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里,太微不足道了,即使巨大,即使微小,随处可见,缓解不了对视觉的压力。
大声喊一嗓子,连回声都是石质的。
或者山里的雨。
或者山里的风。
清晰可辨,石头就是石头,是感慨,是它本身的悲哀。从山头滚落下去,还是石头,从山脚抬到山顶,也是石头,不可改变。
一旦被带离,来到了平原,来到了城市。石头本身还是石头。但它已经走进了书本里,成为一种思想,淘洗旧时光里的新方向。
那是不平凡的路,有着铿锵的足音。
向往草原
打开一棵草的梦想,我在那里发现了属于我的春天。
马在驰骋,写一首诗歌,描述草原的宽阔。
调整呼吸,吸入肺腑的都是不腐的语言。
风一路向北,在天地动容的季节,一片片白云,仿佛托起一座座巍峨的山。
牛羊在散步,说着亲密的话语,在泛黄的书卷里,刻录属于自己的铭文。
这是尘世,不一样的尘世,始终有着无法兑现的承诺。就像雨落,在草原上,是另一种虔诚,另一种诠释,另一种诱惑。
鸟语
我听不懂。即使我很认真的听了。
每次我还在睡梦中,鸟语开始叽叽喳喳,泄露昨晚发生的秘密。它们试图想让我知道什么,或者让一种喧嚣变成另一种热闹。
可以省略,也可以运用减法,只剩唯一,哪怕只是苍白。
树木茂盛,风在飞奔,我变得贪婪,可以只借不还。
书本上只是故事,故事缠绵。
但愿我还未醒来,醒来就会更加孤独。
起风了
起风了,春天在分娩。
太多的伤口,都是崭新的,看得出,有人离开,有人伤痛,有人思念。
梦里不知身在何处,不被拯救,也找不到祝词。
一个完整的夜晚,被风吹得七零八碎的,话题可以延续到黎明前。
用一种低语,藏不住层层叠叠的喜悦。我们都将成为种子,发芽生根,开花结果,是我们一生的愿望。
起风了,别回头,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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