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二月中旬,又过了正月十五,这个年就是过完了。
我说自己干点码字的事吧。得嘞,这几天都坐在屏幕亮亮的电脑前,苦思冥想地想着怎样把字码好。
可这两天下来身子骨感到有点累,因为白天自己的大脑如马达一般,不使闲地轰隆隆贼快贼快似的耗着油,尽管这些日子京城晚上的灯火依然辉煌,尽管网上一再炫耀今儿个明儿晚有啥大戏或者歌星得出演出,我这脑袋一沾枕头就与其如胶似漆似的粘合在一起了。直到早晨睁开眼正是东方的鱼肚发白或者发红的时候。
须知码字这也是一种劳动啊,而且是重脑力和重体力共同的劳动!为什么这么说呢?码字首先要思考、要把问题说清楚,码出来的文字要清晰句子要顺畅,不光这样文字有了,重要的是叫人家看着怎么舒服、怎么新鲜,还叫人家看了打心眼里觉得读咱这段故事没有耽误了人家的时间。我说这就是学问了,这就是要动脑子了。
所以说这还是重体力劳动呢?这两只手要不断地对键盘敲打着,脑门子上的眼睛要使劲盯着亮亮的这个屏幕,咱的屁股蛋子一定要乖乖地坐在椅子上,这腰杆还要直挺挺的支撑着胸部、颈椎和这个能想、能思、能算的沉重的脑袋!
我想自己的文字要是能像相声那样受欢迎就好了。同样是汉字这样一码与那样一码,结果截然的不同,效果当然就不一样了!
我们许多朋友为什么爱听大师说的相声啊?我说就是这相声听了让人不仅仅有乐、有笑,重要的是有生活中的感触。就跟侯宝林大师和搭档说的相声似的,您听大师们的这段《醉酒》多有意思:
侯宝林大师和他的搭档站在舞台上,就是有一种派头!
他们说的《醉酒》这段相声真是活灵活现、形象逼真,把这个醉酒的人说活了、演活了。都喝得醉醺醺的了俩人还对吹呢,都说自己不醉。搭档说:俩人吹牛啊!侯宝林大师比划着说谁也不承认谁醉了,您听他们的对话。甲说:“你说话时,舌头……都短啦。”乙说:“你的这舌头也不利索啊。”俩人在论着再喝一瓶的时候,侯大师说这醉酒的甲顺手就从兜里头,把一个手电筒掏出来啦!搭档忙问这手电筒干吗呀?大师说醉酒甲把手电筒竖着放在桌子上,把开关打开,说“一按电门,出来一个光柱。” 醉酒的乙说“哎,那光柱出来啦。”甲说 “你看这个,你能顺着我这个光柱爬上去。” 乙有点纳闷:哪是柱子啊?醉酒的甲忽悠同桌的乙:“你爬!”乙说:那怎么样啊?甲来劲了:“咱不含糊啊。”抖抖精神继续说:“行!不就是爬这柱子啊?”乙还在继续: 嗯? 甲犹豫着问: “让我爬上去啊?”乙说:“对啊。” 甲说 “我爬那半道儿上,你一使坏这电门一关我不就掉下来呀?” 听到这里真是感到即幽默又滑稽的相声有极大的诱惑力啊,我想这就是高师码字的结果。
在观看了侯大师他们说的这段相声后,一想起来就让我心中生乐,乐什么呀?乐,这是生活中的艺术;乐,是生活中醉酒人的真实写照。
喝酒我曾经遇到过这样的对手,因为要比酒量谁都不服输。
那次我们在都喝的差不多了的时候,对方突然想起要在这高高的大玻璃啤酒杯里放上两头大蒜,还不剥皮。我有点好奇,他为什么要在玻璃杯中投入两头大蒜呢?就问这大蒜是能治病还是能壮阳啊?比我长一岁的小大哥老曹说:您说对了就是能壮阳啊!您看我的脸老是红扑扑的,精神状态老是这么好,更让身边的许多小美女们羡慕,经常投来异样的眼神,就是在酒里加大蒜喝出来的!
好嘛,他这种谬论我还是头一次听说。我知道这种瞎话没有道理,看到桌盘里的大蒜,也捡起两头扔进了自己黄黄的啤酒杯子里面,顷刻这啤酒泡泡就顺着杯子呼呼地往上冒,似乎这酒里的二氧化碳都跑光了。
其实酒喝多了的人,心里也很明白。我说这啤酒里加大蒜能壮什么阳啊?无非就是酒杯里因为大蒜加进来,这一杯酒的数量减少了而已,人们这一杯啤酒进肚不再被灌的受不了,我想这也是一项喝酒的发明吧。
这时,只见餐桌上的其他男士们正在大眼瞪小眼议论着什么,他们也许想试试吧。唯有两位女士面面相觑,她们或许想把今天得到的这秘密回家告诉老公。
2025年2月2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