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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远,因为值得
作者:马永欢


在《水仙自恋的心》一文中,作者说:“我的心中有一个不变的信仰,它是什么,我不是很清楚,但我不会放弃这冥冥中引导我的力量,直到有一天我离开人世,回返永恒的地方。”

我想到我的文学信仰,便是如此。我为什么热爱文学写作十四年如一日?还将继续。因为内心深处有文学信仰,有不变的文学信仰。信仰,具有若隐若现的特性,仿佛一场梦境,好像存在,又好像不存在。信仰,又具有模糊性,不十分的清晰。信仰,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有信仰的人将在冥冥中感觉信仰力量的存在,而且力量催人奋进,风雨兼程,向着信仰的目标奋斗不息,砥砺前行。如果自己离开人世,一颗心将回返来路,回返永恒的信仰之地。这一走远的人生,始于信仰,也回归信仰。我认为,文学信仰如此,其它信仰也如此。

2

在《走出阴霾》一文中,作者说:“你又陷入一种如醉如痴的读书境界,又开始了一段至为美好的文字果腹,光阴下酒,湛湛日光下,抒写一段盛世年华的日子。”

我的深情体会如此,读书,不断阅读文学作品,已经抵达一种如醉如痴的读书境界。每一天的清晨,又开始了用美好的文字果腹的精神之旅,又开始了抒写一段盛世年华的美好日子。就这样,每一天,每一月,每一年,我都如此重复地做文学这一件事,读书,写作。在这样的重复耕耘中,我认识文学,接近文学。

3

在《蝴蝶的翅膀》一文中,作者说:“遇到顾福生之后,你就蜕变成一只美丽的蝶——你在顾福生给予你的机遇里渐渐张开翅膀,有了飞翔的自由。”

有人说,一个人要走向成功,少走弯路,就是要能够有幸遇到高人指点,这高人便是人生的导师。三毛在少年迷茫之时,偶遇恩师顾福生,从此,三毛蜕变成一只美丽的蝶,从人生的黑暗走向光明。三毛感激的说:“那个擦亮了我的眼睛、打开了我的道路、在我已经自愿淹没的少年时代拉了我一把的恩师,今生今世原已不盼再见,只因在他的面前,一切有形的都无法回报,我也失去了语言。”所以说,三毛走上文学路是幸运的,因为她遇上了它的恩师顾福生。以镜沉思,我如果遇到这样的高人,也会在文学路上高歌猛进的,然而,就因为没有遇到,所以回首十四年的文学写作历程,恰如雄关漫道真如铁!不容易。

4

在《再次流浪》一文中,作者说:“马德里实在是一个疗伤的好地方,你在这里是这般欢乐愉悦。能有一个地方承载你的疼痛,抚慰你的伤痕,真好。”

当一个人心灵受伤之后,需要找一个地方疗伤,而这个地方就像三毛心目中的马德里,是一个疗伤的好地方。这里,让你欢乐愉悦;这里,能够承载你的疼痛,能够抚慰你的伤痕。有的智慧老人说,人生三节草,不知哪节好?如果你遇到不好的节,那你就会想起三毛疗伤的西班牙的马德里,也会唱响三毛的《橄榄树》。我呢,也如此。

5

在《黄沙乱象》一文中,作者说:“你和荷西无端被搅入这场混乱的政治纷争。面对此,你的心痛了,亦迷茫了,于是,你写了一篇长文,并取名为《哭泣的骆驼》。”我感悟,一个真正的作家,抑或纯文学作家,只喜欢纯粹地进行文学创作,而不愿意走进政治生活,因为作家不是政治家。我想,纯粹就在这里。

“也许应了那句老话,有人烟的地方必定会有纷争。这是大漠生活给你上的最后一课。”我也渐渐明白人生的这一道理,有人的地方,有了人与人的关系,就必然出现有形无形的纷争,如同作者所说,“有人烟的地方必定会有纷争”。因而,有了纷争是人世间的正常现象,就看你如何看待?如何解决?

“我知道,你早已将身心交付这片你生活了三年多的漫漫黄沙。你爱这片热土,它是你的前世乡愁,亦是你的今生乐土。”这让我想起我始终热爱的热土,那就是我出生的乡村曲硐。曲硐,既是我的前世乡愁,亦是我的今生乐土,因此我经常走进曲硐村,抒写曲硐村。

 

作者简介:马永欢,1963年生于曲硐,1987年毕业于云南省教育学院政教系,现为永平职中教师。2005年开始文学创作,云南省作家协会会员,河北省采风学会会员,河北名人名企文学院院士,河南草庐创作学院签约作家,《永平回族》杂志主编,《当代精英文学》散文副总编,《长沙头条》散文主编。作品在《散文百家》《北极光》等报刊上发表,出版10部著作。荣获大理州2013年度公开出版图书奖等多项奖项。参加第八届全国回族作家、学者笔会,奔流文学院第七届作家研修班学员,参加中国回族学会举办的新时代回族学学者论坛。“作家马永欢文学作品研讨会”在全国散文作家大理笔会上举办。

 


【责任编辑  卧龙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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