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大家都是同学》读后2
马永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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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一鸣在《文学的哲学意蕴与作家的人文关怀》一文中说:“还有人说写作心态最重要,如果总是想我要得奖,我要写一篇得奖的散文、得奖的诗歌,那么急切,那么浮躁,可能也写不出好的作品。王安忆,是你们的大师姐了,她说,我写作的秘诀只有一个,那就是勤奋的劳动。”
我写作就是如此,勤奋地写作,不停地劳作,天天写,月月写,年年写,已经写了近十六年,还将继续写作,笔耕不辍。如何参加征文?投已经写好的。也就是说,一般情况下,我不为征文而写作,文学写作是为了文学养生。
李一鸣说:“什么是人文?人文,古代它是与天文相对,现在是与科学并举。在《易经》中,最早提到人文这个概念,包括文化这个词也是从这句话出来的,叫做观乎天文,以察时变;观乎人文,以化成天下。那么这里的天文是指日月星辰的运行,风霜雨雪的变化;人文,更多的是指诗书礼乐等人类文化。杨叔子院士说:人文就是人要成为一个人的精神需要,就是为了人能成为一个对社会负责的人、一个真正的人的精神标准与内涵。”
“人文”的概念,阅读此文之前,我认知不清晰,如今阅读,恍然大悟,醍醐灌顶,知晓了。“观乎天文,以察时变;观乎人文,以化成天下。”从中认知人文与文化之意。
李一鸣说:“这里面存在着两个概念:一个叫人化,一个叫化人。人化,就是把生物的那个人化成精神的那个人,现在我们发现生活中有多少那种纯粹生物意义上的人,或者是叫做长着人的外表,而其实不是人的那样一种动物。我们的人文就是要把动物的人化成精神的人,还原人的本质。”
阅读以上文字,才真正认知,什么叫人化,什么叫化人,核心就是把生物的人化成精神的人。
李一鸣说:“人文素养,一般是讲三个层面,一个叫掌握人文知识。二是把握人文取向。什么叫人文精神?就是一切以人为中心。人文关怀就是表现为一种以人为中心的普遍的人类的关怀,表现为对人的尊严、价值、命运的维护和关心,表现为对全面发展的理想人格的肯定和塑造。文学作为人类的心灵映照,它是我们人实现精神的一种方式,是我们价值观的一种表达,世界观的一种表达,人生观的一种表达。”
字字珠玑,人文精神跃然纸上,一切以人为中心便是人文关怀的内核。文学,是一种人文精神、关怀的表达,是“三观”的表达。
李一鸣说:“真正好的作品是混沌的一片,混沌一片,不同的人在它里面读出不同的感觉,它没有明确的意志,没有明确的概念,没有明确的什么中心思想。它是藏着的,藏得越深,艺术水平越高,越混沌,越丰富,越多义,越博大。”
我第一次遇见“真正好的作品是混沌的一片”,感觉内心升腾一种惊喜之情绪,感觉真正认知“混沌”一词在文学中的意义,也联想到《红楼梦》之“混沌”,因为“混沌”,所以诞生了红学会,所以,有了不少评论家研究《红楼梦》在当下的文学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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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炜在《文学:一个人的特殊岁月》一文中说:“不是写作的数量,也不仅是文学的技巧,而是他透过文字所给我们那种唤起无比的尊敬,那种崇高感和伟大感,这才是文学里面最重要的那部分东西。”
这里有两个要点,一是文学作品的形式,也就是技巧;二是文学作品的内容。在此强调文学作品的内容,被文字唤起的尊敬、崇高感和伟大感。
张炜说:“文学是各种语言方式当中最别致、最深入、最不可思议的那么一种表述方式。所以说我从事文学是在解决这个问题。解决了这个问题,使我稍微活得有点尊严,安慰自己的生命,而且时常地能够嘲笑最后的那个结局和绝望。简单一点讲,就是只有文学才能最后地、最有力地、最有效地安慰我个人的渺小的生存。我觉得文学是这个意义。”
人啊,当活到“五十知天命”之时,就会深刻感知,自己生存之不易。正因如此,就需要自己有一种内在情感的安慰。对于一个真正的作家来说,一种内在情感,就是文学。只有文学,才能最后地、最有力地、最有效地安慰我渺小的生存。
张炜说:“我解决了我个体的这种努力,我专注于到这种所谓的意义上,我自然地就会施惠于社会和他人,这个不需要我个人去追求。从这个语言里寻找最高的生存的意义,这里面饱含着非常严格的伦理内容,它一定是有益于社会,有益于人类,有益于他人的。”
阅读得到的启示:一个真正的作家,追求文学,信仰文学,不仅具有个人生存安慰的意义,而且具有有益于社会,有益于人类,有益于他人的的意义。
张炜说:“真正意义上的那些好作家,他都不往脸上抹油彩的,他知道抹油彩被很多人声名搞得很响,会干扰他的创作,所以那个就失去自己的空间了,毫无意义。你说一百个乱七八糟的人知道你,抵得上一个真正对文学爱与知这样一个人更有意义吗?没有意义。能够阅读文学的人很少的,不多的。另一方面讲,能够阅读真正意义上文学的人,天然地有一大部分,他在隐处,不在显处。”
阅读得到的启示:一是脸上抹油彩的作家,我认识一些,特别是当领导的居多。这些人,脸上戴着文学的假面具,今天开会有他,明天开会有他,他发言,不是围绕会议主题,而是偏离会议主题,突出自己,讲自己的风光,讲自己的名与利。如果他是主持人,有政治话语权,整个会场就是他的表演的舞台,参加会议的人,仿佛成为他的粉丝。如果是这样,我认为是不好的,会干扰他的文学创作,让他失去自己的文学创作空间,毫无意义;二是能够阅读文学的人很少的,不多的,这是不争的事实,实属正常。比如,在我们永平职业中学的学生中,在读的学生中,我了解,爱读文学的学生,只有几个。但是,我没有遇见,没有了解的爱读文学的学生,有多少?我不知道,也许,天然地有一大部分,在隐处,不在显处。怎么办?才能遇见。我有了一个方法即书找人,排查式,拉网式,也就是说,新书出版发行,在一所中学,每一个班赠阅一本,学生轮流阅读。喜欢阅读的将会爱不释手,这就诠释了一个文学之道,书结有缘人。这一赠阅经验,我有,我们学校的班级,我已经赠阅了六个班,一班一本散文集《笔端之梦》。永平一中的初中部班级,我赠阅不少,一班一本散文集《踏雪寻梅》。
张炜说:“一个没有尊严的人为什么要做文字呢?一个光想着赚钱和出名的这样一个人来搞文学,我觉得跟我们文学没有什么关系。”
用文学写作来赚钱和出名的人,在我身边是存在不少的,我嗤之以鼻,不愿与这样的人同流合污,因为他们的行为与真正的文学没有关系。
行超说:“我是觉得在当下这种商品经济或者市场经济这种环境当中,像你(张炜)保持这样一种对文学那么纯粹的一种感情,其实还挺不容易的。”
阅读得到的启示:一边的创作环境是商品经济或者市场经济,而另外一边却是坚持不懈地文学创作,不为名与利的文学创作,是一种纯粹的文学写作,的确不易。创作是第一步,不易;出版是第二步,挺不容易,需要资金;出版发行,更不容易,拿着自己的新书送图书馆,送学校图书室,送给喜欢阅读的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