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6年的1月8日,周恩来在北京逝世。今年是他去世的45周年纪记日。
除网上有几篇贴子怀念一下外,线下的媒体没有什么反映。正所谓:落花流水春去也。
说起周恩来,还真的有些可学的地方。
1976年时是我参加工作的第三年,那时在北大荒的边塞农场就被裹进了“批林批孔”的运动中。虽然也跟着照猫画虎地写过批林批孔的文章,但是还不知道里边有影射周恩来的猫腻。
记得那时为了写大批判稿,还专门找到了一些有关资料去看。
其中有篇写周恩来在天津南开中学读书时,去日本留学前的一首诗,让我记忆犹新:
《送蓬仙兄返里有感》
相逄萍水亦前缘,负笈津门岂偶然。
扪虱倾谈惊四座,持螯下酒话当年。
险夷不变应尝胆,道义争担敢息肩。
待得归农功满日,他年预卜买邻钱。
当年我就被诗里的“扪虱倾谈惊四座,持螯下酒话当年”一句的潇洒豪迈所惊倒。要知道那时的周恩来才不到二十岁。
“十九岁时写的:
大江歌罢掉头东,
邃密群科济世穷。
面壁十年图破壁,
难酬蹈海亦英雄。”
周恩来一生没留下太多的诗,但却多是抒发壮志情怀的,早年投身革命之初,就写下了他对生死的观点:
《生别死离》中写道,“壮烈的死,苟且的生。贪生怕死,何如重死轻生……种子撒在人间,血儿滴在地上。本是别离的,以后更会永别!生死参透了,努力为生,还要努力为死,便永别了,又算什么?”
正因为有这种“贪生怕死,何如重死轻生,·····生死参透了,努力为生,还要努力为死”的决心,才能在最初的革命时期领导地下党与强大的国民党政府进行斗争。
周恩来的抒情诗也写得很是有味:
“极目青郊外,烟霾布正浓。中原方逐鹿,博浪踵相踪。”
“樱花红陌上,柳叶绿池边。燕子声声里,相思又一年。”
在纪念周恩来逝世45周年时,我在这里悄悄地重温一下他早期的诗文,虽然我已过花甲,但依然为他当年的“面壁十年图破壁,难酬蹈海亦英雄”气概所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