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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冷中赏梅
作者:马永欢


大寒时节,我阅读《百家评论》2017年第2期,被其中的篇章的文字所震撼,宛若踏雪寻梅,在寒冷中忽然遇见盛开的梅花,便伫立欣赏。

张立国的《沧海横流 方显英雄本色》一文,有挥之不去的美言:“习近平同志在世界经济论坛2017年年会开幕式上的演讲,习近平同志向全世界宣布的是:历史是勇敢者创造的。”“《沧海九歌》以真实生动的现实实例印证了习近平同志的观点:历史是勇敢者创造的。而历史永远是伴随着血和泪前行的,首创的艰辛更是非同一般,往往出乎意料之外,在乎情理之中。唯有将这种创造历史的书写与人的再现有机地结合起来,才是报告文学的文体个性和力量所在。实则,报告文学的时代性是相对的,当你深入历史时,时代性才能充分体现。”

历史是勇敢者创造的,习近平同志向全世界宣布的这一铮铮誓言,令我倍受鼓舞,瞬间,中国历史长河的浪花,在我眼前呈现,诠释习近平同志的这一铮铮誓言;改革开放四十年的光辉历史,也诠释着这一铮铮誓言;唐明华的长篇报告文学《沧海九歌》,以真实生动的现实实例印证了习近平同志的这一观点。这震撼心灵的例证,让我确信:历史是勇敢者创造的。因此,要创造自己的历史,就应该成为一个勇敢者。一个勇敢者,是在岁月中用血和泪铸就的,一点一滴的铸就。历史的前方,是一片空白,是一片苍茫,因此需要首创的艰辛,披荆斩棘创造历史的精神,铸就历史的辉煌。然而,首创的艰辛更是非同一般,需要付出血和泪,甚至需要付出生命的代价;然而,历史的首创一经矗立,像巅峰,往往又出乎意料之外,却又在乎情理之中。这叫惊人的创造。如果把这种创造历史的书写与人的再现,恰如其分的有机地结合起来,报告文学的文体个性和力量所在,以及伟大的时代性,便如春花芬芳千里。我喜欢的散文也如此,只要敢作敢为,为散文献身,成为一方文坛的勇敢者,首创者,伴随着血和泪勇敢的前行,定将创造自己的散文历史,以此证明:历史是勇敢者创造的。

“话语是垒砌文学大厦的砖块,话语和话语结构,虽然从后天学习中可以取得,但后天学习所得的文学素养,无法取代先天的人文素质,这就是作家之所以能够成为作家的先天条件,也是唐明华之所以谓之唐明华的原因。”阅读,我认可:话语是垒砌文学大厦的砖块。这一文学命题,我践行了12年,阅读了无数文学作品,也书写了上百万字的散文作品,深感这一行业的独具特色,心中有“话语”就行,心中有“砖块”就行;然而,话语和话语的结构,将因人而异,不同的作者有不同的结构,因此,垒砌的文学大厦就不一样,也不能一样,因为话语不一样,因为话语的结构不一样。为什么不一样?我寻觅,我回眸所经历的人和事,比如中小学的语文教师,能够垒砌文学大厦的,不多,多乎哉不多也。缘于话语文学素质不同。而这一素质又来自两个方面:先天与后天。作家之所以能够成为作家,要有相关的先天条件:先天的人文素质;有了这先天的人文素质,还要加强后天的学习,通过学习,才会得到文学素养。感知了这些,就知晓文坛风起云涌的作家诗人的繁茂世相,也知晓:有的人为什么成为作家?有的人为什么成为诗人?有的作家为什么成为著名作家?有的诗人为什么成为著名诗人?

彭学明的《在诗经的来路上》一文,我阅读,心潮澎湃,不离不弃。“蝶在阵痛中才能脱茧蜕变。鹰在血洗中才能获得重生。凤凰在浴火中才能涅槃。文学也一样,只有在不断探求中才能向前和超越。”这文字,不仅生动、形象,令人兴奋,而且意味深长,其蕴含的人生哲理浓郁,芳香。我所目睹的现代人,特别是都市人,物质生活好得淌油了,但一道冬季,就仿佛成为套子里的人,睡懒觉,热乎乎的,不想起来。我校的一个值周领导在教职工会议上说:“深冬值周令人烦恼,早上催住校的学生起床,大多数学生不起,我揪他们的耳朵都不行,不起床,请各位班主任帮帮忙。”我笑起来。冬天的早上,一个县城的大路上,车来车往,特别是上班族上班时,有的骑摩托车的,“全副武装”,仿若被棉被裹着的婴儿,而我呢?总是骑着一辆二轮摩托车,简便前行,临风而舞,再寒冷也不感觉寒冷,因为我已经多年习惯了,也喜欢用这样的方式感受一年一度的冬天的寒冷。在感受中想到:蝶在阵痛中才能脱茧蜕变,也只有脱茧蜕变,才能够美丽。美丽是蝶的表征,让人欣赏,让人赞美。由此可知,要美丽,就得经历阵痛,只有经历阵痛,才能够抵达美丽之天堂。然而,人们在欣赏美丽的蝴蝶之时,赞美不已,但不会触及美丽背后要经历的阵痛,即使有人触及,但数量不会多。触及,由此及彼,回望自己心灵的来路,以及展望自己心灵的归属。我的12年文学路,回首是美丽的,因为经历了阵痛,展望未来,感觉苍茫如海,但我树立了美丽的自信。日子是一天一天的过,那么,我在文学路上行走的节奏,依然不变,依然是每一天的生活节奏,不快不慢,继续读书,继续写作;鹰,我敬畏,我敬畏它的飞翔,而它的飞翔是一种高贵精神的象征。然而,这种精神来源于重生,在血洗中的重生。血洗,令人不敢想象,也令人不敢直面,因为活生生的生命要在血洗中经历生与死的剥离。剥离的场面十分惨烈,十分的悲壮,然而,任何一只飞翔的鹰,都要经历惨不忍睹的血洗阶段。这就是飞翔天空的前世,也是鹰类种族基因的无情呈现。然而,无情是为了今生的情,今生的飞翔,今生的骄傲,今生的梦想。我面对鹰的前世今生,感想是:一个民族,要立于世界民族之林,就要学习鹰的血洗精神;一个人,要在同行出类拔萃,就要学习鹰的血洗精神。我回望自己的文学路,走在体制外的路上,走在文学江湖上,经历了意想不到的风雨历程,也经历了阳光雨露的含泪绽放。有人说,经风雨是一种考验,我认同,我也喜欢这样的考验。因为考验之后,必是甜蜜的微笑,宛若风雨后的彩虹。含泪绽放,是一种迷人的情景,就是春天早晨露水氤氲花儿的姿态。美吗?美轮美奂,缘于它经历了风雨,经历了“血洗”;凤凰,在浴火中才能涅槃,也就是说,凤凰要经历烈火的煎熬和痛苦的考验,才能获得重生,并在重生中达到升华。升华后的凤凰,其羽更丰,其音更清,其神更美。由此称为“凤凰涅盘”。以此典故寓意不畏痛苦、义无返顾、不断追求、提升自我的执着精神。以此比喻文学,文学只有在不断探求中,才能向前和超越。走进第13年的文学时光,我将学习蝶、鹰、凤凰的精神,走进文学写作的沙漠,仰望高远的蓝天白云,寻觅清泉,书写生命的绚丽之梦。

“思想,是诗歌照亮诗歌的灵魂。”让我眼前更亮,散文也如此,思想是散文照亮散文的灵魂。此思想让我明白,散文只有思想,只有灵魂,才称为散文;如果没有思想,没有灵魂,不叫散文。有许多人,在阅读散文时,只欣赏散文艺术,如文采好不好,而忽略散文的思想性,这是本末倒置的欣赏。只有既欣赏文本的思想性,又欣赏文本的艺术性,才能够完整的欣赏散文作品。不仅如此,还给我启示,散文写作不仅要写出绚丽的艺术性,更要写出靓丽的思想性。此时此刻,我想起了著名作家张炜的《也说李白与杜甫》书中的心语:“一个作家应该是一个思想家,无论其采用什么文字形式表达自己”,“杰出的作家首先应该是一个思想家,也应该是一个道德家,是一个深刻参与所处时代的社会生活与文化生活、对这个时代怀有强烈责任感的人,这样他的故事和人物会觉得锋利,会有力量,因为作家有力量。”从思想角度说,作家为何有力量?因为作家有思想,作家的作品有思想。这是我文学创作努力的方向。

有思想的作家诗人,就敢于言说。比如:彭学明针对杜立明的《我的诗经》,说:“他的这部诗经里,只是借用到了《诗经》的外壳和形式,还没有得到《诗经》的筋骨和灵魂。《诗经》是真正地把诗心诗情和诗意都放在整个民间大地唱国风和民风的,而杜立明还大多是放在小我喃喃自语的,缺乏《诗经》里的大视野、大境界和大情怀。”给我的启迪是:阅读,对作者来说,其实是一种借用,而大多数作者的借用只是外壳和形式,没有借用筋骨和灵魂。当然,要借用这深层次的东西,不容易,因为要产生心灵的共鸣。不要说这著名的作家诗人与穿越千古的《诗经》的共鸣,就说我县相处较好的两个作者,欣赏彼此作品,也难于产生心灵的共鸣,因为心灵的共鸣来源于心灵深处的相融。虽然难以触及,但这时我行吟的方向。不求人家理解我的心怀,但我要力求理解笔下的心怀,得到书写人物的筋骨和灵魂,同样在阅读中,得到书中的筋骨和灵魂。《诗经》是把诗心、诗情、诗意播撒在民间大地上的,播撒在唱国风和民风上的,所以,《诗经》走得远,而且一路春风荡漾。给予我的启示:写作应走民间路,走群众路线,走大众文化之路,而不是走所谓的精英文化之路,以及走主流文化之路。因为我是一个普通教师,因为我是一个业余作家。而走大众文化之路,就要从心境上克服小我的心境、喃喃自语的心境,涵养自己内心的大视野、大境界和大情怀。而涵养这样大的心境,需要长时期的涵养,一天一天的涵养,宛若泉池的水,从一滴水开始的。

再比如:“在艺术上,杜立明《我的诗经》虽然很有灵气,但还不是更显艺术品格的空灵,他有的篇章把空和灵割开了。因为,有的篇章,我们之看到灵气,看不到实质,也就是说有些空了、虚了,缺少质感的、楔入泥土和人世深处的内容。诗歌一旦缺少了这些内容,就定不了根,或者根基浅,没了雄浑、大气和厚度。尤其是长诗,更需要雄浑、大气和厚重,更需要那种有血肉,有骨头的定海神根!”一石激起千层浪,我对“空灵”的认知,忽然有梦醒时分的感觉。是的,这种感觉在今天的阅读中忽然产生,很好。从艺术角度上说,灵气不等于空灵,因为“空”和“灵”割开了,不是形成浑然一体,而是独立。这样的分离走向的作品,将给读者一种只看到灵气,而看不到实质的感觉,这种漂浮之感,时间一长,对于有阅读经验的作者很反感,看一眼,就丢弃。这样的文本,简直就是文字游戏。这样的文字游戏,给读者的深切感觉就是空,就是虚,就是缺少质感,就是缺少楔入泥土和人世深处的内容。因此,文学作品一旦缺少了这些内容,就定不了根,或者根基浅,犹如树木,从而没了雄浑、大气和厚度。树木的栽种,我有经验,树木的根必须入土定根,只有这样,根基才深。根基深的树木,在岁月中才能够自由的茁壮成长,经风历雨,更加雄浑、大气、厚重,让人仰视,让人无比敬畏。因为,这参天大树,仿若艺术作品,其艺术品格的空灵,令人叫绝,美哉!

美哉,如同寒冷中的梅花,让仿若置身雪花飘飘的我,静心欣赏。欣赏新时代的新春来临,欣赏冰清玉洁的梅花的绽放。哦,诗意的大地,正扑面而来的是一缕缕温暖的春风!


作者简介:

马永欢,男,回族,永平职中语文教师,中国网络作家协会会员,云南省作家协会会员,《永平回族》主编,永平回族学会第二届常务理事,大理州回族学会第三届理事、第四届常务理事。作品在《北极光》《散文百家》《文苑·西部散文》《回族文学》《辽河》等报刊发表,出版10部散文选集。作品入选多种选本,荣获大理州2013年、2014年、2015度公开出版图书奖,第二届中国散文佳作二等奖等多项奖项,文学成就入选《中国回族文学通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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