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蜗居,开始变得零乱,开始把时间切得很碎,开始变得没有了规则,开始在悲喜中变得神经质。
调整时差,在梦开始的地方,半个梦,或半个月亮,半个比喻,或半个词语。
我关注所有,与国籍无关。
每一项运动,都被没有理由诱惑着。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因五环的旗帜而发扬光大,不同皮肤,不同民族,因奥林匹克运动,而走到了一起。
比赛场到处都是童话,或者抒情诗。
我在屏幕之外,摇旗呐喊,和现场的观众,融合在了一起。他们在现场的声势太大了,虽然我的渺小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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