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很短暂,后来也很远。
除了流徙,雨下了一场又一场,道路泥泞,空气潮润,沉睡的闪电响了一次又一次。
序曲,题记,乡愁,大地的伤口再次被缝合。速度飞快,某一个瞬间在衰老,唯有那条路在见证,并依次告别。
骨头,石头,相似度极高。
沉寂下来的鸟雀,开始飞。成群,消失在苍茫天边。
落下来的都是鸟语。
融化
无法对冰雪的寒冷无动于衷。融化,仅仅是一个开始。
遵从一种状态,姿势,抑或强加给自身的重。
尤其抛弃后,匍匐在地,成了影子。
学会分辨,也就学会了等待。融或化的过程,说白了,特别简单,一目了然。风一吹,甚至还有浮动。
有些词,不约而同。有些碎,也在释放空间。
辽阔,合着节拍。
等待风
风都是新鲜的,借助庞大的喧嚣,缝合野草,杂树,花朵,果实。
车子慢下来,让过了奔跑的兔子。
雨也会来,曾压抑的激情,也会倾泻。需要在某个时刻,将所有的委屈,一股脑的,但可以不说话,保持沉寂。
风从倒伏的野草上吹过来。时间为自己作证,那些碎,那些片,那些零,那些散,加在一起就是全部的时间。
而方向,还要等一片叶子的飘落。
此时的风,真正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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