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向一变,麦子就熟了。或者说布谷鸟一叫,麦子就答应,有了回声。
成片的黄,是献祭和拯救。不曾徘徊,不曾犹豫,风的脚步执着,重叠且觉醒。
能割断脐带的镰刀开始跃跃欲试。但是那些大型机械,率先跑进了麦田里。
麦子乖巧,心甘情愿,用青春的躯体去爱,拥挤在一起,呼喊在一起,闪烁在一起。
掉了队的麦子是危险的。那些觅食的鸟雀虎视眈眈。
白天和黑夜是连在一起的,时间紧迫,容不得半点的懈怠,万物都掌握在流逝的时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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