篓,再转战冲向马路。路上已有起的更早的背粪篓的人影了。土路上,一串骆驼粪,有序的排着队,静静的躺在地上,时间长的已冻成了屎橛子,拾的时候要用粪铲铲,着了急还得用手去抠,凉凉的,硬硬的;刚走过的骆驼队伍留下的粪蛋蛋黑又亮,还冒着热气,抓起来热呼呼的,正好捂捂冷冰冰的小手,人少的时候,总想着能拾到更多的粪便;拾粪的人多了,就来不及多想,只想自己抓的越快越好,慢了,就会被前面的碎牛抢去了。
       有一天早上,路上有很多驴粪、马粪、骆驼粪,正拾着,双园人小,拾不及,便放下背篓,拿着粪铲铲往前跑着,见粪就划圈圈,嘴里念念有词:“这是我的,我的。”
现在想来,这拾粪也是要有智慧,也是要有文化的。


拔猪草
       春天,大地回暖,万物复苏。
       这十八个穿着破破烂烂、脸脏、手脏、脖子更脏的同学,相约给家里的猪拔草。放学,十八个娃冲出庙门,跑回家,扔下书袋子,随手抓哇点吃的装在烂口袋里,背上专用的烂背兜,三五成群地去地里、沟里、山坡坡上,寻找猪吃的小灰条、大灰条、麻索、乃蒿子、扫帚巾巾等,有时候还爬到榆树上捋榆钱树叶叶。
      十八个人不敢跑远,怕天黑回不来,大人四下去寻,便有序的分布在庄子周围,把猪能吃的草拔的干干净净。
      那时候人都没粮食吃,哪轮得上给猪吃。给猪拔草,一来是因为春夏秋三季,家里的猪都是靠各种青草,刷锅水吊命的;二来,这十八个脏娃娃也是为自己的穷家做贡献;三是那年代吃不饱,娃娃们借着给猪拔草的机会,满野地里寻能吃的东西,偷拔人家的红萝卜、绿萝卜吃。尤其到了秋天,能吃的种类会多些,撅一把韭菜,沾上炒面,辣的直流眼泪,胜过人间美味。四是几个人结伙上山、下河玩,有时候找见个看瓜窑洞,便会分两伙学打仗。这一般都是贾汝华安排,偷偷从家里拿上他姐夫给他家弄去的红药水,以防谁头被打烂了,好治疗。
      有时耍过点了,突然发现天黑了,无法看清灰条,怕回家挨骂,便另想办法。云庆教大家,在背兜里横插上木棍棍,胡乱拔些猪不吃的草,蓬在背兜顶上,远远看起来,好像高高满满一背兜草,背起来也是轻飘飘的,回家进门装出一副很重的样子,趁大人不注意,快速倒进猪圈,屡试不爽,只有兰兰,碎春,香云经常被大人发现,挨骂挨巴掌。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人吃不饱,穿不暖,猪更吃不饱,圈里更是又脏又冷。



扫烧火煨炕的柴草


       冬天,这十八个小伙伴便转行,扫烧火煨炕的柴草。
       下午放学,走出破庙,十八个娃娃穿着露棉花的破棉袄,背上破背兜,大多时候都是和贾汝华 相跟着,有时上山挖柴根,有时沟里扫干柴草、干羊粪、驴粪、马粪……小脏手冻的像馒头一样,时不时还会冻出血口子来。太阳落山回家,好的柴火留着做饭烧,小柴火枝,各种粪便倒在炕洞口,晚上睡觉前,大人们细心填进炕道洞里,点着火,堵好洞门,全家人幸福的在热炕上进入梦乡。
       拾柴,拾的最好,最快,最多的当属贾汝华,手快,力大。他家院里柴火堆最大。
拾柴最不行的是云庆、兰兰、得云、香云,眼慢,手慢,劲儿小,因此常挨大人们责骂!骂是骂,晚上稀湯寡水的面条还是让吃的!



跳房子


       那个年代,没有几个家里能买得起像样的玩具,体育设施也少的可怜,娃娃们能玩的游戏都是自己动手创造发明的。跳房子、扔沙包、打弹弓等等,其中,跳房子最受大家欢迎,因为男娃娃女娃娃可以一起玩。
       跳房子,选一块平整光净的土地,用瓦块,石头画出方格,六个方格象征六间房,所以叫跳房子。方格有大有小,这样跳起来就有难度了。
       男娃娃一般是过年穿双新鞋,到开春就烂了,夏天的时候更是烂的踢里踏拉的。玩跳房子时,大多会光脚片子,就为了省鞋。
       游戏开始,通过猜大小,分出先后,两人三人都可以跳。先将瓦片或石头片片投掷在格子里,也就是房子一楼,这样就开始跳了,跳的时候,单脚着地,踢石头片片或瓦片,一格一格过关,双脚着地、出线或压线,即算输。第二个人开跳,如果中途第二人也输了,前一个人便从刚才输的那格继续跳,如顺利过关,便算过关,接着从二层开始跳,如此,谁先跳完三层谁赢。那会儿不知道有楼房。听都没听过,更别说见了,画的房子就是想像着平房套平房的模样。小伙伴们经常为了压线没压线的原则问题,争的是面红耳赤。有时生气翻了脸,一出火,用脚板子把画好的房子一顿抹擦,嘴上还气鼓鼓地嚷着“不和你个赖沟习耍了!”伴随着尘土飞扬,小伙伴们悻悻而回。有时候,说的多了,两人便会吵起来,吵着害怕打起锤,云庆总是先边往回撤,边嘴里叫着“不和赖沟耍了,再也不耍了……”
       过不大会儿,吵架的俩人在街上又碰上了,总有一个不好意思的试探“岁春,咱们耍跳房子哇。”“耍就耍,但不准耍赖。”“嗯,走。”这样一来,大家又互相规距容让些,能多耍会儿。有时跳到天黑看不清划的线,便听见大人们召唤“得云,兰兰,吃饭啦。”伙伴们也玩饿啦,一听家大人召唤,便开开心心灰头土脸的往家跑,吃棋划子面条。
       现在的娃娃们用手打游戏机,可知,五十多年前的我们用脚就玩游戏了。



捉虱子


       虱子,是寄生在穷人身上的一种虫虫 ,在吃不饱,穿不暖的时代,一件衣服春夏秋冬,基本上二十四小时穿在身上,补丁摞补丁。那年月,除了夏天,其它三季基本上不洗澡,庙里上学的娃娃们身上都有虱子,有的女娃娃头上也生虱子,阳光下,经常能看见头发上的虱子们在活动。
        冬天,墙根下晒太阳的老人们,晒暖和了便脱下衣服,开始捉虱子。捉虱子也需要技巧。那时我们穿的衣服都是手工缝制的,虱子一般都藏在接缝大毛缝多的地方。用手指甲把衣服缝一点一点地扒开寻找,找到一个虱子,两个大拇指甲对着一挤,便听到“咯嘣”一声清脆的响声,虱子暴毙。谁衣服里找见的多,谁的两个大拇指甲盖就最红,谁的收获也最大,身上肯定会舒爽两天。藏在破衣服缝缝中的虮子,是虱子的卵,通过人的体温变成小虱子后吸食人血,很快长成大虱子。
       在庙里上学的时候时,男生们有时捉住虱子会丢到方砖上用脚踩着听响声;有时也会一家人坐下来给娃娃捉虱子,缠脚的老太太一解开缠脚布条条,那虱子会到处乱跑……
       碰上全家灭虱子,就会给衣服上,炕上,被子上洒六六粉。这可能是当时根除虱子最有效的手段了,由于缺水,一般不舍得烧一大锅水烫衣服杀虱子。
       有时大人们边给娃娃捉衣服上的虱子,边学南杆话:提住一个大虱子,便说你吃曹(我)的肉,曹(我)把你全吃掉,假装扔进嘴里,牙咬嘣一声。
       这种寄生在穷人身上小虫虫一旦多了,便会咬得你从梦中惊醒,会打破人们常说的“虱子多了不咬人”的传说。
       这是一段真实,痛苦的记忆。




耍 水


       那时,闇门庄子有两条水渠,小点的是从西滩抽水站引过来的。在深壕上架起一根铁管子,从得云家,兰兰,云庆,牛家焕焕家的门口过,经玉苗家后墙时,水渠形成一个洞口,穿过汽车路延伸,正好能浇上玉苗家的花园和岁成家的花园,再从庙右侧通过,去浇井沙子的庄家地。
      人小水大时,夏天便在这个水渠里耍水、洗衣服,得云,云庆,兰兰,贾家焕焕,常在水渠边上耍渠渠。
       长大点后,便常去水义家后墙,玉玉、先娃家门前的那条大水渠耍水。这个水渠大,水深的能淹过娃娃的头。不会耍的是断不敢下水的,怕大人知道了挨打,更怕被淹死。当时最会耍水的是贾汝华、跟联、水义、佛义、先娃,总觉得在大水渠里耍的不过瘾,夏天苦水河发洪水时,便背着大人,去搏击洪水,偶尔会捞上个大西瓜给娃娃们吃,在这群娃娃眼里,会耍大洪水简直跟英雄一般。
       有一年,苦水河大洪水过后,贾汝华领着一群庙里的同学,跑到河沿上,教大家耍水。在浑黄浑黄的水里,得云也跟着训练。贾汝华说,不用怕,水越浑,人越不会沉底,爬在水里,真的漂在水面上,那叫一个美呀,得意的不得了,顺水而下的漂着,要是不会耍,光漂着,很快就会漂到黄河喂了鱼了。
       那次,贾汝华在前,得云拽着他的一只脚,云庆拽着得云的脚,贾焕焕再拽着云庆的脚,从河这边下水,漂到对岸浠泥汤里爬上岸,再从桥上跑回村里的渠里洗掉身上的泥。
       这是得云一生耍水耍的最大、最好、最冒险、最刺激、最成功、记忆最深的一次,也是最后一回耍大水。
       最后归零,最后感谢胆大心细的教练贾汝华同学。



搡 磨(推磨)


        郊外徒步,经常会路过一些败落的乡村,随处可见弃置的石磨盘,大不碾子,便会想起儿时推磨的情形(闇门上人叫搡磨)。娃娃们会跑路开始的简单劳动,就是跟着母亲或家姐们在磨道里搡磨。
        那时,没电,更没有磨面机,磨面碾米全靠人力。有实力的家里养头毛驴,干活的时候,把驴的两只眼像戴乳罩一样给蒙上,主要是怕它看见磨盘上的麦子偷吃,那会儿,人都吃不饱,牲口更饿的厉害。架上套子,一边打着,一边吆喝着“得,啾”;口令一下,鞭子在驴屁股上轻轻一打,驴儿便慢悠悠的走起来,石磨开始转动,一边把麦子往磨盘中间的洞口扫,一边挥着鞭子赶驴,香喷喷的面粉顺着石槽一缕缕的流入盆里。可怜的毛驴闻着面香,饿着肚子,一转一上午,有时一转就是一天。
       得云们十八个发小,儿时都搡过磨。搡磨这活儿,虽说不用多大力,可绝对要有不停转圈圈的耐心。往往转到半响午,肚子就饿的不行了,头又疼又晕,更要命的是后脑勺总感觉向上勾勾,特别难受,想吐还吐不出来,二姐见了,下特赦令“得云不搡了,去歇缓歇缓。”听到特赦,一溜烟儿便跑去找云庆、焕焕耍去了,问焕焕:“驴转一早上,头疼不疼?”“驴头大,转不疼。”此时,三姐,二哥云得一边抹着泪花,一边坚持搡磨,直到全部磨完。
       最喜欢搡的粮食是家里突然炒麦子、黄豆,有时还有点麻子。炒熟的粮食倒磨盘上,娃娃们肚饿嘴馋,抱着搡磨棍,趁大人们不注意,便会偷偷抓一把塞嘴里,那个香啊,搡起磨来也特有干劲。有时候,云庆、兰兰闻见得云家推炒面,也积极跑来帮忙,为的是能偷偷吃一口麦子,抓一把炒面!(写此文字时,心酸泪下)得云也常去云庆、兰兰、焕焕、岁春、虎联家帮着搡磨……
        那时候乡下来亲戚,要是套着毛驴车,或骑驴来,最受欢迎,大人们会马上动义,把家里现有的麦子全部都磨完。
       难忘的童年,香香的炒面。这些历史记忆,作为我们那代人,有责任留给后代去了解,去传说。



河南文友吕建国点评:
我的村庄我的爱,我的童年记忆里那些人那些事在风雨驳蚀多年后依然历历在目,那时的生活尽管穷,可称家徒四壁,生活简单而快乐不失,纯朴的农村田园生活方式,日出而作 日入而息,不论是大人还是孩子都沉浸在一种慢生活的时空,尽享自然赐予我们的一切,民俗民风淳朴善良,自然和谐,现在回忆起来儿时的玩伴儿时的记忆,那叫一个幸福。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几十年一觉扬州梦,依稀在昨天,几十年峥嵘岁月,除了年轮的印记还有什么可以留住的,唯愿不负天地不负此生。

太原文友杨旭东点评:
人生是一首壮丽的诗
剃头,
拾粪,
割猪草,
扫柴禾。
唯有路存坎坷,
才能德满乾坤;
是为博爱天下,
君乃义壮山河。
心底无私做事,
大度能容做人。
铁肩担道义,
妙手著文章。
路庆的作品感人,务实,幽默,哲理

台湾文友张宏读后感:
读路庆小小说《我的村庄•我的爱》十八个伙伴的童年系列,八篇短文都是特定年代朴实生活的真实记录,童趣乡愁点点滴滴血浓于水,特别喜欢看作家路庆写的这类纪实文章,它们取之生活的方方面面,语言细腻朴实,每一篇都是丰富厚重的历史记录。从他信手拈来的从容文字里,我们可以感受到他深厚的知识储备和文字功底,每一句诿诿道来的喜怒哀乐中,都蕴含着对历史对人文厚积薄发的沉淀……
感谢路庆,他以超强知识储备、适时的名句或百姓平民语言化的串接、融汇了古今纪实传记的传承……路庆小小说总会给人以真善美的感受和启迪,终于明白为何有那么多铁丝文友的追随,他自内而外散发出的大家气质气度令读者信服敬佩崇拜……

宁夏书画家评论家申才点评:
写的好啊,家乡的事,桩桩件件历历在目,就像发生在昨天,抹不去的乡愁,还有那改变不了的乡音,更有那梦中白发苍苍的老娘,捏一把鼻涕,擦一把泪,谁能一生把家乡忘吆,十八位发小,随各自东西,但心还紧紧的连在一起,这就是精神的寄托,这就是走向未来的动力。祝路兄艺术青春永放光芒。

河南文友吕建国点评:
《十八个伙伴的童年》剃头,拾粪,拔猪草……那是一个特殊年代发生在广大农村地区少年儿童所必有的经历,在陇西边远地区的一个不起眼的村庄破庙里,本应塑立十八罗汉的地方却有十八个少儿玩伴在这里学习成长,一个个憨态可掬,那时除了上课学习还要义务积肥,帮助大人们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农活和家务,以贴补家用,生活简单快乐,常常食不果腹,但感觉每个人都有使不完的劲儿,游戏玩耍打闹嬉戏,日子在不经意间划过,转眼就是一个轮回,如今,当年的"十八罗汉”已是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之辈,回想起自己的童年生活,回忆起儿时的同学玩伴,感悟着人生经历世事沧桑,时间的流逝无情地洗涮着一切,留给人们的只有回忆,苦涩中带有甜美,那样纯真挚朴的儿时记忆,再也不会回来了,一切众生都被时光裹挟着向前再向前。作家用简约的文字,真实地记录了那一代人,那个特殊年代的农村少年儿童的经历,想必会引起读者的共鸣。苦难是人生最好的老师,它让我们学会自力更生,自强不息,追求美好生活,创造幸福未来。时光飞逝,今非昔比,但我们还是要珍惜幸福生活来之不易,记住昨天,不忘初心,展望明天,奋力前行。

广西作家评论家老保点评:
     路庆《闇门庄我的爱》之童年记忆。一字一句反复读了两遍,边读边咂摸品尝,真是滋味悠长兴味盎然,多少情感随着童年的记忆扑面而来,一颗心,温馨得要溶化!因为路庆所记述的十八个伙伴的童年往事我一件件地都玩过!最恨的是剃头,想留几根毛扮扮酷父亲都不允,非剃得锃光瓦亮照出人影儿,好让同学偷袭响亮地扇巴掌;最温暖的是拾粪,随阿娘或在阿娘指导下挎个竹蔑篮子拾猪牛粪交生产队挣工分,与双园见粪划圈不同,阿娘教我见到大坨牛粪来不及拾的,在上面插根草棍儿别人就知道这粪有主了就不会再拾,那时的人多憨实啊;最爽的是路庆们拔猪草,俺和姐姐弟弟是跳进冰凉的右江河去拔鲜嫩嫩的水草回家熬猪潲,那入水刹那间的快感真是无可比拟;最辛苦的是拾柴草,主要是枯落的松针,挑得磨破肩膀压扁人,俺长不过二米都是挑松针闹的,不然篮球场上没姚明什么事了;最疯的是藏猫猫,一大帮伙伴在村街上呼啸狂奔,烦到狗都懒吠。俺跟路庆相差十岁,西南西北相距万里,但童年的事儿差不离,可见寰球同此凉热。不同的是俺的记忆是吉光片羽散散落落,路庆的文章却是艺术的传神造就整体的力量。他所述五件往事每件都有生动的细节和特定时代的烙印,同时浸染着浓郁的乡土眷恋之情,非大手笔不能为。三岁看老。我不避牵强穿凿的嫌疑,从路庆的童年似乎可以推导出路庆的特点:一是大,讲团队精神,对数十年前的十八个伙伴的姓名特性记得清清楚,其向心力凝聚力极大;二是野,即创新,不安分,"疯";三是趣,所述之事莫不妙趣横生,即便是穷得锅里没米脸上的笑容也不曾少分毫,这与路庆后青年时代"交有趣朋友而非有用朋友"何其相承;四是情,情意深重,小伙伴们不管是贫是富是脏是臭,一律深情记述,这是路庆最基本的色调。人生最深刻最动情的记忆在童年,而非初恋,许多人不自知,我幸而得读路庆文章知之。

广东文友梅西点评:
《闇门村 我的爱》有感:路庆老师别出心裁,以剃头,拾粪,拔猪草,扫烧火畏炕的柴草,藏猫猫,捉虱子,耍水,跳房子一件件难忘的事情串起全文,是一部很完整的儿童生活大全,简约凝练,句意流畅,描写佳妙,有趣、有情、有声、有景,有色。十八个发小的童年逝不去的情怀,昨天的生活,今天的历史。捧读您笔下文字充满童真童趣的作品,仿佛又把读者带回了远去的童年时代……


山东作家评论家老蒋点评:
尽管岁月沧桑,过去了半个多世纪,但记忆的底片却在作家心灵的深处历久弥新,剃头、拾粪、拔猪草、扫柴禾、逮虱子、耍水、跳房子等生活场景历历在目,如同昨天刚刚发生的一样,信笔写来,皆成趣味,亲切质朴,清新自然,令人怀想和留恋。习近平总书记说过,故乡是一个民族共同的记忆,要留得住故乡,记得住乡愁。爱之切,记之深。作家路庆以质朴的语言对儿时的嬉戏忠实地记叙,以存野趣,以独特的审美标准去芜存菁,使其野趣化为雅趣,不仅如此,作家以神来之笔,将甘肃的民俗牵引到深厚的文化背景里去。

西安交大文友李校长点评:
路老师的小小说《闇门庄·我的爱》,着实让我这个从事教学工作多年的教育人感叹万千,抛开入木三分的描述,抛开真情实感,我所感叹的是那个原生态的山村,那十八个,不,是所有那里的孩子的童年,虽然贫苦,但是那么丰富,那么令人难忘,而如今我们身边的孩子们,尽管生活在如此物质丰富,如此花花的世界,但是,童年有什么,长大了值得回忆的童年有什么?又有什么可难忘的呢?一声叹息……
路老师强大的记忆力,连童年小伙伴的名字都如数家珍,那一个个小故事的小细节都历历在目,让读者更深切的捕捉到了,那帮纯真质朴孩子们的童真童趣的世界,好美呀,真情实感,耐人寻味,引人入胜,剃头,捡粪,拔猪草,捉虱子,扫炕草烧炕,藏猫猫,耍水水,跳房子……那一个个情节跃然纸上,勾起多少人共鸣啊,这样的童年已然成了历史,路老师参与了历史,经历的改变,又谱写了人生,最有发言权的民间史学家当之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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