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谁可以改变白眉寨的模样
也没有谁可以阻挡那条奔腾不息的河流
老屋门前的那棵梧桐树还在
小时候曾经爬到树梢掏鸟窝
我把墙头的那朵迎春花当做新婚的妻子
临别时亲吻过她渐渐枯萎的叶子
田野里飘荡着火烧杂草的味道
间或夹杂着小三子长年不洗澡的汗味
而我记忆中的那间老屋哪去了?
白色的二层楼里走出了一个陌生的小伙子
我慌忙问:
你叫什么名字?你是谁家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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