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秀女正要睡觉,忽听外面有人轻轻敲门,秀女问:“谁呀”,铁头小声地说:“是我,铁头”,秀女一听,浑身不自觉地又颤栗起来,不开吧又不行,开吧一场忍无可忍的蹂躏又不可避免,为了老蔫,为了这个家,秀女含着屈辱的泪水,悄悄把门打开。
铁头噌的一下闯进来,推着秀女进了里屋,铁头瓮声瓮气地说:“想死我了,怎嘛不开灯”,秀女说:“开灯干嘛,你还怕别人不知道”,秀女又说:“昨天刚把身子给了你,今天你怎么又来了。”
铁头气喘吁吁地说:“还是想你呗,这夜里又下着雨,夜深人静的怎嘛睡得着。”铁头发横的说:“开着灯,黢黑马虎的什么也看不见,多没意思”说着铁头就把灯拉着了。
铁头看着眼前的秀女,又一次惊呆了,真是天赐美女,皮肤的雪白,身体的匀称,个头的不高不矮,细眉大眼,樱桃小口,真乃是天女下凡······
铁头仔细一看,说:“小美人,你怎嘛哭了,我来你应该高兴,老蔫又不在家,我来陪你多好”说着就像饿狼一样朝秀女扑去·······
铁头是第一生产小队队长,那个年代,一个自然村就是一个大队,一个大队下面又分几个小队,因为大队长是铁头的远房爷爷,所以给铁头弄了个小队长干干。铁头长得人高马大,一脸横肉,女孩见了他都害怕,所以三十多岁了,铁头还没有说上媳妇来。
秀女与丈夫老蔫跟铁头在一个生产小队,老蔫是高中毕业生,那个年代还没有高考,高中毕业后,只好回村务农,后来老蔫就结了婚,夫妻两恩恩爱爱,相敬如宾。老蔫长得苗条,瘦弱,一身书生气,干庄稼活还真是不行。如此一来铁头就看不上老蔫,开始对老蔫是口出脏言,后来对老蔫就是拳打脚踢,为这秀女还找过大队长,大队长敷衍了事,也没解决根本问题。
有一次晚上散工后,秀女在农田里走的晚点,被铁头拦住了,铁头第一次近距离地打量秀女,可被秀女的美貌惊呆了,没想到咱这偏僻的小农村,还有这般美女,铁头的眼睛直了,半晌才说,秀女你从了我吧,这样我就不打老蔫了。
秀女一听,二话没说,飞一般的跑了,铁头木呆呆地站在那里,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过了一段时间,不知为什么,在田里干活时,铁头狠狠地打了老蔫一顿,打的老蔫鼻青脸肿,鼻孔流血,在家躺了好几天,秀女一气之下又去找了大队长,这回铁头是老实了一段时间,可后来还是老生常谈,狗改不了吃屎。再后来不知为什么,铁头突然对老蔫好了起来,还给老蔫找好活去干,老蔫心里还有些莫名其妙,难道铁头变好了,改性格了,改邪归正了······
可是人们却没有发现,秀女变得少言寡语了,变得憔悴了,变得心事重重了。这些老蔫却没有注意到。
前几天生产队组织劳动力去外村修沟挖渠,铁头并派老蔫去给河工做饭,当时做饭那个活可是个好活,老蔫心里好不快活······
夜更深了,雨更大了,雷声也更响了,铁头心满意足了,看着躺在炕上的秀女久久不愿离去。又过了很久,秀女才说:“你快走吧,天都快亮了”,铁头又热乎了一回秀女,才恋恋不舍的开门离去。
雨更大,风更猛,雷更烈,铁头走到一棵大树下,想暂避一避狂风暴雨,这时一声霹雳从天而降,铁头身旁的大树被炸裂,铁头也顺势倒了下去······
天亮以后,村里的人们发现,铁头被雷劈致死,魂归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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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