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色的梦想悬挂在大槐树的枝丫上
每一声清脆的声响就是
一场激情飞扬的冲锋号
它注定属于那个远去的时代
它的周身被稚嫩的童声缠绕
记忆在一口大铁钟斑驳的纹理间
艰难地穿行
却无法穿越那破旧的三尺讲台
那口大铁钟不知现在哪里?
是否还一如既往地骄傲?
而那棵大槐树依然倔强地耸立
耸立成了一个笔挺的惊叹号
它在痴痴守候着游子的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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