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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买了一本作家白落梅的《你是锦瑟 我为流年》书,28元,共250页。其主要内容是写“三毛的万水千山”,还没翻开书页阅读,就让封面、封底的文字震撼。
封面的文字: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为什么流浪/流浪远方/流浪/为了天空飞翔的小鸟/为了山间轻流的小溪/为了宽阔的草原/流浪远方/流浪。这文字是优美的,是动态的,是歌声,缓缓流进我的内心,又缓缓地从口中流出,伴随我的灿烂韶华。
封底的文字:她是一朵自由行走的花,骑在纸背上,将万水千山行遍。撒哈拉沙漠上她倔强地绽放,波西米亚是她灵魂的原乡。她这一生,不慕世间风物情长,不争凡尘冷暖朝夕,不惧人生悲喜消磨。只为了,心灵可以自由放飞。哪怕和至爱的人,迷散在陌生的风雨里;哪怕从此天各一方,决然相忘。她依然选择远方,选择流浪。她,就是三毛。这文字是不凡的,缘于三毛灵魂的不凡。正因为三毛灵魂的不凡,她才抒写了一条不凡的文学路,她才铸就了一座文学的丰碑,让后人阅读、景仰,并且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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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逐页翻阅,感觉眼前呈现一派姹紫嫣红的春天美景,需静心欣赏。比如,“她把多年来的心路历程,写成文字,换来许多敬仰的眼神,温暖的感动。”我想到,作家的笔下文字,不是瞎编乱造的,而是自己的心路历程的艺术再现。我想到,商品经济之源是一种物物交换,是物质的交换,以物易物。而作家的文字又与什么交换?与读者敬仰的眼神,与读者温暖的感动相交换。这是精神的交换,这是文学信仰的交换。这种交换是纯粹的,不能渗透一粒物质沙粒,不能渗透一丝一毫名利思想,因为这种信仰,这种追求,是在物质之上的。我阅读了三毛,她就是这样一个纯粹如雪的作家,让多少读者成为她的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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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云: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人只有彻底清醒了悟,才能放下执念,抛散名利,从而遇见真实的自己。这个过程,如同蝶的蜕变,花的开合,梦的醒转。但总有一些人,愿和草木同修持,与流云做知己,和沙砾共生死。他们的一生,与名利无多少关系,甚至忽略了情爱,但活得真,活得值。”多少人,都在走“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这条路,一生一世,仿佛与“利”同生共死。想想,我感觉也不奇怪。然而,如果一个作家,都如此,写作动机都这样,为了一个“利”字而写作,那么,这样的作家将无情地玷污了纯洁的文学,因为文学的本质是纯洁无暇的,只有纯洁无暇的文学,才能够有资格观照读者的心灵,才能够抚慰读者的心灵,才能够熨帖读者的心灵。所以我们应该尊重文学的纯洁性。一个人的清醒了悟是重要的,特别是一个作家,只有清醒了悟,才能够如同蝶的蜕变,花的开合,梦的醒转,才能够写出与草木同修持,与流云做知己,和沙砾共生死的文学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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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一生传奇的女子,她的死,竟成了一个永远解不开的谜。其实,生死不过一念间。万物无常,许多事,都难以用常理来诠释。”是的,如果用常理来诠释一个作家的写作现象,那是不可思议的;如果用常理来诠释一个作家与文学生死与共,结论将是认为这个作家已经疯了,得病了,医治无效;如果用常理来诠释著名作家三毛的自尽之谜,答案将会多元的,也许是文不对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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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洛宾为她创作绝代名曲《在那遥远的地方》,让我铭记,也让我歌唱:
在那遥远的地方
有位好姑娘
人们走过她的帐蓬
都要留恋地张望
她那粉红的小脸
好像红太阳
她那美丽动人的眼睛
好像晚上明媚的月亮
我愿流浪在草原
跟她去放羊
每天看着那粉红的笑脸
和那美丽金边的衣裳
我愿做一只小羊
跟在她身旁
我愿每天她拿着皮鞭
不断轻轻打在我身上
这一支优美动人的歌,与日月轮回,仿佛流年之花。
责任编辑: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