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网上见到了晓光,问我自驾车买什么样的好,说他在今年9月份新学年开学时就二线了,想买台车到全国各地旅游玩玩。
晓光姓聂,是我一起在北大荒长大的发小同学,后来为照顾父母调到了河南大学的环境与规划学院任教。可能是家风遗传,也可能是受北大荒水土的养育,晓光长得挺拔英俊,通身都透着一种北方人特有的坦诚正直豪爽任侠的英气。我们一些同学常为他生在那个动荡年代没机会考入电影学院当名电影演员而惋惜,可他确说:我知道自己,我是当不了电影影员的,因为我不会伪装自己,我就是我。
晓光生在一个高级知识分子家庭,父亲是早年留学日本东京帝国大学学农业经济的专家。在民国时就是长春大学教授了。后来在大鸣大放中,因为给当局提过一些建设性建议被打成了“右派”,到我们那个劳改农场当农艺师。文革结束后调到了河南大学教授日语。我曾在《聶伯伯》一文里写过他的。7月份时,我从云南回东北时还专程到开封停了一下,看到了近九十岁的聶伯伯,依然精神硬朗,还能把自行车从院里搬到二楼的阳台。
晓光受家庭熏陶,也有一种知识分子的那种认真劲,除工作之外也写些散文博客,搞些攝影和收集古玩之类的。
让我吃惊的是,几个月前晓光从网上给我发来一首他为一个很有名气的诗人作品谱的曲子《荒原上走来我们这一代》,那个词作者还专门联系到他表示谢意并愿意继续合作。
当年我们在一起时,晓光每次唱毛主席语录歌时脸上都是红红的,没想到现在竞能作曲了。
现在他二线了,但愿他今后的生活会更加丰富多彩,在他爱好的领域有更大的收获。
郝连成 2009年11月3日 浙江台州
[下一篇] 过节了,老领导送我鲫鱼
[上一篇] 郝连会的文学之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