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艺术之友2019春节联欢
之三
岁月不居,时节如流。 时间见证了我们永不停歇的脚步,上百首诗、歌、散文、小说表达了我们美好的心声和健康向上的心灵。“2018年,我们过得很充实、走得很坚定”。
大年三十早晨, 我们在平台相互拜年,表达节日问候和良好祝愿!以诗歌、楹联、音乐、曲艺等不同形式喜气洋洋地迎接祖国伟大的民族传统节日到来。
新的一年,新的出发,从此刻开始。
第三篇:散文醒春
《戊戌心语:365.“我不想说再见”》
文\王志刚
新年的钟声,就要临近且敲响了。戊戌年,结束了。我的《戊戌心语》也完结了。
真诚感谢文友们、朋友们、战友们的一年的奉陪,走过了春夏秋冬,走过并一路观赏水仙花、梅花、玉兰花、迎春花、桃花、月季花、海棠花、菊花、茶花、栀子花、雪花……
爱是一朵花,劳动汗水浇灌。友谊是朵花,信任来当家。成功是朵花,众人培育它。时间是朵花,365日普天下。
谢谢大家,不论在北京、在外地、在境外的欧非亚,篇篇作业通过网络传给大家。就是为了和大家说说肺腑里的贴心话。
古今中外、城镇农家、大漠边关、南海浪花、大情小事、夫妻夜话、喜怒哀乐、行走天下……
月是故乡明,万里也回家。理想、信仰、道德、劳作;说书、写文、谈酒、品茶……
《戊戌心语》 ,结识了好大的一个家。好强、努力、正派、善良,我们都能装下。
《戊戌心语》就是一个没有藤蔓、没有电池的牵牛花。‘’嗒嘀嗒‘’、“嗒嘀嗒”、“嗒——嗒”:《戊戌心语》与您见面了。人生365里路,《戊戌心语》又和您说再见了。
让我们用笔说话:“再见了,文友们。再见了,《戊戌心语》 。再见了,我们的友谊一定会开出新的花。”
——2019年2月4日除夕捧于北京地坛公园南门半室斋书屋。
《戊戌心语:357.“稻香村”》
文\王志刚
在北京稻香村很有名。在北京稻香春也很有名。两家店,我曾混过。
都是老字号,区别在哪里哪?一个的是非遗、一个是郭沫若题扁。今天排队买稻香村,装盒的人山人海。思想斗争半天,得,就买散装的吧,不仅是省盒钱,更是不用排大队,还环保哪!
我身后也排了队伍,就是没有要盒的队伍长。
据说,九点开门,七点就有人来排队了。疯了,人们哪!早一天干嘛不来,只怕点心搁不住哇!
身后的一个小伙子,话多。
实诚?傻?
他滔滔不绝地说,我才不买稻香村的点心哪!有人说,那你干嘛还排队啊?小伙子特风趣儿,说,谁叫咱怕媳妇呗!不过稻香村是用大油(猪油)拌的馅儿,老年人吃了,一定会早走。
大年节的,小伙子说话真逗哏儿。
听后我晕糊了,那我买还是不买?得买吧!谁叫我也怕媳妇来着。可是点心是给我爸爸买的,他不爱吃独食儿,估计二分之一的量问题不大吧 ?!
天有眼,我和媳妇可是没有坏心呦!
钱花了100多,心里还是不踏实。要是自己蒸屉包子到是干净,就只怕大过节的面子上挂不住。
不想了,我本善良呦。
感恩我的师傅
文\王文元
接到惠(插友)的电话时,我正拉着一小拉车葫芦丝走在去玉渊潭公园的路上,春晚的节目正在紧锣密鼓的排练中~
“文元,你还记得郑师傅吗?”
“哪个郑师傅?”
“郑鷹!他在打听你呢。”
如雷贯耳,他还在牵挂着我?
惠不停地说着,我却已经是热泪盈眶,哽咽的说不出话~这个电话把我带回47年前。
1971年,我下乡的第三个年头,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为工分忙忙碌碌,苦过累过,拼死拼活,一天也只能挣2毛多。年底算盘一响,我还钱生产队7块多钱。
就在这年秋天,郑师傅一行人进了村,他们是带着市委市政府的指示精神(后来才知道),和化工实验厂的委托来招工了。知青中一下炸了窝,奔走相告,各种猜测,议论,搅的大家无心干活,都在掂量自己能不能“马跃檀溪”。
在那个大倡反动血统论的年代,出身不好是压在我心头的一块巨石,看到别人兴奋的不再下地干活而跑到8里以外县城给家里打长途报喜。我却麻木的像个木头人,“轮不到我”,红五类们的名额还不够呢,五味杂陈的我依旧出工下地,在青纱帐里孤独的想着自己的心事。谁不渴望走出去啊。
郑师傅一行人找我们谈话了,我如实讲了自己“反革命特务”的父亲曾在台湾阿里山林场工作过,至今叔叔仍留在阿里山林场及复杂的海外关系那些最让我难以启齿的事。我压抑的心情被师傅看出来,一直在开导我“出身不能选择,重在表现”。
表现?!
从少先队起我就是三道杠,一直扛到退队。入团申请思想汇报没少写,团的大门连个缝儿都没对我开,还不是因为出身不好?心灰意冷的我低头不语,心里却泪水奔涌,师傅说要把我和惠(也是出身问题)情况向厂里汇报请示,看厂里如何决定。
无助、煎熬地等待。
我没理由不出工,我得养活自己,我怕竹篮打水,反而跌入深谷。
经过师傅们的努力,我终于榜上有名。
来不及喜极而泣,赶忙收拾行李,不过是哥哥为我打制的一个木箱和一个手提包。
1971年9月1日,终生难忘的日子,厂里来了几辆大卡车,拉着我们(11名知青80多名老乡)直奔化工实验厂,途中下起了大雨,车厢毫无遮挡,我们是撑着一块塑料布,蹲在车厢里,任凭雨水横流,打湿衣裤鞋袜,浑身发冷,可心里是暖融融的。
到了厂门口,雨停了,终于走进工厂大门,马路两侧是腰鼓队热烈地边敲边舞,这是为国庆庆典而集中训练的腰鼓节目。
宽敞的大食堂,也是个大礼堂,舞台上领导热烈致辞,欢迎新工人进厂!
紧接着驻厂培训一个月。
好容易捱到周六,我只想快点回家告诉妈我进工厂了,可带班师傅说让我们周日早上再走吧,怕影响老乡“想家”的情绪。
顾不上许多,师傅一下班,我就背着书包,手里拿个凉席卷(天凉了不再用)归心似箭冲出厂门。
一进院门,母亲正在雨水中往返厨房做饭,她吃惊地望着我,“回来了,怎么没写封信?”
“我回来了,不走了,分配工作进工厂了~~”
母亲睁大眼睛迟迟不敢相信,直到我道清原委,妈的眼圈红了。我们兄弟姐妹七个,妈身边一个没有~,妈是高兴地落泪。
1983年我调离了化实厂,离开了敬爱的郑师傅,从此失去联系。
惠的电话激起我心中波澜,按照她给我的号码,拨通了郑师傅电话,我能想象年近八旬的师傅一定精神矍铄,说话铿锵有力底气十足,他仍在挂念着我,让我止不住哽咽~。
他说:“听到你的声音我就满足了,知道你现在一切都好,还当了姥姥,我真高兴~~一切都过去了,好好过好今后的日子~~”写至此,泪水再次泉涌。我尊敬的师傅,您也多多保重,择日一定去看望您老人家。
在我人生重要转折点,您助了我一臂之力,改变了我的命运,用您的话“无论如何也得把你们带出来!”您说,“看着弱小无助满满自卑的小姑娘,真心疼啊”。您在血统论当道,人人都趋利避害的现实中,敢于不畏世俗,不计自我,为我们争取得权益,执着的带着我们走出来,需要多大勇气啊。
感谢当年来到村里招工的韩涛,孙,郑几位师傅,我把您们永远记在心里!
(2019年1月23日是我下乡50周年的日子,特辑此文,回顾曾经的过往,好好珍惜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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